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后悔的天雄
刘安点点头：“略懂略懂。”天雄真的是无语了，不过一万飞塔，天雄不由得不动心。
天雄拿出一枚玉简递给刘安：“上次老弟来我这边，我也不知道是老弟您，还以为是那个前辈，这不，我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就找到了霖云的亲人。”
刘安很是惊讶，拿过玉简看了起来。
“霖云是我夫人的亲族，这个要我夫人才能做主。”
刘安收好了玉简，抱拳说道。
天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弟精通炼器，是不是可以帮哥哥我修复一下飞船？”
刘安沉吟了一下，摇头说道：“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炼制异兽飞船的时间太久了。”
天雄听到这话，略带失望：“没事。”
刘安心里嘿嘿一笑，表面上犹豫了一下说道：“炼制飞船呢，我是没多少时间，但是布置斗转星移大阵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木头一样。
天雄愣住了，这两者是一个级别的吗？
斗转星移大阵，那都失传多少年了的东西，斗转星移大阵可以说是战略级别的东西，哪怕是一品战船，一百个也顶不了一个斗转星移大阵啊。
“哥哥，哥哥我真是，真是不好意思说什么，不愧是天尊亲口封的仙君称号，哥哥我服气了。”
天雄这才是真话，刚才什么尴尬的，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那都是做给人看的，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不死的，你要是看表情，那就活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安点点头，这话没办法反驳，要知道这是夸奖天尊的，客气就不是真的客气了。
“道兄不必客气，这是需要的材料，以及需要的大小，道兄仔细斟酌一番。”刘安拿出一枚玉简，开口说道。
天雄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为什么？”
刘安拍拍手，天雄这个人不简单，斗转星移大阵的确是宝贝，但是凭什么这东西就落在我头上？
不过刘安不打算解释，淡淡的回答道：“愿意就答应，不愿意就算了。”
天雄听到这话，这话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却代表着对方很强势。
没错，就是很强势，我给你的，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到。
问我？
都不搭理你。
什么道兄，什么哥哥，什么老弟，在这一刻都没有了，在这一刻，就是主动与被动。
天雄深吸一口气：“好吧，我选择丙等。”
斗转星移大阵四个等级，甲乙丙等。
每个等级不一样，可以在一定时间通过的人数也是不一样的。
刘安点点头，微笑的回答道：“那就尽快，我比较忙。”
刘安说完就离开了，大家虽然都是仙君，但是刘安还没有所要住在这里的想法。
天雄等到刘安走了，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但是没办法，动手的话，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但是刘安的态度，也要忍受啊。
天雄还真怕刘安召唤出高塔，那种高塔自己一无所知。
自己手里的飞塔显然是如出一辙，但是对方的肯定有更强大的力量。
“殿主。”军师这个时候进来了。
天雄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军师心里暗自嘀咕，自己这主子有些太把自己当一回事情了。
