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兵王在花都 第3节
“我从东南亚黑市买到的这个消息，我立马赶到察哈里的住处，但是他们一家人都被杀了，家也被烧了。但非洲那个军团肯定知道具体情况。”郑朗将怎么获得的情报说了一遍，又将怎么核实情报准确性说了清楚。
“我知道了，你接着查吧。有什么情况再和我说。”江枫准备挂电话。
郑朗急切地问道：“枫哥，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到江津了。”说完江枫就挂了电话。
等他回到餐厅，只见到两女双手摸着肚子，靠在椅子上聊着天。再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一点骨头汤。
“你这两个是饭桶吗，这么多菜都吃下去了。”江枫瞪眼说道。
“不还留了一点给你嘛。”白飘飘指着盘子里面那仅剩的几个剩菜说道。
“也是你的菜做得太好吃了，我们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郑玲烟却有点不好意思道。
江枫无奈，拿着汤盆盛了一盆米饭，将那仅剩的一些菜都夹了进去，开始吃了起来。没办法，自已也饿了一天了，本来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吃顿饱饭，没想到遇到两个吃货。还好自已不那么讲究，有得吃就可以了，那就吃呗。几分钟后，那一盆饭就解决了。
这两女看的是目瞪口呆。惊叹道：“这一般人家可养不起啊。”
打扫完毕后，江枫说道：“我出去遛遛食，给我留门。”
“那门口抽屉里有大门钥匙，你拿一把吧。”郑玲烟指着门口入户柜说道。
“姐啊，钥匙就直接给人家啦，你还真不担心什么吗？”白飘飘惊讶道。
“他要是什么坏人，也不会救我了。再说你不是高手嘛，还能怕他。”郑玲烟拍了一下白飘飘的头笑道。
江枫走出别墅，晃晃悠悠的，不多时，来到另外一栋别墅。正准备进入，突然有人喊道：“干什么的，来这里干嘛。”
江枫回头一看，一队巡逻保安。这些保安还不错，一个个还挺精神的，一看就是退伍回来的，于是江枫平淡说道：“我住这里。”
“这里从买下就没有人住过，都是我们物业负责打理的，你说你是业主，你怎么证明啊。”领头的保安说道，他们不可以掉以轻心，这里面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担不起。
“我有钥匙可以证明吗？”江枫一脸无语地说道。
“钥匙不行，你要有身份证和房产证才行，不然我们就要将你交给警局处理了。”说着，几个保安将江枫围了起来，有即刻出手的意思。
他们看着江枫，上下一身行头不到200块钱，怎么也不能想象是这里的户主，八成是小偷。这里要让小偷混进来了，那他们还混不混了。
“我去，我回自已家，这还被当成贼了。”江枫嘟囔一句“我打电话给你们的物业经理吧。”
那几个保安，紧张地看着他，心想，这要是打通了，那证明是业主，这得罪了业主可不是小事。
电话接通后，江枫说了几句，就将电话拿给了领头的那个保安。保安接了电话，一脸难受。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江先生，我不知道您住这，对不起。”
其他保安也低下了头。
“没事，你们去忙吧。我这也刚回来，你们不知道很正常。”江枫自已是军人，对军人不会那么难说话，哪怕是退伍了，他该给的面子肯定会给的，说着就开门走进了别墅。
这栋别墅，和郑玲烟那栋大小差不多，但是环境却没有那里优美，只是种了一些树木，几年没来，当年的几棵小树已经长得很高了。
江枫看着眼前的一切再次陷入沉思。
第5章 女人也喜欢看帅哥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里面陈设比较简单，素朴。物业经常有人过来打扫一下，里面干干净净的。江枫走了进去，仿佛听到里面依然回荡的欢声笑语。
他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当时买下这里，牵着孟娟，走了进来。一起装修，一起选家具，打造出这样一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小窝，也设计着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当时他们准备一起退役后，回到这里，生两个孩子，一家四口过着简单而又美好的生活，他当时答应孟娟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可是现在他确是一人孤独地站在这里。
