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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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撰写《琉璃宫史》的“历史编写组”也承认在撰写太公史时,对照了一些“君王故事”。(《琉璃宫史》102节)

  罗阇温 比君王故事更加确切的王系情况称之为罗阇温。对罗阇温这个词,按“枝干蓓芽,王系长成,不可反常,即罗阇温”(《奈弥天堂》比釉诗)所说,它的含义就是:传承族系不断,用强有力的政权进行统治的君王宗系。与英文的Dynasty的意义相同。“温(达)”这个巴利文的词义即宗系。 注

  但是,一个王系又一个王系连接不断不同王族宗系的情况也称为罗阇温,这与英文的Chronicle of kings的意义相同。

  在今日缅甸文中“罗阇温”这个词,已不仅仅是巴利文的原意“同一宗系的君王”,已按语言学的规律,进一步引申为历史(History)了。

  历史 缅甸文中历史这个词源自巴利文的“三穆替” 注 。“三穆替”意即“值得记忆的事件”。也可认为是“法规法典”。

  作者把所记得和所知道的事情,不论是见过的听说过的,或者是尚未见过尚未听说过的写下来,这就应称为历史。与英文的History意义相同。

  传闻 传闻这个词源自巴利文的“听到”。这种或那种的话语就可以称作传闻。作者在写一部传闻或传说著作时,不会写成这是我从这儿或那儿听到的传闻(Rumour)来提高它的价值的,而是会写出这是佛祖或是天帝释的预言,来显示它的价值的。这与英文的Prophecy的意义相同。

  所谓“罗阇温”这个词语的范围 如果谈到“皇帝出巡”,就会有四军、五军、八军跟随其后;有三宫皇后跟随其后;有王子、王兄王弟、皇亲国戚跟随其后;有文武大臣跟随其后;有护卫侍从跟随其后;有13种勇士、14类臣子跟随其后;从事宗教、文学、文化、艺术的学者们、婆罗门与佛教僧侣们也会跟随其后。同样,“罗阇温”这个词语的范围也像“皇帝出巡”那样广泛。

  记载 所谓记载原意是置于屋中的石碑碑文。虽然是碑文,但“清清楚楚,刻于石上,雨露霜雾,蛛网尘土,亦如王书,字母清晰,书写整齐,形体丰满,封存良好,保护妥善,铜板字帖”,正如《奈弥天堂》比釉诗所述那样,可能会遭到“雨露霜雾,蛛网尘土”,为了使它们能常年摆脱这些侵蚀,就修建房屋置于其中。因为像记载那样能牢固地长存就将一种文体也用此名相称。 注 缅历834年(公元1472年)千夫长信推纽的《南下卑谬》茂贡诗就是一首很有历史价值的茂贡诗。

  埃钦 注 等 有历史价值的文字有多首埃钦、历史达钦 注 、历史四言诗和其他历史诗歌等。

  碑文的价值 在写一部历史时,碑文的价值是处于第一位的。尽管它的文笔描述不一定是高超的,但一般来说从碑上文字可以看出事件原委与今日正确的读音。虽然只有古人才知道碑文的价值,但依据碑文撰写的历史却很少见。

  与碑文对照写成的第一部历史是《敦丁新史》,而第二就是《琉璃宫史》。

  关于碑文的价值问题,写《大史》注释的蒂森长老的话是很值得人们记下的。长老说:

  “碑文与历史相比,它是为本的。历史轻,碑文重。这与巴利文经注释一样的。因此如果历史所述与碑文不一致,那么就不应相信历史所述,而信赖碑文。”(见《大史注释》264页)

  江喜陀之父 要举碑文确切的例子可以写得很长,在这里就少举一点儿。古时说法是:江喜陀之母与变化成人形的龙子相爱产下了江喜陀。但在觉辛寺中得当比雍基莱韬碑文中有:

  “阿奴律陀王有一爱子梯莱辛克亚兰喜陀 注 ,有一爱孙瑞固施主 注 ,老王幸福长寿”这样一段话,可以使人肯定地相信江喜陀王之父是阿奴律陀王。

  加苏瓦王即位年代 在吴格拉《大史》中讲加苏瓦王即位年代为缅历581年(公元1219年),但色固镇开当基寺碑文中写缅历596年(公元1234年)即位,所以“596”是正确的。

  苏涅王 在吴格拉《大史》中写道:苏涅之所以能在蒲甘称王,是因为登克博之子兄弟三人为了报恩把蒲甘给了他,仅仅相当于一个食邑某个城镇的王侯而已……但普瓦绍寺碑文中写为“蒲甘国王”,可知苏涅与兄弟三王同时为王。

  阿丁克亚是长兄还是老二 许多部史书都写道:亚扎丁坚是老大,阿丁克亚老二,底哈都老三。但是阿丁克亚寺碑文中写道:敏塞侯阿丁克亚是长兄。所以可以肯定亚扎丁坚是老二,而阿丁克亚是老大。

  像这样通过查看碑文,发现历史“讹误”的地方有很多。

  江喜陀即位年份 在妙齐提碑文(亚扎古曼碑文)未被发现之前,包括《敦丁新史》、《琉璃宫史》等在内的各部史书都将江喜陀登基的年代说成是缅历425年(公元1063年)。用巴利文写成的《蒲甘君王宗系》中也写为:425年登基。

  但是妙齐提碑文中明确地记为:佛历1628年缅历446年(公元1084年)登基。

  三种碑文 我们说碑文可靠,但并不能认定每篇碑文都是可靠的。只有原刻的碑文是可靠的。而偶合刻写的、借机刻写的碑文则不能说所有都是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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