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国度 第99节
由此梦魇得出一个结论，他认为林雾或者超市基地极可能有类似雷达一样的物品。或者是摄像头，在基地附近布置了很多隐秘摄像头。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他还没见过游戏中的无人机，并没有朝无人机这个方向去考虑。
……
四个小时后，没有佩戴护额的梦魇潜藏在白桦树公园和公路交界的灌木中，然后他中刀了。在临死前，梦魇终于开口大声喊：“等等。”
万幸的是林雾还真吃这一套，手拿手枪并没有开枪，梦魇也不敢动，保持看向前扑倒的姿势：“让我死个明白，你为什么能找到我。”
林雾想了一会：“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
林雾道：“为什么要杀我和我朋友？”
梦魇回答：“你们依靠技能杀死多名特工，必须杀掉你们洗掉技能才能保证你们不对我构成威胁。”
卧槽！老子想破额头加护额都没有想到这个答案。因为你强，所以得杀掉你。仔细寻思，这个想法也不能说没有逻辑。林雾装备并不比堡垒特工差，林雾强在有技能辅助。堡垒特工因为任务危险性极高，死亡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因此他们从没有发展过属性和技能。
林雾的技能不仅是威胁到他们存在，而且可以说是压制了他们的存在。由此梦魇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杀死林雾和莎娜，这样就能格式化他们的技能。
虽然有一定逻辑，但普通人不会有这种的想法，这货貌似有点神经病。
林雾：“再见。”
“等等，你为什么能找到我？”
林雾疑问：“我为什么告诉你。”
梦魇大怒，强压制怒意：“我们说好的，我回答你问题，你就告诉我。”
林雾道：“我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并没有说会告诉你。”
“xxxxxx。”一串脏话飚出。
林雾也很有耐心，等梦魇骂人喘气停顿时再一枪干掉了他。杀死梦魇后第一件事就是舔包，这次还是和上两次一样，子弹不多。不过三次加在一起，子弹也凑到百来发。
第二件事反手一个投诉举报：“梦魇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辱骂我父母，歧视公养人氏……”
小白兔具备闪回技能，问：“并没有辱骂你父母。”
林雾：“他说：你妈的。”
小白兔：“这句话并不是字面意思。”
林雾：“你包庇歧视者。”
小白兔：“我没有，从语境理解，我认为他只是单纯骂你。”
林雾：“这不公平，他骂我，我受到伤害，他受到惩罚，我的补偿在哪？”
小白兔：“你的说法有道理，你要求进行什么索赔呢？”
林雾道：“不接受索赔，是不是可以加大对其惩罚？”
小白兔：“是的。”
林雾问：“他的惩罚是什么？”
小白兔：“这是他第二次被投诉出口成脏，因此将对其进行为期一个月，每天一个小时的禁言。”
“黑幕。”林雾不满：“人家是单独行动，大部分时间都不说话。”
小白兔：“你说的对，这样惩罚并不足威慑他。”这是系统标配惩罚，考虑到堡垒特工都是独行侠，曙光小白兔认可林雾的观点。
林雾道：“每天关12个小时小黑屋，为期一个月，如果这个月内他没有再说脏话，可以解除惩罚。否则将再进行一个月的惩罚。”
小白兔：“每天两个小时禁闭时间，为期两周。两周内受到系统监控，如果他再因对玩家说脏话被投诉，就将惩罚期延长两周，并且每天增加一个小时禁闭时间。你认为这样的惩罚可以吗？”
林雾点头：“非常好，你可以走了。”
小白兔：“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再见。”
