第一百二十二章对峙
当我坐在审讯室里，头顶的白光照的我心烦意乱，我又饿又困，可被锁在椅子上根本无法休息。
此刻我也早已分不清窗外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呆在这样的房间里面我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哪怕我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可还是会被那些条子使用各种手段让我清醒过来。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手段。
不过他们还保留了一丝人性，至少我受伤的腿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和包扎。
不记得过了多久，当我再次昏昏沉沉地想要俯下身睡觉的时候审讯室内进来了两个警察。
一老一少，堪称经典搭配。
“还是不准备开口，嗯？”那老头将一份炒面放在桌子上，“真不知道你还在负隅顽抗什么，你的那两个同伙早就落网了。”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心脏被一双手攥紧了一般。
可我还是没有说话，始终看着桌面，不与那老刑警对视。
“你和她们俩的情况不一样。”老刑警仍旧说着，“她俩交火的时候可是杀了不少人，而你枪里的子弹一颗没少，好好想想吧，争取宽大处理。”
听完这句话我有些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随后抬眼看向那个老刑警：“你现在在跟我说宽大处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逼？一卡车的毒品你跟我说可以宽大处理哈哈哈哈。”
“你不在卡车上，不是么？”老刑警的眼睛同样含笑望着我，“如果你只是被别人逼迫挟持的从犯，加上你的确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激烈的反抗行为，你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又不会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我和那老刑警就这样诡异地笑着望着对方。
最后老刑警起身为我解开手铐：“把面吃了吧。”
老刑警走出去之后只剩那个年轻的警察，带着文件坐在我的对面，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笃定了我会开口。
我慢条斯理地拆开筷子，随后开始把面前的炒面吃得干干净净。
“一杯水，谢谢。”我对着那年轻的刑警说道。
年轻的刑警为我倒来一杯水后，等我喝完再次为我拷上了手铐。
吃饱了肚子，我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小刑警。
过了大概有一两个小时？我也记不得了，我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小刑警也有些坐不住了。
“我再告诉你，负隅顽抗是没有意义的，你其他的两位同伙已经在今天下午全部落网了，没有落网的都已经在交火中——”小刑警还在说的时候，老刑警直接打开门走了进来。
这时那小刑警才止住了话头。
老刑警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随手甩在桌子上，他坐下之后淡淡地开口，语气中甚至还有调侃的意味：“混得不错嘛，年纪轻轻就跟着布阿干了。”
“你是不是指望布阿会把你救出去？”老刑警打量着我，“她肯定也跟你说了收买了高官到时候不会让你死掉对吗？或者说会把你捞出去这样的话？”
“或许你还不了解我吧，不过布阿了解我。我和布阿可是老朋友了，她可从来没救过她那些忠心耿耿的老伙计。你现在进去说不定还能遇见那个等布阿接她出去的疯女人，无期徒刑，关了四十多年，最后疯了。”老刑警点燃一根烟道，“挺可怜的不是吗？”
我听完老刑警的话，嗤笑了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我就是被挟持的，我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同伙什么共犯，我统统不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们聊聊你认识的人怎么样？”老刑警打开文件，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一张通缉令。
“这个人，你总该认识了吧。”那老刑警点着右边的女人头像，那张脸赫然是江一娴。
“你想知道什么？”我看着老刑警问道。
“我想要你告诉我这个人去哪了。”老刑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我轻笑，“说实话你不把这张纸拿出来我都快忘记了，她就是个婊子，跟我一起去了l国，最后因为太不安分被我杀了，埋哪儿了我都不知道，反正有人替我处理。”
“注意你的言辞！”小刑警似乎有些听不下去，怒声喝斥我。
“又要让我交代，又对我交代的事情不满。”我斜睨了小刑警一眼，“反正就这样呗，谁让她插手的事情那么多，那一上头就杀了咯。”