那场战斗，结束了一切的美好。当时他们在东南亚丛林，和东南亚武装一起执行扫毒任务。可是到达位置的时候，却人去楼空，接着就是漫天的榴弹飞来，将他们所在的地方炸成焦土。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四面八方全是敌人，他们被团团包围了。奋力反击，突出重重包围，杀的天昏地暗，弹尽粮绝。在他们撤到一个山谷时，传来一声枪响，孟娟推开江枫，自已胸口却被子弹击中，牺牲在了那里。
虽然他们消灭了很多敌人，甚至将那些对面的敌人全部击杀，但是他们自已也只出来了5个人，而且都受了伤。那场战斗异常惨烈，血狼小组成立以来没有受过那么大的损失，6名队员永远留在了那里，而江枫也失去了自已心爱的那个人。
江枫此时靠在沙发上，眼泪横流，心如刀绞。
“姐夫……”
江枫回头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站在门口，一身运动卫衣，尽显青春少女气息，那面容和去世的女友非常相似，只是稚嫩了一些，此时女子两行泪水划过娇容，滴落在地上，让人无尽的怜惜。江枫好像看到孟娟站在自已的面前，他迅速站了起来，擦掉泪痕，定睛一看。
“姐夫，你回来了。”女孩夹杂着哭腔说道。
“孟……孟琳，你是孟琳吗？”江枫惊讶说道。
女孩一把抱住江枫，大哭起来。
这个女孩就是孟娟的妹妹，在读大学的孟琳。
“孟琳，你怎么来这里了。”
孟琳擦了擦眼泪止住哭声说道：“自从知道我姐去世的消息，我经常来这里看看，没想到今天在这见到你了。”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姐，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这时的江枫没有了兵王的霸气，没有了平时的俏皮，仿佛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承认错误一样。
“我不怪你，我不怪你。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是我姐，她那么厉害，为什么就丢下了我呢？”孟琳越说，哭声越大，将这些时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统统发泄了出来，泪水将江枫的衣服染湿了一片。江枫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这个女孩放声大哭。
良久，孟琳慢慢平复了心情，从江枫怀抱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以前爽朗的笑容已经不见，只剩下满面忧愁，帅气的脸庞也布满了胡渣子。
“姐夫，你怎么回来了。”
“我退役了，不知道去哪里，就回到了这里。”
“不走了吗？”
“不走了，以后我一直陪着你，直到你读完大学，走出社会。”
“谢谢你，姐夫。”孟琳再次抱住了江枫。
从小姐妹俩相依为命，直到几年前孟娟进入军营，他们很长时间才见一面。四年前，她们也是在这里，在一起布置新家，姐妹俩还在一起打闹。可谁也没有想到，那次却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聚。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孟琳抬头问道，现在的江枫也许就是自已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他的一切都非常关心。
“我在这找了一份工作，先安顿下来吧。”
“哦，好吧。”孟琳虽然不知道江枫的情况，但是她知道，江枫比她姐还厉害，不退役肯定有着大好的前途，但是姐姐牺牲后，他确也脱下的戎装，他对姐姐的这份感情，可谓不深。听到江枫要留在江津，又是心中一甜，瞬间心情好了很多。
“姐夫，你住这吗？现在比较晚了，我先回去了。”
“我不住这里，单位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就住这里吧，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他想孟琳搬到这里来，这样自已方便照顾她。
“不了，我每次来这，都是看看就走。”说着就准备离开。