第一百五十三章 迎接
曙光做事还是靠谱的，不知道梦魇这货还来不来。不管来不来，今天陪他玩了一天，就算自己有心情，无人机也得充电了。
林雾回到超市基地已经是傍晚，仍旧没见到噩梦。林雾好奇，这货怎么睡觉呢？从图书馆借了一套小说，进入宿舍借助烛光看书睡觉。今天就算梦魇再来，林雾也不理他。
奇怪，血梦呢？没记错明天是特工活动的最后一天，难道血梦放弃了活动？
啊哈，莫非血梦和噩梦干上了？
话说因为噩梦和莎娜死亡受到各20％士气惩罚，累加之后林雾明显感觉到属性对身体加成的减少。这时候林雾又担心另外一件事，假设在莎娜复活前一个小时噩梦死了，那莎娜还会在北上镇复活吗？如果不会，自己只好把技能书给学了。
林雾这次猜对了，在北山镇西部一处秘密基地，也就是a6实验室的新地址，噩梦和血梦正在展开一场厮杀。噩梦数次上广播，其实力不是盖的，积分更不是盖的，即使被杀死一次，她在堡垒特工中仍旧是积分第一名。
噩梦原本担心血梦和梦魇再次联手对付自己，没想到梦魇并没有出现，只有血梦一直纠缠自己不放。
双方在实验室里拼步枪子弹，拼手枪子弹，拼药时，林雾已经呼呼大睡。
……
无人机满电，掐手指算不出时间，看系统时间确定莎娜复活。林雾无人机先扫周边五公里，发现玩家，拉近镜头一看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下农场普通玩家，其正在结冰的河上凿冰，似乎准备钓鱼，想来应该是基地没米下锅。无人机同时还扫描发现两个暗红色的红点正在靠近他。从画面上看不见丧尸踪迹，推测应该是日魔。
不一会，五公里内就没有任何玩家的踪迹，就连原本在三公里半处的一处玩家基地也空了出来。林雾出门看天气，只见西方又出现了灰色堆积云层，推测两三个小时后会继续下雪。
“呼叫林雾。”
林雾接电台：“林雾收到，请讲。”
玛雅道：“莎娜复活在无敌基地附近，目前人在无敌基地。考虑到路上会遭遇丧尸，你有空去一趟吗？”
林雾回：“好。”
玛雅道：“你带上所有基础药品材料，一会在暗影基地汇合。”
林雾问：“你也去吗？”
玛雅回答：“是的。”要去无敌基地做一批药，主要是血清针。此外，距离无敌基地比较远，路上几乎没有玩家基地，多人结伴更加安全。玛雅只知道林雾昨天杀了一次梦魇，林雾也没有上报三杀梦魇的事，因此在玛雅看来，梦魇说不定还会盯上林雾。
林雾道：“噩梦也在无敌基地附近？”一方复活地距离配偶不超过10公里。
玛雅回答：“你去无敌基地也就15公里路程。”
林雾再道：“快下雪了。”
玛雅：“下午到傍晚期间才会下雪。”
嗯？自己判断下雪时间差这么多？一会要学习下如何看云识天气。
……
不仅是玛雅，白班都来了，每个人背了一个长型鱼竿包，各自套着滑雪板，每个人都戴防风雪的蒙面巾。周边的玩家不少，互相随意点头就过去了。林雾一问才知道，昨天就有四十多户人搬家到教堂附近，今天又有三十多户朝教堂搬家。很多人安定后就上门拜访，询问周边情况，石头回答了无数次同样问题。
为了礼貌，每次有人来，石头都要请大家出来互相见面认识，搞的大家烦不胜烦。听闻玛雅要出门，于是大家都要求出门。大家一出门，石头拿了枪上岗哨值班，由苏十负责接待访客。
苏十告诉拜访的玩家，基地大部分人出门找吃的。基地威胁值太高，会长亲自值守岗哨。说起世道艰难，苏十一把鼻涕一把泪。刚开始还演的非常逼真，三四次后，苏十也烦，演技也开始应付。最让人烦的是，一些玩家根本没有安全区概念，随意进出暗影基地安全区，导致系统不停的报警。
石头甚至询问玛雅，近期能不能直接拿下锯木厂。
当然能，但是汽车难以行驶。没有汽车的帮助是无法搬家的。看小基地人都要推着汽车走，原因不是舍不得汽车，而是汽车后备箱能带很多物资包。
一群人出门滑雪团建还是蛮好玩的，中途林雾打了一只兔子，在路边点火就地烤了起来。吃好之后一行人又聊着天，如同逛街一样，不紧不慢的赶路。林雾虽然和魂蛋兄弟不是好友，但也算朋友，都能聊得来。唯独是玛雅已经做回了原来的玛雅，不聊天，没废话，别人吃喝玩乐时她想着事，显得不合群。