“在l国杀的？”老刑警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不然我还能在这边杀了她？”我有些无语地说道，“那不早被你们抓住了。”
“是吗？”老刑警一副戏谑的模样看着我。
我毫不在乎地盯着他，过去良久，那老刑警才再次开口。
“不如你来说说，为什么突然消失然后偷渡去了l国吧？”老刑警问道。
“私奔啊。”我回应道，“热恋期总是会干一些蠢事不是吗？”
“为什么突然私奔？”老刑警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吗？”
“注意你的言辞！”小刑警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警告道。
“她一开始告诉我自己会离婚，我就等她，可是等到最后她告诉我没离成。我当然接受不了她这样耍我，警官，当时我才十八九岁，她都叁十多了，我还是s级的alpha，谁占谁的便宜很清楚了吧？我愿意和她在一起已经是便宜她了，可她竟然连跟那个没办法让她怀孕的beta离个婚都做不到。”我嘲讽地说道。
“所以你杀了她。”老刑警出言打断。
“所以我离开了她。”我抬起头笑着说道，“没有过多久，她再次找上门。我还以为她离婚了呢，没想到她过来叫我和她私奔。警官，你真该看看那种压抑了很久的人突然变得疯狂的模样，那天晚上她的眼里就是那种渴望和偏执。我们几乎干了一整晚，第二天我就联系了老朋友，她给我介绍了人，我们俩就私奔去了l国。”
“一开始其实还挺好的，我们俩在酒吧当服务员。”我说道，“但后面她真的越来越偏执，哪怕我和朋友出去聚会都会被她怀疑是搞外遇，她插手了太多事情，甚至还不愿意让我出门，对每一个和我说话的女人都表现出极大的攻击性。可能一开始我还挺享受她这种变态的占有欲，但是时间长了，新鲜感褪去，我对她只剩厌烦。所以最后你也知道了，她现在说不定被埋在邦城的某个乱葬岗？或者被人直接扔去了垃圾场？我也不清楚，她死了我一点也不难过。”
“那她的丈夫呢？”老刑警问道，“据我所知，她的丈夫和你们是同一个时间段消失的吧？”
“谁知道呢？我们俩仅仅只是私奔，谁会在乎她那个硬不起来的丈夫。”我嗤笑一声。
“你的故事很不错，但是我听说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老刑警眼里的笑意掩盖不住，“你们一起杀了她的丈夫，然后两个人逃到了l国，对不对？”
“然后你们在酒吧里的工作也没有那么普通吧？或许你们一起从事运毒贩毒的工作，对吗？只不过这一次你的运气不够好，在国内被逮住了。她或许在那边很着急吧？不过我相信你们很快也能见面了，因为我的人现在已经在边境，或许现在已经接到她了呢。”老刑警挑了挑眉，“我不知道其他警察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酒囊饭袋，但是我，不是你编几句谎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的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我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愤怒：“别把她牵扯进来。”
那老刑警只是轻笑，随后慢慢地凑近我的耳边：“可一开始就是你把她牵扯进这些破事的不是吗？”
我猛地站起身，若不是手脚都被铐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给你最后一次说真话的机会。”老刑警用笔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神色平淡。
“陈纪是我杀的。”我坐下缓缓开口道，“他们离婚没离掉，我很生气，但是又很无奈。”
“所以说是江一娴婚内出轨了你，对么？”老刑警一边做着笔录一边说道。
“陈纪出轨无数次了，江一娴也忍了很多次。”我说道，“那次江一娴去酒吧找陈纪，还反而差点被打。我当时在酒吧兼职，拦了一下，可江一娴还是被陈纪推倒，也就是这个时候江一娴流产了。但是陈纪不知道，江一娴也彻底失望，决定离婚。我只是在她难过的时候和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了她应有的关心和帮助，所以在后来他们分居之后我也一直跟着江一娴生活，我们走到一起也是水到渠成。”
“陈纪是怎么死的。”老刑警问道。
“本来陈纪后来答应了江一娴离婚，结果在协商好离婚的那天陈纪却没有出现。江一娴回来的时候挺生气的，也很绝望，说自己被耍了。我没有办法也只能安慰她，然后我们试图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比如出去旅游。我们都订好了计划，结果突然有一天陈纪就找上了门......”我回忆着那天的情况。
我将那天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江一娴完全被吓坏了，所以我们决定出国躲一阵子。”我长叹一口气，“事情就是这样。”
“杀人抛尸都是你一个人干的？”老刑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当时江一娴被陈纪伤害没有任何还手能力，江一娴也不知道抛尸地点在哪。她胆子太小了，我怕她坏事，干脆就把她迷晕了一起带走的，期间她是没有任何意识的。”我承认道。
“那陈纪的尸体在哪？”老刑警问道。
“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同那老刑警对视。