军师低声说道：“根据不可靠的消息，西天功德碑第一名没有名字。”
“什么！”
天雄一下子跳了起来。
“哪里来的消息？”
“到处都传遍了。”
“这……。”
天雄知道这事情八九不离十了，如果造谣的话，那么西天那些家伙早就出来找麻烦了。
“尘光仙君。”天雄看了看军师。
军师点头：“九成九的可能性，而且根据神兽一族的动静来看，尘光仙君可能收复了更大的世界。”
“看尘光仙君实力好像并不高，但是能封仙君，那么自然就是功德了。”
“那么就是说不可能是地煞星了？”
军师点头：“地恶星那边起码五千多座高塔，笼罩整个地恶星，我们的人暗中观察了一下，一个月，一共有一百五十次妖魔袭击，总共超过五百头妖魔，其中还有一百多之魔头，几个大魔王，八成没有接近就被打爆了。”
“剩下两成好像是故意放过去，然后让地恶星的神兽练手。”
天雄汗水都下来了，五千多座高塔，这还是人吗？
要是都是自己手里那种光塔，天雄绝对不相信这光塔只能对付妖魔，也许改变一下。
“军师，现在你说下一步怎么办好？”天雄也顾不得面子了。
军师低声说道：“既然尘光仙君会炼丹，那么丹方，仙药。”
天雄立即明白了，天庭会炼丹的多，但是顶级的数量就不多了。
大宗师也有数百个，但是天庭多少的仙人？
就天雄手下的天兵天将，都几十万了，加上一些辅兵，差不多有上百万了。
这里面金仙都有四五千了。
有人说有这么多？
没办法，金仙寿命很长，大罗金仙都有数百上千了，何况是其他的。
天雄也是仙君，但是没有称号，没错，只有三大天尊亲口封的才能有称号。
称号的也就不到一成而已，每一个都是对天庭有巨大的功劳的仙君。
数百大宗师够干什么？
好在天雄殿隶属于一百零八殿，所以每隔一千年有一次机会。
一千年一次炼丹机会，这还是一名仙君。
主要是一百零八殿的地位太低了，比起其他的天，宫等等的，更不要说圣境，三清了。
至于说尘光仙君会炼丹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给了就行了。
第三天，天雄就准备好了布阵材料。
还是选择了天雄殿前面巨大的广场，这里的基础更好，不过是在一侧的角落里面。
刘安这次布置斗转星移大阵，用阵法遮掩起来的，没有必要给人看。
在天雄看来，这是应该的事情。
耗费了三个月，刘安就布置完成了，操控办法给了天雄，天雄来往了一次地明星，内心是十分震撼的。
“老弟，谢谢你，这是一点心意。”天雄拿出一个玉箱子。
刘安打开一看，就看到一些储物袋，一些玉简，点点头：“谢了。”
然后刘安就飘然而去了，天雄脸上都是失望的神色，一万飞塔没有了。
没有了。
“太小气了。”天雄摇头说道。
军师一边开口说道：“能收复地恶星，就没有简单的，地恶星上面起码有十几个大魔王吧。”
天雄摆摆手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拿老资格对待。”
军师躬身：“殿主英明。”
其实刘安并未生气，只是觉得就该价值这么多，对方还占便宜了呢。
当然也看出来了，这天雄居然给自己摆资格，就天雄这样的一百零八殿就这样，那么还有其他的呢？
刘安决定继续苟下去，不冒头，这次就算了。
晨灵看到刘安回来，笑眯眯的迎接道：“师兄，去哪里了？”
刘安拿着小箱子：“去了天雄那边，师妹，这是天雄找到的你的亲人，你看看。”
“真的。”
“真的。”霖云也是吃惊不已。
那个小丫头居然没出现。
刘安点点头：“你们先看看，决定我都支持。”
晨灵与霖云就看了起来。
然后来到高塔里面，就看到灵儿与小伶两个在哪里聊天，两个话痨在一起了。
不过互相之间的谈话则谈不上和睦。
“你说错了，法术不是你那样用的。”
“没错，我这厮神通法术，你还要学习法术，是你笨吗？”
“不是，你们精怪一族自然不需要学习，我们人族肯定要学习的。”
“你比我师兄年纪大，现在才这点修为，你也是人类吗？”
“姐夫不是人好不好？”
“不准叫姐夫，你个老妖怪。”
“哼，你个精怪，也不准叫姐夫。”
“哼。”
“哼。”
刘安摇头，这灵儿被封印了神魂，有时候就跟小女孩一样。
“主人。”雀妖王笑眯眯的躬身问安。