“我送你吧，晚上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孟琳没有反对，江枫将孟琳送回了她住地方，自已回到郑玲烟别墅的保姆房，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他正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
“懒猪，还不起床吗，都快要上班了，早餐还没有做呢。”白飘飘正奋力地砸着门。
江枫一看手机，这才7点不到，本来昨晚睡觉就晚，在床上也是一直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了。江枫有点恼怒道：“你自已做一点，吃了上班不就行了吗，我再睡会。”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请你回来是当少爷的吗？快点起来。”白飘飘又使劲踢了下门。
“对了，我现在是她们的保姆。”江枫一时想起昨天的一切，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来到大厅，两女已经穿戴打扮好了，正怒不可遏地盯着他。
“江枫，说好了今天给你介绍工作的，你忘了。”郑玲烟眉头微皱道。
“不好意思，睡着了，我现在就做早饭。”说着走进厨房，一阵操作猛如虎。不一会早餐做好了，牛奶，豆浆，面包，火腿，煎蛋。
两女有些看着桌上的早餐发愣，这才多长时间啊，15分钟，不对只有10分钟，什么都弄好了。
两女坐下吃早餐，她们拿起面包吃了起来，这次不像昨晚那样狼吞虎咽了，吃起来优雅多了。郑玲烟抬头看了江枫一眼说道：“你收拾一下，那个胡渣子修理一下，头发也整理一下，这乱糟糟的怎么见人。待会跟我去荣辉集团，我和那里总经理说好了。”
“好的。”江枫答应了一声，又快速地去了自已的房间。
不一会，江枫收拾好走了出来，两女侧眼一看，不禁眼前一亮，这男人收拾好了也和女人一样，那完全天差地别嘛，看着江枫，两女感叹道：“这也是一枚小鲜肉啊。”
“江枫，你这打扮一下确有点料嘛，再配上一身行头，看上去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嘛。”白飘飘调笑道。
江枫一脸不屑“我这样的帅，哪里是富家公子能比的。”
“别臭美，身材，脸蛋是不错，可是出生不行啊，只能做保姆的料。哪里能和那些公子哥能比的。”白飘飘说道。
在郑玲烟眼里，江枫确实不是和那些富家少爷能比的，但是江枫身上有一股气质，是那些公子哥没有的，具体是什么也回答不上来。这身材，这脸庞，还是很不错的，反正看着也能养养眼吧，其实不仅是男人喜欢看美女，那女人也是喜欢看帅哥的。
第6章 入职
“别这样盯着看，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江枫得意地笑道。
“去……”两女感觉自讨没趣，又开始吃起早餐。
等江枫将一切收拾完毕，白飘飘开车带着郑玲烟和江枫来到荣辉大厦。几十层高的大厦，上面金闪闪四个大字，荣辉集团。气势恢宏，耀眼夺目。
“这以后就是你上班的地方了，还可以吧，你要给我好好干，下班后不要到处闲逛，早点回去做饭，我们7点半到家。”郑玲烟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这是我们三人一周的伙食费，别乱花了。”
江枫手轻轻捏了一下，估计有3000多。“今晚不点菜了吗？”
“你自已看着弄吧，注意家里有病号，别克扣伙食啊。”白飘飘白了一眼江枫。
“如果这周我安排好你们的伙食，剩下的可是我的。”江枫拿这那叠钞票晃了晃说道。
“我靠，没有天理了，两个大美女包养一个小白脸。”经过的几个男子小声地议论着。
“要是我，我倒贴钱也愿意啊，这两美女太漂亮了，那臭小子太爽了吧。”
“这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一个不到1米6的胖小子哀叹道。惹来同伴的一阵白眼。
“把钱收起来，只要让我们满意，这剩下的都是你的，但是要是不满意，这要补上不说，还得扣你工资。”郑玲烟说道。
“得嘞，我的女王陛下。”江枫还来了一个九十度鞠躬，这让众人更加议论纷纷了。
“小白脸真是没有尊严，还是好好上班吧。”
“好好的小伙子白瞎了。”一个大妈鄙视道。