此刻我也早已分不清窗外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呆在这样的房间里面我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哪怕我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可还是会被那些条子使用各种手段让我清醒过来。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手段。
不过他们还保留了一丝人性，至少我受伤的腿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和包扎。
不记得过了多久，当我再次昏昏沉沉地想要俯下身睡觉的时候审讯室内进来了两个警察。
一老一少，堪称经典搭配。
“还是不准备开口，嗯？”那老头将一份炒面放在桌子上，“真不知道你还在负隅顽抗什么，你的那两个同伙早就落网了。”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心脏被一双手攥紧了一般。
可我还是没有说话，始终看着桌面，不与那老刑警对视。
“你和她们俩的情况不一样。”老刑警仍旧说着，“她俩交火的时候可是杀了不少人，而你枪里的子弹一颗没少，好好想想吧，争取宽大处理。”
听完这句话我有些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随后抬眼看向那个老刑警：“你现在在跟我说宽大处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逼？一卡车的毒品你跟我说可以宽大处理哈哈哈哈。”
“你不在卡车上，不是么？”老刑警的眼睛同样含笑望着我，“如果你只是被别人逼迫挟持的从犯，加上你的确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激烈的反抗行为，你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又不会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我和那老刑警就这样诡异地笑着望着对方。
最后老刑警起身为我解开手铐：“把面吃了吧。”
老刑警走出去之后只剩那个年轻的警察，带着文件坐在我的对面，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笃定了我会开口。
我慢条斯理地拆开筷子，随后开始把面前的炒面吃得干干净净。
“一杯水，谢谢。”我对着那年轻的刑警说道。
年轻的刑警为我倒来一杯水后，等我喝完再次为我拷上了手铐。
吃饱了肚子，我开始打量起眼前的小刑警。
过了大概有一两个小时？我也记不得了，我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小刑警也有些坐不住了。
“我再告诉你，负隅顽抗是没有意义的，你其他的两位同伙已经在今天下午全部落网了，没有落网的都已经在交火中——”小刑警还在说的时候，老刑警直接打开门走了进来。
这时那小刑警才止住了话头。
老刑警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随手甩在桌子上，他坐下之后淡淡地开口，语气中甚至还有调侃的意味：“混得不错嘛，年纪轻轻就跟着布阿干了。”
“你是不是指望布阿会把你救出去？”老刑警打量着我，“她肯定也跟你说了收买了高官到时候不会让你死掉对吗？或者说会把你捞出去这样的话？”
“或许你还不了解我吧，不过布阿了解我。我和布阿可是老朋友了，她可从来没救过她那些忠心耿耿的老伙计。你现在进去说不定还能遇见那个等布阿接她出去的疯女人，无期徒刑，关了四十多年，最后疯了。”老刑警点燃一根烟道，“挺可怜的不是吗？”
我听完老刑警的话，嗤笑了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确实，我就是被挟持的，我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同伙什么共犯，我统统不认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们聊聊你认识的人怎么样？”老刑警打开文件，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一张通缉令。
“这个人，你总该认识了吧。”那老刑警点着右边的女人头像，那张脸赫然是江一娴。
“你想知道什么？”我看着老刑警问道。
“我想要你告诉我这个人去哪了。”老刑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我轻笑，“说实话你不把这张纸拿出来我都快忘记了，她就是个婊子，跟我一起去了l国，最后因为太不安分被我杀了，埋哪儿了我都不知道，反正有人替我处理。”
“注意你的言辞！”小刑警似乎有些听不下去，怒声喝斥我。
“又要让我交代，又对我交代的事情不满。”我斜睨了小刑警一眼，“反正就这样呗，谁让她插手的事情那么多，那一上头就杀了咯。”
“在l国杀的？”老刑警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不然我还能在这边杀了她？”我有些无语地说道，“那不早被你们抓住了。”