一个小时后大家顺利到达无敌基地附近。
虽然是友好基地，但因为每个人都带了突击步枪的原因，玛雅让小刀等三人在附近等待，自己与林雾前往无敌基地。未曾想狸猫已经陪同莎娜在安全区边等待，交流之后，狸猫带上两人前往一公里外的一处路边加油站。
原来在十天前，无敌基地学习暗影基地模式，由花生和翠羽开设了分基地。不过暗影基地开设分基地是因为库存和为了进军左县做准备。林雾听完认为，让花生和翠羽开设基地纯粹是流放。
这一切源于对无敌基地战略地位的考虑。
暗影基地战略考虑进驻左县，无敌基地在战略会议上也提出了此类构想，但是他们缺乏资讯和实力，在见识过巡逻尸潮后就打了退堂鼓。在战略会议上提出了以无敌基地为中心，建设美好家园的构想。
目前无敌基地食物来源以钓鱼为主，花生提出了发展农业的想法得到一部分人支持。怎么发展农业，就是开辟分基地，由分基地进行农业种植。目前无敌基地一共有两名农业技能玩家，因为没有电力和缺乏化肥，农业种植的收益较低。
会议上后勤以钓鱼为代表提出了问题，询问在花生计划中是否有裁减钓鱼玩家的考虑。花生的回答是肯定的，因为农业发展起来后，不需要太多的钓鱼玩家。无敌否认了这个情况，他说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发展农业是因为食物需求，钓鱼也是获得食物的有效手段。他不会轻易开除任何一个人。
最后花生、翠羽和一个名叫飞行的农业玩家去加油站开设分基地，主种田。狸猫因为和花生关系好本打算跟着去，但由于床位等多个原因，最终暂时留在了主基地。
对分基地来说，虽然开了两块农田，但是因为缺电少肥收益并不高。为了增加粮食产量，他们3个人每天都要挑水，这也让他们三人多少有些怨言。毕竟10人挑水和3人挑水的劳动量完全不一样。前天无敌基地与分基地沟通，希望能匀一部分食物到主基地，被分基地拒绝。
狸猫解释道：“还不是因为系统改革，钓鱼玩家也得钓到鱼才算食物。加上那几天没有太阳，大家无法出门导致食物收入锐减。”
狸猫也是一名农业生活技能玩家，他和暗影基地的前成员糖糖一样，学的是园林学。不过无敌基地面积太小，划不出土地，所以狸猫在未来不久可能会被分配到新的无敌分基地。
叫上小刀三人一起去加油站，期间狸猫又说了一件事，在战略会议中无敌提出了鼓励大家结婚的建议。事后和花生不对路，但与翠羽关系不错的一位玩家找到翠羽，希望能和翠羽结婚，被翠羽拒绝。
此人私下和人聊天，用了不好的词语说翠羽不识好歹，导致其中一位翠羽朋友和其发生冲突。双方先是对骂，然后是拳头，最后拿了手枪互射，结果导致翠羽朋友死亡。
由于翠羽朋友先动武器，因此无敌对此人只是进行了警告。对这个处理结果花生没有说什么，表示自己和飞行去加油站开分基地要带上翠羽。花生他们开设分基地第二天，杀死翠羽朋友的玩家顶替了花生的职务，成为无敌基地的副统领。
狸猫道：“这或许是无敌的战略，他更注重生存而不是战斗。”
林雾没有听这些八卦，他和莎娜落在最后，把武器和技能书等给了莎娜。
莎娜手拿疾风连击技能书犹豫：“我会不会再死？”
林雾坦诚回答道：“有这个可能。”
莎娜可怜巴巴道：“我不想再死了。”
林雾问：“你还没死习惯吗？”
莎娜怒：“根本不可能习惯好不好。”
林雾叹气：“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还没死过。”
听这话当即气得莎娜跳起来用身体把林雾撞倒，见林雾艰难的站起来，莎娜边满意的笑边伸手把林雾拉起来，问：“我学了？”
“学吧学吧。”林雾道：“没指望你能帮多少忙。”
莎娜道：“其实你有时候可以只说一半的话。”
林雾嘻嘻一笑，问：“这次复活小黑屋什么待遇？”
莎娜白了林雾一眼，还是认真回答：“有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和一些糕点，床也变成大床。”