“哎，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郑玲烟感叹一声。“快进去吧，去找程光峰，程总，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说着，两女又露出那甜美的笑容，车一溜烟不见了。
再待下去不知道那些路人还会说些什么。
江枫得意洋洋地向大厦里走去，他好像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那些人在后面说着一切，其实都听到了，但是也懒得计较。
“我知道了，你接着查吧。有什么情况再和我说。”江枫准备挂电话。
郑朗急切地问道：“枫哥，你现在在哪里啊？”
“我到江津了。”说完江枫就挂了电话。
等他回到餐厅，只见到两女双手摸着肚子，靠在椅子上聊着天。再看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一点骨头汤。
“你这两个是饭桶吗，这么多菜都吃下去了。”江枫瞪眼说道。
“不还留了一点给你嘛。”白飘飘指着盘子里面那仅剩的几个剩菜说道。
“也是你的菜做得太好吃了，我们一天都没吃东西了。”郑玲烟却有点不好意思道。
江枫无奈，拿着汤盆盛了一盆米饭，将那仅剩的一些菜都夹了进去，开始吃了起来。没办法，自已也饿了一天了，本来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吃顿饱饭，没想到遇到两个吃货。还好自已不那么讲究，有得吃就可以了，那就吃呗。几分钟后，那一盆饭就解决了。
这两女看的是目瞪口呆。惊叹道：“这一般人家可养不起啊。”
打扫完毕后，江枫说道：“我出去遛遛食，给我留门。”
“那门口抽屉里有大门钥匙，你拿一把吧。”郑玲烟指着门口入户柜说道。
“姐啊，钥匙就直接给人家啦，你还真不担心什么吗？”白飘飘惊讶道。
“他要是什么坏人，也不会救我了。再说你不是高手嘛，还能怕他。”郑玲烟拍了一下白飘飘的头笑道。
江枫走出别墅，晃晃悠悠的，不多时，来到另外一栋别墅。正准备进入，突然有人喊道：“干什么的，来这里干嘛。”
江枫回头一看，一队巡逻保安。这些保安还不错，一个个还挺精神的，一看就是退伍回来的，于是江枫平淡说道：“我住这里。”
“这里从买下就没有人住过，都是我们物业负责打理的，你说你是业主，你怎么证明啊。”领头的保安说道，他们不可以掉以轻心，这里面住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担不起。
“我有钥匙可以证明吗？”江枫一脸无语地说道。
“钥匙不行，你要有身份证和房产证才行，不然我们就要将你交给警局处理了。”说着，几个保安将江枫围了起来，有即刻出手的意思。
他们看着江枫，上下一身行头不到200块钱，怎么也不能想象是这里的户主，八成是小偷。这里要让小偷混进来了，那他们还混不混了。
“我去，我回自已家，这还被当成贼了。”江枫嘟囔一句“我打电话给你们的物业经理吧。”
那几个保安，紧张地看着他，心想，这要是打通了，那证明是业主，这得罪了业主可不是小事。
电话接通后，江枫说了几句，就将电话拿给了领头的那个保安。保安接了电话，一脸难受。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江先生，我不知道您住这，对不起。”
其他保安也低下了头。
“没事，你们去忙吧。我这也刚回来，你们不知道很正常。”江枫自已是军人，对军人不会那么难说话，哪怕是退伍了，他该给的面子肯定会给的，说着就开门走进了别墅。
这栋别墅，和郑玲烟那栋大小差不多，但是环境却没有那里优美，只是种了一些树木，几年没来，当年的几棵小树已经长得很高了。
江枫看着眼前的一切再次陷入沉思。
第5章 女人也喜欢看帅哥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里面陈设比较简单，素朴。物业经常有人过来打扫一下，里面干干净净的。江枫走了进去，仿佛听到里面依然回荡的欢声笑语。
他仿佛回到了四年前，当时买下这里，牵着孟娟，走了进来。一起装修，一起选家具，打造出这样一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小窝，也设计着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当时他们准备一起退役后，回到这里，生两个孩子，一家四口过着简单而又美好的生活，他当时答应孟娟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可是现在他确是一人孤独地站在这里。