刘安点点头，感觉这高塔里面多了一些人，有媚娘，还有李梅等人。
“师兄。”晨灵与刘安双休之后，就躺在刘安的怀里。
刘安实力很强，双休一次，晨灵就需要休养半年时间，其实就是刘安用自己的修为帮助晨灵修炼。
晨灵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多次数，道门的道侣修炼，本身就是阴阳调和，加快修炼速度，一方实力强，那么另外一方就受益多多，比吃什么仙果什么的效果还好。
这也是为什么在道门里面，有财法地侣。
道侣排在里面。
刘安抚摸着晨灵的肩膀，点头，孩子虽然都一百岁了，但是晨灵看起来跟少女差不多，浑身上下越来越完美。
“师兄，你现在可是唐僧肉。”晨灵换了一个姿势，让刘安的手可以更好的抚摸。
刘安亲了一下晨灵，开口问道：“为什么？”
“师兄，我打听清楚了，仙君呢，是有侍女，宫人，还有其他的嫔妃什么的，多的有数千上万，少的也有数百，甚至还有专门豢养花妖，精怪的地方呢。”晨灵仰头看着刘安。
刘安没好气的拍拍晨灵的挺翘：“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的唯一。”
“师兄，其实我不反对你另外找的，你我实力越来越大，另外咱们这么大家业，以后也需要人继承，就大宝二宝两个，人少了。”
“我的父皇，我的皇兄，都不止一个女人。”晨灵继续说道。
刘安摇头道：“别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师兄，您看姐姐怎么样？”晨灵开口问道。
刘安翻翻白眼，就亲了上去，然后一个时辰之后，晨灵就瘫软在刘安身上。
“师兄，其实呢，你大可以把我说的事情看着是帮助姐姐，姐姐修炼几百年，修为没有寸进。”
“修为的事情好说，我准备炼丹。”
“师兄，我是说真的，还有那雀妖王，我看也有吃唐僧肉的想法，你就把你当做是一个……一个工具人，嗯就是一个工具就是了。”
刘安身体一动，翻身说道：“那就再当工具。”
“师兄……呜呜呜。”
晨灵闭关了，不闭关不行啊。
不然又要被师兄教训了。
炼丹，那可是拿手好戏，丹方，仙药都是现成的。
“换天丹。”
看着手里的丹方，刘安摸了下巴，虽然两百多岁了，但是下巴仍然是光溜溜的，看样子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
“这还没有玉露的效果好啊。”仔细一琢磨，激发血脉的这丹药，效果有些不近人意啊。
换天丹，也就是激发身体里面的其他天赋，比如本身是火属性，还有土属性，但是土属性天赋，根骨并不是很好。
换天丹就是激发土属性的根骨的，但是也有一定几率让火天赋没有了，全部激发到了土属性上面这就意味着要重修。
还不是重修火系，还是重修土系。
当然概率不大，不过这玩意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概率，也不敢赌啊。
“磐涅丹。”继续看下一个。
这种丹药有意思，就是封闭自身的修为，重新修炼一次，相当于磐涅一次。
凤凰磐涅一次，就强大一次，这丹药也是这个效果。
但是副作用很强，因为可能把神魂一起封禁起来，然后形成一个新的神魂……。
几率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刘安也放在一边。
心里嘀咕；“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又从箱子里面拿出一枚玉简。
居然是双休的法门，双休打通不同的经脉，属性不同。
“难道说师妹生孩子，反而是好事情，我的基因也被师妹吸收一部分？”
刘安看完之后，没想到生孩子对于女修还有这点好处，当然前提是对方的天赋根骨更加强大。
也就是说在孕育孩子的时候，孩子的血脉与母亲是相通的。
“基因！”刘安一下子明白了。
“要不研究一下基因，基因链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应该说血脉天赋?”