林雾点头：“不错，说明的积分提高了不少。”
莎娜道：“我很好奇你会得到什么待遇。”
……
四个小时后，没有佩戴护额的梦魇潜藏在白桦树公园和公路交界的灌木中，然后他中刀了。在临死前，梦魇终于开口大声喊：“等等。”
万幸的是林雾还真吃这一套，手拿手枪并没有开枪，梦魇也不敢动，保持看向前扑倒的姿势：“让我死个明白，你为什么能找到我。”
林雾想了一会：“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问。”
林雾道：“为什么要杀我和我朋友？”
梦魇回答：“你们依靠技能杀死多名特工，必须杀掉你们洗掉技能才能保证你们不对我构成威胁。”
卧槽！老子想破额头加护额都没有想到这个答案。因为你强，所以得杀掉你。仔细寻思，这个想法也不能说没有逻辑。林雾装备并不比堡垒特工差，林雾强在有技能辅助。堡垒特工因为任务危险性极高，死亡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因此他们从没有发展过属性和技能。
林雾的技能不仅是威胁到他们存在，而且可以说是压制了他们的存在。由此梦魇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杀死林雾和莎娜，这样就能格式化他们的技能。
虽然有一定逻辑，但普通人不会有这种的想法，这货貌似有点神经病。
林雾：“再见。”
“等等，你为什么能找到我？”
林雾疑问：“我为什么告诉你。”
梦魇大怒，强压制怒意：“我们说好的，我回答你问题，你就告诉我。”
林雾道：“我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并没有说会告诉你。”
“xxxxxx。”一串脏话飚出。
林雾也很有耐心，等梦魇骂人喘气停顿时再一枪干掉了他。杀死梦魇后第一件事就是舔包，这次还是和上两次一样，子弹不多。不过三次加在一起，子弹也凑到百来发。
第二件事反手一个投诉举报：“梦魇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辱骂我父母，歧视公养人氏……”
小白兔具备闪回技能，问：“并没有辱骂你父母。”
林雾：“他说：你妈的。”
小白兔：“这句话并不是字面意思。”
林雾：“你包庇歧视者。”
小白兔：“我没有，从语境理解，我认为他只是单纯骂你。”
林雾：“这不公平，他骂我，我受到伤害，他受到惩罚，我的补偿在哪？”
小白兔：“你的说法有道理，你要求进行什么索赔呢？”
林雾道：“不接受索赔，是不是可以加大对其惩罚？”
小白兔：“是的。”
林雾问：“他的惩罚是什么？”
小白兔：“这是他第二次被投诉出口成脏，因此将对其进行为期一个月，每天一个小时的禁言。”
“黑幕。”林雾不满：“人家是单独行动，大部分时间都不说话。”
小白兔：“你说的对，这样惩罚并不足威慑他。”这是系统标配惩罚，考虑到堡垒特工都是独行侠，曙光小白兔认可林雾的观点。
林雾道：“每天关12个小时小黑屋，为期一个月，如果这个月内他没有再说脏话，可以解除惩罚。否则将再进行一个月的惩罚。”
小白兔：“每天两个小时禁闭时间，为期两周。两周内受到系统监控，如果他再因对玩家说脏话被投诉，就将惩罚期延长两周，并且每天增加一个小时禁闭时间。你认为这样的惩罚可以吗？”
林雾点头：“非常好，你可以走了。”
小白兔：“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再见。”
第一百五十三章 迎接
曙光做事还是靠谱的，不知道梦魇这货还来不来。不管来不来，今天陪他玩了一天，就算自己有心情，无人机也得充电了。
林雾回到超市基地已经是傍晚，仍旧没见到噩梦。林雾好奇，这货怎么睡觉呢？从图书馆借了一套小说，进入宿舍借助烛光看书睡觉。今天就算梦魇再来，林雾也不理他。