那场战斗，结束了一切的美好。当时他们在东南亚丛林，和东南亚武装一起执行扫毒任务。可是到达位置的时候，却人去楼空，接着就是漫天的榴弹飞来，将他们所在的地方炸成焦土。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四面八方全是敌人，他们被团团包围了。奋力反击，突出重重包围，杀的天昏地暗，弹尽粮绝。在他们撤到一个山谷时，传来一声枪响，孟娟推开江枫，自已胸口却被子弹击中，牺牲在了那里。
虽然他们消灭了很多敌人，甚至将那些对面的敌人全部击杀，但是他们自已也只出来了5个人，而且都受了伤。那场战斗异常惨烈，血狼小组成立以来没有受过那么大的损失，6名队员永远留在了那里，而江枫也失去了自已心爱的那个人。
江枫此时靠在沙发上，眼泪横流，心如刀绞。
“姐夫……”
江枫回头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女站在门口，一身运动卫衣，尽显青春少女气息，那面容和去世的女友非常相似，只是稚嫩了一些，此时女子两行泪水划过娇容，滴落在地上，让人无尽的怜惜。江枫好像看到孟娟站在自已的面前，他迅速站了起来，擦掉泪痕，定睛一看。
“姐夫，你回来了。”女孩夹杂着哭腔说道。
“孟……孟琳，你是孟琳吗？”江枫惊讶说道。
女孩一把抱住江枫，大哭起来。
这个女孩就是孟娟的妹妹，在读大学的孟琳。
“孟琳，你怎么来这里了。”
孟琳擦了擦眼泪止住哭声说道：“自从知道我姐去世的消息，我经常来这里看看，没想到今天在这见到你了。”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姐，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这时的江枫没有了兵王的霸气，没有了平时的俏皮，仿佛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在承认错误一样。
“我不怪你，我不怪你。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是我姐，她那么厉害，为什么就丢下了我呢？”孟琳越说，哭声越大，将这些时日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统统发泄了出来，泪水将江枫的衣服染湿了一片。江枫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这个女孩放声大哭。
良久，孟琳慢慢平复了心情，从江枫怀抱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以前爽朗的笑容已经不见，只剩下满面忧愁，帅气的脸庞也布满了胡渣子。
“姐夫，你怎么回来了。”
“我退役了，不知道去哪里，就回到了这里。”
“不走了吗？”
“不走了，以后我一直陪着你，直到你读完大学，走出社会。”
“谢谢你，姐夫。”孟琳再次抱住了江枫。
从小姐妹俩相依为命，直到几年前孟娟进入军营，他们很长时间才见一面。四年前，她们也是在这里，在一起布置新家，姐妹俩还在一起打闹。可谁也没有想到，那次却是她们最后一次相聚。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孟琳抬头问道，现在的江枫也许就是自已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他的一切都非常关心。
“我在这找了一份工作，先安顿下来吧。”
“哦，好吧。”孟琳虽然不知道江枫的情况，但是她知道，江枫比她姐还厉害，不退役肯定有着大好的前途，但是姐姐牺牲后，他确也脱下的戎装，他对姐姐的这份感情，可谓不深。听到江枫要留在江津，又是心中一甜，瞬间心情好了很多。
“姐夫，你住这吗？现在比较晚了，我先回去了。”
“我不住这里，单位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就住这里吧，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他想孟琳搬到这里来，这样自已方便照顾她。
“不了，我每次来这，都是看看就走。”说着就准备离开。
“我送你吧，晚上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孟琳没有反对，江枫将孟琳送回了她住地方，自已回到郑玲烟别墅的保姆房，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他正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