“那些神兽有研究没有？”
想到这一点，刘安就决定前往地恶星问问。
龙王敖广对于刘安的问题，点头说道；“我们神兽一族当然有研究，但是仙君，我们不可能把我们血脉的秘密告诉您。”
“另外其他神兽一族也是一样的。”
“至于雀妖的血脉，大宗师只怕不知道，雀妖的血脉比较驳杂，而且下一代随上一代的几率很低。”
“我们神兽一族就是血脉稳定，下一代起码有上一代的七八成血脉，但是雀妖……仙君是否知道，卵生的一些雀鸟，温度对于下一代的血脉影响巨大。”
刘安点头，然后问道；“那么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要是仙君您愿意，双休就好了。”
“当然还有一个，炼妖壶，这上古神器也可以。”
“另外仙界的丹药，雀妖王只怕承受不了。”
“那么人族呢？”刘安又问道。
“五成，人族其实最早不会法术之类的，最后是因为有我们其他神兽的血脉，就像人族为什么有五行，还有我们五方神兽？”
“有些东西呢，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天雄拿出一枚玉简递给刘安：“上次老弟来我这边，我也不知道是老弟您，还以为是那个前辈，这不，我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就找到了霖云的亲人。”
刘安很是惊讶，拿过玉简看了起来。
“霖云是我夫人的亲族，这个要我夫人才能做主。”
刘安收好了玉简，抱拳说道。
天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弟精通炼器，是不是可以帮哥哥我修复一下飞船？”
刘安沉吟了一下，摇头说道：“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炼制异兽飞船的时间太久了。”
天雄听到这话，略带失望：“没事。”
刘安心里嘿嘿一笑，表面上犹豫了一下说道：“炼制飞船呢，我是没多少时间，但是布置斗转星移大阵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木头一样。
天雄愣住了，这两者是一个级别的吗？
斗转星移大阵，那都失传多少年了的东西，斗转星移大阵可以说是战略级别的东西，哪怕是一品战船，一百个也顶不了一个斗转星移大阵啊。
“哥哥，哥哥我真是，真是不好意思说什么，不愧是天尊亲口封的仙君称号，哥哥我服气了。”
天雄这才是真话，刚才什么尴尬的，什么不好意思的表情，那都是做给人看的，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不死的，你要是看表情，那就活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安点点头，这话没办法反驳，要知道这是夸奖天尊的，客气就不是真的客气了。
“道兄不必客气，这是需要的材料，以及需要的大小，道兄仔细斟酌一番。”刘安拿出一枚玉简，开口说道。
天雄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为什么？”
刘安拍拍手，天雄这个人不简单，斗转星移大阵的确是宝贝，但是凭什么这东西就落在我头上？
不过刘安不打算解释，淡淡的回答道：“愿意就答应，不愿意就算了。”
天雄听到这话，这话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却代表着对方很强势。
没错，就是很强势，我给你的，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到。
问我？
都不搭理你。
什么道兄，什么哥哥，什么老弟，在这一刻都没有了，在这一刻，就是主动与被动。
天雄深吸一口气：“好吧，我选择丙等。”
斗转星移大阵四个等级，甲乙丙等。
每个等级不一样，可以在一定时间通过的人数也是不一样的。
刘安点点头，微笑的回答道：“那就尽快，我比较忙。”
刘安说完就离开了，大家虽然都是仙君，但是刘安还没有所要住在这里的想法。
天雄等到刘安走了，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但是没办法，动手的话，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但是刘安的态度，也要忍受啊。
天雄还真怕刘安召唤出高塔，那种高塔自己一无所知。
自己手里的飞塔显然是如出一辙，但是对方的肯定有更强大的力量。
“殿主。”军师这个时候进来了。