奇怪，血梦呢？没记错明天是特工活动的最后一天，难道血梦放弃了活动？
啊哈，莫非血梦和噩梦干上了？
话说因为噩梦和莎娜死亡受到各20％士气惩罚，累加之后林雾明显感觉到属性对身体加成的减少。这时候林雾又担心另外一件事，假设在莎娜复活前一个小时噩梦死了，那莎娜还会在北上镇复活吗？如果不会，自己只好把技能书给学了。
林雾这次猜对了，在北山镇西部一处秘密基地，也就是a6实验室的新地址，噩梦和血梦正在展开一场厮杀。噩梦数次上广播，其实力不是盖的，积分更不是盖的，即使被杀死一次，她在堡垒特工中仍旧是积分第一名。
噩梦原本担心血梦和梦魇再次联手对付自己，没想到梦魇并没有出现，只有血梦一直纠缠自己不放。
双方在实验室里拼步枪子弹，拼手枪子弹，拼药时，林雾已经呼呼大睡。
……
无人机满电，掐手指算不出时间，看系统时间确定莎娜复活。林雾无人机先扫周边五公里，发现玩家，拉近镜头一看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下农场普通玩家，其正在结冰的河上凿冰，似乎准备钓鱼，想来应该是基地没米下锅。无人机同时还扫描发现两个暗红色的红点正在靠近他。从画面上看不见丧尸踪迹，推测应该是日魔。
不一会，五公里内就没有任何玩家的踪迹，就连原本在三公里半处的一处玩家基地也空了出来。林雾出门看天气，只见西方又出现了灰色堆积云层，推测两三个小时后会继续下雪。
“呼叫林雾。”
林雾接电台：“林雾收到，请讲。”
玛雅道：“莎娜复活在无敌基地附近，目前人在无敌基地。考虑到路上会遭遇丧尸，你有空去一趟吗？”
林雾回：“好。”
玛雅道：“你带上所有基础药品材料，一会在暗影基地汇合。”
林雾问：“你也去吗？”
玛雅回答：“是的。”要去无敌基地做一批药，主要是血清针。此外，距离无敌基地比较远，路上几乎没有玩家基地，多人结伴更加安全。玛雅只知道林雾昨天杀了一次梦魇，林雾也没有上报三杀梦魇的事，因此在玛雅看来，梦魇说不定还会盯上林雾。
林雾道：“噩梦也在无敌基地附近？”一方复活地距离配偶不超过10公里。
玛雅回答：“你去无敌基地也就15公里路程。”
林雾再道：“快下雪了。”
玛雅：“下午到傍晚期间才会下雪。”
嗯？自己判断下雪时间差这么多？一会要学习下如何看云识天气。
……
不仅是玛雅，白班都来了，每个人背了一个长型鱼竿包，各自套着滑雪板，每个人都戴防风雪的蒙面巾。周边的玩家不少，互相随意点头就过去了。林雾一问才知道，昨天就有四十多户人搬家到教堂附近，今天又有三十多户朝教堂搬家。很多人安定后就上门拜访，询问周边情况，石头回答了无数次同样问题。
为了礼貌，每次有人来，石头都要请大家出来互相见面认识，搞的大家烦不胜烦。听闻玛雅要出门，于是大家都要求出门。大家一出门，石头拿了枪上岗哨值班，由苏十负责接待访客。
苏十告诉拜访的玩家，基地大部分人出门找吃的。基地威胁值太高，会长亲自值守岗哨。说起世道艰难，苏十一把鼻涕一把泪。刚开始还演的非常逼真，三四次后，苏十也烦，演技也开始应付。最让人烦的是，一些玩家根本没有安全区概念，随意进出暗影基地安全区，导致系统不停的报警。
石头甚至询问玛雅，近期能不能直接拿下锯木厂。
当然能，但是汽车难以行驶。没有汽车的帮助是无法搬家的。看小基地人都要推着汽车走，原因不是舍不得汽车，而是汽车后备箱能带很多物资包。
一群人出门滑雪团建还是蛮好玩的，中途林雾打了一只兔子，在路边点火就地烤了起来。吃好之后一行人又聊着天，如同逛街一样，不紧不慢的赶路。林雾虽然和魂蛋兄弟不是好友，但也算朋友，都能聊得来。唯独是玛雅已经做回了原来的玛雅，不聊天，没废话，别人吃喝玩乐时她想着事，显得不合群。
一个小时后大家顺利到达无敌基地附近。
虽然是友好基地，但因为每个人都带了突击步枪的原因，玛雅让小刀等三人在附近等待，自己与林雾前往无敌基地。未曾想狸猫已经陪同莎娜在安全区边等待，交流之后，狸猫带上两人前往一公里外的一处路边加油站。