“懒猪，还不起床吗，都快要上班了，早餐还没有做呢。”白飘飘正奋力地砸着门。
江枫一看手机，这才7点不到，本来昨晚睡觉就晚，在床上也是一直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了。江枫有点恼怒道：“你自已做一点，吃了上班不就行了吗，我再睡会。”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请你回来是当少爷的吗？快点起来。”白飘飘又使劲踢了下门。
“对了，我现在是她们的保姆。”江枫一时想起昨天的一切，很不情愿地穿上衣服。来到大厅，两女已经穿戴打扮好了，正怒不可遏地盯着他。
“江枫，说好了今天给你介绍工作的，你忘了。”郑玲烟眉头微皱道。
“不好意思，睡着了，我现在就做早饭。”说着走进厨房，一阵操作猛如虎。不一会早餐做好了，牛奶，豆浆，面包，火腿，煎蛋。
两女有些看着桌上的早餐发愣，这才多长时间啊，15分钟，不对只有10分钟，什么都弄好了。
两女坐下吃早餐，她们拿起面包吃了起来，这次不像昨晚那样狼吞虎咽了，吃起来优雅多了。郑玲烟抬头看了江枫一眼说道：“你收拾一下，那个胡渣子修理一下，头发也整理一下，这乱糟糟的怎么见人。待会跟我去荣辉集团，我和那里总经理说好了。”
“好的。”江枫答应了一声，又快速地去了自已的房间。
不一会，江枫收拾好走了出来，两女侧眼一看，不禁眼前一亮，这男人收拾好了也和女人一样，那完全天差地别嘛，看着江枫，两女感叹道：“这也是一枚小鲜肉啊。”
“江枫，你这打扮一下确有点料嘛，再配上一身行头，看上去就是一个富家公子嘛。”白飘飘调笑道。
江枫一脸不屑“我这样的帅，哪里是富家公子能比的。”
“别臭美，身材，脸蛋是不错，可是出生不行啊，只能做保姆的料。哪里能和那些公子哥能比的。”白飘飘说道。
在郑玲烟眼里，江枫确实不是和那些富家少爷能比的，但是江枫身上有一股气质，是那些公子哥没有的，具体是什么也回答不上来。这身材，这脸庞，还是很不错的，反正看着也能养养眼吧，其实不仅是男人喜欢看美女，那女人也是喜欢看帅哥的。
第6章 入职
“别这样盯着看，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江枫得意地笑道。
“去……”两女感觉自讨没趣，又开始吃起早餐。
等江枫将一切收拾完毕，白飘飘开车带着郑玲烟和江枫来到荣辉大厦。几十层高的大厦，上面金闪闪四个大字，荣辉集团。气势恢宏，耀眼夺目。
“这以后就是你上班的地方了，还可以吧，你要给我好好干，下班后不要到处闲逛，早点回去做饭，我们7点半到家。”郑玲烟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这是我们三人一周的伙食费，别乱花了。”
江枫手轻轻捏了一下，估计有3000多。“今晚不点菜了吗？”
“你自已看着弄吧，注意家里有病号，别克扣伙食啊。”白飘飘白了一眼江枫。
“如果这周我安排好你们的伙食，剩下的可是我的。”江枫拿这那叠钞票晃了晃说道。
“我靠，没有天理了，两个大美女包养一个小白脸。”经过的几个男子小声地议论着。
“要是我，我倒贴钱也愿意啊，这两美女太漂亮了，那臭小子太爽了吧。”
“这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一个不到1米6的胖小子哀叹道。惹来同伴的一阵白眼。
“把钱收起来，只要让我们满意，这剩下的都是你的，但是要是不满意，这要补上不说，还得扣你工资。”郑玲烟说道。
“得嘞，我的女王陛下。”江枫还来了一个九十度鞠躬，这让众人更加议论纷纷了。
“小白脸真是没有尊严，还是好好上班吧。”
“好好的小伙子白瞎了。”一个大妈鄙视道。
“哎，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郑玲烟感叹一声。“快进去吧，去找程光峰，程总，我已经和他说好了。”
说着，两女又露出那甜美的笑容，车一溜烟不见了。
再待下去不知道那些路人还会说些什么。
江枫得意洋洋地向大厦里走去，他好像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那些人在后面说着一切，其实都听到了，但是也懒得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