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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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等待得太久,街角边走过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长得相当漂亮,路过行人不少都向她投去注目,女人目不斜视,步伐迈地极快。

  来到咖啡店外面,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她在咖啡店斜对面的一间房里装了监控器,所以咖啡店里谁进谁出她都看得见,她本来打算等两天的,今天和明天,等明天一过,徐择不出现她就不会再等了。

  想不到徐择这么快就看到新闻,并且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对徐择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了。

  经过玻璃窗外的时候女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徐择,对方还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自然是为了方便女人辨认,只是和昨晚不同的是,徐择戴着顶鸭舌帽,女人是个聪明人,要是不聪明,也不会接连接手多个重要任务,她清楚徐择为什么会不想让人看清他的脸。身为下等人却有张怎么看都健康的脸庞,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心。

  走进咖啡店,女人走向徐择,徐择听到了脚步声,同时似乎有所感知一样他抬起了头,一抬起脸徐择和女人明亮的眼眸对上,女人却在下一刻移开了视线,徐择正心有困惑为什么女人会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但很快徐择就明白过来这是为什么。

  女人经过徐择身旁的时候,原本握着的左手手指摊开,从掌心落了个小小的纸片,非常小的纸片,若是不仔细看只以为是纸屑,但徐择眼睛尖,本来就对女人的一举一动都关注着,意外看到一张小纸条掉了下来,刚好掉在徐择脚边,徐择伸腿过去挡住纸条。

  等女人走过去,走到徐择身后隔着挡板的位置坐下后一会,在一名服务生经过时徐择故意将手机给掉地上,趁着弯腰捡手机的空隙,徐择快速把纸条给捡了起来。

  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自然不是咖啡店的地址,而是另外的地方。

  把地址记在心里后,徐择手放下去,放到膝盖上,他指尖碾着纸条,把纸条给捻碎了,碎渣放进兜里。

  徐择点了杯咖啡,不过咖啡一直到放冷了他都没有喝一口,倒不是他不喜欢喝咖啡,而是因为他怀着孩子。

  孕夫不适合喝咖啡这类饮品。

  徐择先来了一段时间,后面又坐了十多分钟,他拿着手机看起来似乎是在和人聊天,收起收起徐择起身,快速离开咖啡厅,中间没有和女人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

  出了咖啡厅徐择站在路边叫车,坐进车里,徐择让司机开车去刚刚女人留给他的地址。

  那是偏废弃的居民楼,周围残垣断壁,看不到一点人烟。下了车徐择往里面走,到处都杂草丛生,在徐择走过一些地方时,地上不时有老鼠蹿过。走到一片较为开阔的地方,徐择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天空湛蓝,一群白鸽飞过,天空始终是开阔辽远了。

  呼吸着周围的新鲜空气,徐择感到一点困意上头。

  靠着身后的墙壁徐择闭眼假寐,没睡多久,隐约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徐择睁开眼看着他刚刚过来的方向,没一会一个缺口处走出来一名瘦高的女人。

  女人在目光和徐择一对上后,眼底就有笑意浸染出来。

  可以说徐择救了她一次,她也救了徐择一次。不过这两次却不能抵消,至少在女人看来,抵消不了,她对徐择充满了感激,是对方救了她,也是对方让他们此次的行动能够得以顺利实施。

  一旦那个时候女人被抓住了,她将面临精神上的入侵,现有的科技手段能够入侵人的大脑,不需要身体上刑讯逼供,只用入侵大脑,在神经上动一点手段,在那种恐惧感之下,没有人能够坚持下来,只会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全盘脱出。

  所以女人在看到徐择时,眼睛里的光比任何时候都要灼亮。

  徐择略微直起身,没有站起来,还是坐着,站久了他这个孕夫腿疼。女人走向徐择,站到了徐择面前。

  她目光在徐择脸上流连了片刻,之前两人见面彼此都有事,都是简短的交谈,没怎么仔细看过对方,女人知道徐择长得俊美,当在白天里,近距离观看下,这张脸不只是俊美,大概是女人见过这么些人里面,长得最让人有视觉冲击力的一个。徐择的俊美,不是浮于表面,他的骨相更完美。

  女人盯着徐择的脸,心有那么一点点的波动。

  “他们后来怎么样?”徐择先出声询问道。

  这里的他们没有直说,但女人知道问的谁。

  “救出来七个,其他人……他们精神失常,而且身体损伤严重,救出去也很难活。”女人摇头眼底有愤怒冒出来。

  “嗯。”徐择没再多问,只是单纯地想知道一个结果。

  沉默持续了片刻。

  “你好,我是罗敏,目前是地下反抗组织中的一员。”女人直接表明身份。

  她知道救过她一次的徐择值得相信,若是这个人都不能相信的话,那可能就没谁能够相信了。

  “徐择。”徐择微怔,随后微笑道。

  “能邀请你参加我们组织吗?”女人说话不来什么铺垫。

  徐择愣了一下,关于女人的身份他大概可以确认,亲口听到女人说,心里更加有了底。

  “好。”徐择点头答应了。

  这倒是让女人有些惊讶,一般来说,就算是同为下等人的许多人,在听到反抗组织时都只会立刻吓得躲得远远的,哪怕组织目前在做的事,是为了下等人能够拥有和上等人一样平等的社会身份和地位,不会被压榨和剥夺。但大部分人已经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形成了类似鸵鸟的心态,反抗组织做的事,在他们看来那是随时都提着脑袋的,比起被歧视和剥削,人们还是更怜惜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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