原来在十天前，无敌基地学习暗影基地模式，由花生和翠羽开设了分基地。不过暗影基地开设分基地是因为库存和为了进军左县做准备。林雾听完认为，让花生和翠羽开设基地纯粹是流放。
这一切源于对无敌基地战略地位的考虑。
暗影基地战略考虑进驻左县，无敌基地在战略会议上也提出了此类构想，但是他们缺乏资讯和实力，在见识过巡逻尸潮后就打了退堂鼓。在战略会议上提出了以无敌基地为中心，建设美好家园的构想。
目前无敌基地食物来源以钓鱼为主，花生提出了发展农业的想法得到一部分人支持。怎么发展农业，就是开辟分基地，由分基地进行农业种植。目前无敌基地一共有两名农业技能玩家，因为没有电力和缺乏化肥，农业种植的收益较低。
会议上后勤以钓鱼为代表提出了问题，询问在花生计划中是否有裁减钓鱼玩家的考虑。花生的回答是肯定的，因为农业发展起来后，不需要太多的钓鱼玩家。无敌否认了这个情况，他说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发展农业是因为食物需求，钓鱼也是获得食物的有效手段。他不会轻易开除任何一个人。
最后花生、翠羽和一个名叫飞行的农业玩家去加油站开设分基地，主种田。狸猫因为和花生关系好本打算跟着去，但由于床位等多个原因，最终暂时留在了主基地。
对分基地来说，虽然开了两块农田，但是因为缺电少肥收益并不高。为了增加粮食产量，他们3个人每天都要挑水，这也让他们三人多少有些怨言。毕竟10人挑水和3人挑水的劳动量完全不一样。前天无敌基地与分基地沟通，希望能匀一部分食物到主基地，被分基地拒绝。
狸猫解释道：“还不是因为系统改革，钓鱼玩家也得钓到鱼才算食物。加上那几天没有太阳，大家无法出门导致食物收入锐减。”
狸猫也是一名农业生活技能玩家，他和暗影基地的前成员糖糖一样，学的是园林学。不过无敌基地面积太小，划不出土地，所以狸猫在未来不久可能会被分配到新的无敌分基地。
叫上小刀三人一起去加油站，期间狸猫又说了一件事，在战略会议中无敌提出了鼓励大家结婚的建议。事后和花生不对路，但与翠羽关系不错的一位玩家找到翠羽，希望能和翠羽结婚，被翠羽拒绝。
此人私下和人聊天，用了不好的词语说翠羽不识好歹，导致其中一位翠羽朋友和其发生冲突。双方先是对骂，然后是拳头，最后拿了手枪互射，结果导致翠羽朋友死亡。
由于翠羽朋友先动武器，因此无敌对此人只是进行了警告。对这个处理结果花生没有说什么，表示自己和飞行去加油站开分基地要带上翠羽。花生他们开设分基地第二天，杀死翠羽朋友的玩家顶替了花生的职务，成为无敌基地的副统领。
狸猫道：“这或许是无敌的战略，他更注重生存而不是战斗。”
林雾没有听这些八卦，他和莎娜落在最后，把武器和技能书等给了莎娜。
莎娜手拿疾风连击技能书犹豫：“我会不会再死？”
林雾坦诚回答道：“有这个可能。”
莎娜可怜巴巴道：“我不想再死了。”
林雾问：“你还没死习惯吗？”
莎娜怒：“根本不可能习惯好不好。”
林雾叹气：“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还没死过。”
听这话当即气得莎娜跳起来用身体把林雾撞倒，见林雾艰难的站起来，莎娜边满意的笑边伸手把林雾拉起来，问：“我学了？”
“学吧学吧。”林雾道：“没指望你能帮多少忙。”
莎娜道：“其实你有时候可以只说一半的话。”
林雾嘻嘻一笑，问：“这次复活小黑屋什么待遇？”
莎娜白了林雾一眼，还是认真回答：“有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和一些糕点，床也变成大床。”
林雾点头：“不错，说明的积分提高了不少。”
莎娜道：“我很好奇你会得到什么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