“是吗？”老刑警一副戏谑的模样看着我。
我毫不在乎地盯着他，过去良久，那老刑警才再次开口。
“不如你来说说，为什么突然消失然后偷渡去了l国吧？”老刑警问道。
“私奔啊。”我回应道，“热恋期总是会干一些蠢事不是吗？”
“为什么突然私奔？”老刑警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吗？”
“注意你的言辞！”小刑警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警告道。
“她一开始告诉我自己会离婚，我就等她，可是等到最后她告诉我没离成。我当然接受不了她这样耍我，警官，当时我才十八九岁，她都叁十多了，我还是s级的alpha，谁占谁的便宜很清楚了吧？我愿意和她在一起已经是便宜她了，可她竟然连跟那个没办法让她怀孕的beta离个婚都做不到。”我嘲讽地说道。
“所以你杀了她。”老刑警出言打断。
“所以我离开了她。”我抬起头笑着说道，“没有过多久，她再次找上门。我还以为她离婚了呢，没想到她过来叫我和她私奔。警官，你真该看看那种压抑了很久的人突然变得疯狂的模样，那天晚上她的眼里就是那种渴望和偏执。我们几乎干了一整晚，第二天我就联系了老朋友，她给我介绍了人，我们俩就私奔去了l国。”
“一开始其实还挺好的，我们俩在酒吧当服务员。”我说道，“但后面她真的越来越偏执，哪怕我和朋友出去聚会都会被她怀疑是搞外遇，她插手了太多事情，甚至还不愿意让我出门，对每一个和我说话的女人都表现出极大的攻击性。可能一开始我还挺享受她这种变态的占有欲，但是时间长了，新鲜感褪去，我对她只剩厌烦。所以最后你也知道了，她现在说不定被埋在邦城的某个乱葬岗？或者被人直接扔去了垃圾场？我也不清楚，她死了我一点也不难过。”
“那她的丈夫呢？”老刑警问道，“据我所知，她的丈夫和你们是同一个时间段消失的吧？”
“谁知道呢？我们俩仅仅只是私奔，谁会在乎她那个硬不起来的丈夫。”我嗤笑一声。
“你的故事很不错，但是我听说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老刑警眼里的笑意掩盖不住，“你们一起杀了她的丈夫，然后两个人逃到了l国，对不对？”
“然后你们在酒吧里的工作也没有那么普通吧？或许你们一起从事运毒贩毒的工作，对吗？只不过这一次你的运气不够好，在国内被逮住了。她或许在那边很着急吧？不过我相信你们很快也能见面了，因为我的人现在已经在边境，或许现在已经接到她了呢。”老刑警挑了挑眉，“我不知道其他警察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酒囊饭袋，但是我，不是你编几句谎话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的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我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愤怒：“别把她牵扯进来。”
那老刑警只是轻笑，随后慢慢地凑近我的耳边：“可一开始就是你把她牵扯进这些破事的不是吗？”
我猛地站起身，若不是手脚都被铐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给你最后一次说真话的机会。”老刑警用笔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神色平淡。
“陈纪是我杀的。”我坐下缓缓开口道，“他们离婚没离掉，我很生气，但是又很无奈。”
“所以说是江一娴婚内出轨了你，对么？”老刑警一边做着笔录一边说道。
“陈纪出轨无数次了，江一娴也忍了很多次。”我说道，“那次江一娴去酒吧找陈纪，还反而差点被打。我当时在酒吧兼职，拦了一下，可江一娴还是被陈纪推倒，也就是这个时候江一娴流产了。但是陈纪不知道，江一娴也彻底失望，决定离婚。我只是在她难过的时候和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了她应有的关心和帮助，所以在后来他们分居之后我也一直跟着江一娴生活，我们走到一起也是水到渠成。”
“陈纪是怎么死的。”老刑警问道。
“本来陈纪后来答应了江一娴离婚，结果在协商好离婚的那天陈纪却没有出现。江一娴回来的时候挺生气的，也很绝望，说自己被耍了。我没有办法也只能安慰她，然后我们试图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比如出去旅游。我们都订好了计划，结果突然有一天陈纪就找上了门......”我回忆着那天的情况。
我将那天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江一娴完全被吓坏了，所以我们决定出国躲一阵子。”我长叹一口气，“事情就是这样。”
“杀人抛尸都是你一个人干的？”老刑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是的，当时江一娴被陈纪伤害没有任何还手能力，江一娴也不知道抛尸地点在哪。她胆子太小了，我怕她坏事，干脆就把她迷晕了一起带走的，期间她是没有任何意识的。”我承认道。
“那陈纪的尸体在哪？”老刑警问道。
“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同那老刑警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