天雄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军师心里暗自嘀咕，自己这主子有些太把自己当一回事情了。
军师低声说道：“根据不可靠的消息，西天功德碑第一名没有名字。”
“什么！”
天雄一下子跳了起来。
“哪里来的消息？”
“到处都传遍了。”
“这……。”
天雄知道这事情八九不离十了，如果造谣的话，那么西天那些家伙早就出来找麻烦了。
“尘光仙君。”天雄看了看军师。
军师点头：“九成九的可能性，而且根据神兽一族的动静来看，尘光仙君可能收复了更大的世界。”
“看尘光仙君实力好像并不高，但是能封仙君，那么自然就是功德了。”
“那么就是说不可能是地煞星了？”
军师点头：“地恶星那边起码五千多座高塔，笼罩整个地恶星，我们的人暗中观察了一下，一个月，一共有一百五十次妖魔袭击，总共超过五百头妖魔，其中还有一百多之魔头，几个大魔王，八成没有接近就被打爆了。”
“剩下两成好像是故意放过去，然后让地恶星的神兽练手。”
天雄汗水都下来了，五千多座高塔，这还是人吗？
要是都是自己手里那种光塔，天雄绝对不相信这光塔只能对付妖魔，也许改变一下。
“军师，现在你说下一步怎么办好？”天雄也顾不得面子了。
军师低声说道：“既然尘光仙君会炼丹，那么丹方，仙药。”
天雄立即明白了，天庭会炼丹的多，但是顶级的数量就不多了。
大宗师也有数百个，但是天庭多少的仙人？
就天雄手下的天兵天将，都几十万了，加上一些辅兵，差不多有上百万了。
这里面金仙都有四五千了。
有人说有这么多？
没办法，金仙寿命很长，大罗金仙都有数百上千了，何况是其他的。
天雄也是仙君，但是没有称号，没错，只有三大天尊亲口封的才能有称号。
称号的也就不到一成而已，每一个都是对天庭有巨大的功劳的仙君。
数百大宗师够干什么？
好在天雄殿隶属于一百零八殿，所以每隔一千年有一次机会。
一千年一次炼丹机会，这还是一名仙君。
主要是一百零八殿的地位太低了，比起其他的天，宫等等的，更不要说圣境，三清了。
至于说尘光仙君会炼丹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给了就行了。
第三天，天雄就准备好了布阵材料。
还是选择了天雄殿前面巨大的广场，这里的基础更好，不过是在一侧的角落里面。
刘安这次布置斗转星移大阵，用阵法遮掩起来的，没有必要给人看。
在天雄看来，这是应该的事情。
耗费了三个月，刘安就布置完成了，操控办法给了天雄，天雄来往了一次地明星，内心是十分震撼的。
“老弟，谢谢你，这是一点心意。”天雄拿出一个玉箱子。
刘安打开一看，就看到一些储物袋，一些玉简，点点头：“谢了。”
然后刘安就飘然而去了，天雄脸上都是失望的神色，一万飞塔没有了。
没有了。
“太小气了。”天雄摇头说道。
军师一边开口说道：“能收复地恶星，就没有简单的，地恶星上面起码有十几个大魔王吧。”
天雄摆摆手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拿老资格对待。”
军师躬身：“殿主英明。”
其实刘安并未生气，只是觉得就该价值这么多，对方还占便宜了呢。
当然也看出来了，这天雄居然给自己摆资格，就天雄这样的一百零八殿就这样，那么还有其他的呢？
刘安决定继续苟下去，不冒头，这次就算了。
晨灵看到刘安回来，笑眯眯的迎接道：“师兄，去哪里了？”
刘安拿着小箱子：“去了天雄那边，师妹，这是天雄找到的你的亲人，你看看。”
“真的。”
“真的。”霖云也是吃惊不已。
那个小丫头居然没出现。
刘安点点头：“你们先看看，决定我都支持。”
晨灵与霖云就看了起来。
然后来到高塔里面，就看到灵儿与小伶两个在哪里聊天，两个话痨在一起了。
不过互相之间的谈话则谈不上和睦。
“你说错了，法术不是你那样用的。”
“没错，我这厮神通法术，你还要学习法术，是你笨吗？”
“不是，你们精怪一族自然不需要学习，我们人族肯定要学习的。”
“你比我师兄年纪大，现在才这点修为，你也是人类吗？”
“姐夫不是人好不好？”
“不准叫姐夫，你个老妖怪。”
“哼，你个精怪，也不准叫姐夫。”
“哼。”
“哼。”
刘安摇头，这灵儿被封印了神魂，有时候就跟小女孩一样。
“主人。”雀妖王笑眯眯的躬身问安。
刘安点点头，感觉这高塔里面多了一些人，有媚娘，还有李梅等人。
“师兄。”晨灵与刘安双休之后，就躺在刘安的怀里。
刘安实力很强，双休一次，晨灵就需要休养半年时间，其实就是刘安用自己的修为帮助晨灵修炼。
晨灵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多次数，道门的道侣修炼，本身就是阴阳调和，加快修炼速度，一方实力强，那么另外一方就受益多多，比吃什么仙果什么的效果还好。
这也是为什么在道门里面，有财法地侣。
道侣排在里面。
刘安抚摸着晨灵的肩膀，点头，孩子虽然都一百岁了，但是晨灵看起来跟少女差不多，浑身上下越来越完美。
“师兄，你现在可是唐僧肉。”晨灵换了一个姿势，让刘安的手可以更好的抚摸。
刘安亲了一下晨灵，开口问道：“为什么？”
“师兄，我打听清楚了，仙君呢，是有侍女，宫人，还有其他的嫔妃什么的，多的有数千上万，少的也有数百，甚至还有专门豢养花妖，精怪的地方呢。”晨灵仰头看着刘安。
刘安没好气的拍拍晨灵的挺翘：“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的唯一。”
“师兄，其实我不反对你另外找的，你我实力越来越大，另外咱们这么大家业，以后也需要人继承，就大宝二宝两个，人少了。”
“我的父皇，我的皇兄，都不止一个女人。”晨灵继续说道。
刘安摇头道：“别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师兄，您看姐姐怎么样？”晨灵开口问道。
刘安翻翻白眼，就亲了上去，然后一个时辰之后，晨灵就瘫软在刘安身上。
“师兄，其实呢，你大可以把我说的事情看着是帮助姐姐，姐姐修炼几百年，修为没有寸进。”
“修为的事情好说，我准备炼丹。”
“师兄，我是说真的，还有那雀妖王，我看也有吃唐僧肉的想法，你就把你当做是一个……一个工具人，嗯就是一个工具就是了。”
刘安身体一动，翻身说道：“那就再当工具。”
“师兄……呜呜呜。”
晨灵闭关了，不闭关不行啊。
不然又要被师兄教训了。
炼丹，那可是拿手好戏，丹方，仙药都是现成的。
“换天丹。”
看着手里的丹方，刘安摸了下巴，虽然两百多岁了，但是下巴仍然是光溜溜的，看样子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
“这还没有玉露的效果好啊。”仔细一琢磨，激发血脉的这丹药，效果有些不近人意啊。
换天丹，也就是激发身体里面的其他天赋，比如本身是火属性，还有土属性，但是土属性天赋，根骨并不是很好。
换天丹就是激发土属性的根骨的，但是也有一定几率让火天赋没有了，全部激发到了土属性上面这就意味着要重修。
还不是重修火系，还是重修土系。
当然概率不大，不过这玩意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概率，也不敢赌啊。
“磐涅丹。”继续看下一个。
这种丹药有意思，就是封闭自身的修为，重新修炼一次，相当于磐涅一次。
凤凰磐涅一次，就强大一次，这丹药也是这个效果。
但是副作用很强，因为可能把神魂一起封禁起来，然后形成一个新的神魂……。
几率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刘安也放在一边。
心里嘀咕；“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又从箱子里面拿出一枚玉简。
居然是双休的法门，双休打通不同的经脉，属性不同。
“难道说师妹生孩子，反而是好事情，我的基因也被师妹吸收一部分？”
刘安看完之后，没想到生孩子对于女修还有这点好处，当然前提是对方的天赋根骨更加强大。
也就是说在孕育孩子的时候，孩子的血脉与母亲是相通的。
“基因！”刘安一下子明白了。
“要不研究一下基因，基因链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应该说血脉天赋?”
“那些神兽有研究没有？”
想到这一点，刘安就决定前往地恶星问问。
龙王敖广对于刘安的问题，点头说道；“我们神兽一族当然有研究，但是仙君，我们不可能把我们血脉的秘密告诉您。”
“另外其他神兽一族也是一样的。”
“至于雀妖的血脉，大宗师只怕不知道，雀妖的血脉比较驳杂，而且下一代随上一代的几率很低。”
“我们神兽一族就是血脉稳定，下一代起码有上一代的七八成血脉，但是雀妖……仙君是否知道，卵生的一些雀鸟，温度对于下一代的血脉影响巨大。”
刘安点头，然后问道；“那么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要是仙君您愿意，双休就好了。”
“当然还有一个，炼妖壶，这上古神器也可以。”
“另外仙界的丹药，雀妖王只怕承受不了。”
“那么人族呢？”刘安又问道。
“五成，人族其实最早不会法术之类的，最后是因为有我们其他神兽的血脉，就像人族为什么有五行，还有我们五方神兽？”
“有些东西呢，说出来就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