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6
胡暻瀚摇晃着手里的酒瓶，「欸慕尘你是怎么知道你一定可以追到陈沐的？你从以前就一直很有把握这件事，到底为什么啊？」
「嗯…因为小沐笨拙的暗示着我」
「蛤？」
「她虽然一直拒绝，但她不是也主动靠近我了吗」
「这么说也对，可是有可能就是单纯的朋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
国小的时候慕尘肠胃炎独自在房间休息，本该上学的陈沐却戴着口罩出现在他房间
「小尘我拿白稀饭给你吃」
陈沐端着一碗稀饭蹲在慕尘床边，用手替他测量体温
「还是有一点烫，你起来吃一点饭吧！吃完再吃药，我原本想拿糖果给你的，可是你现在不可以吃甜的，等你好了我再给你吃糖果！」
慕尘艰难的起身，发烧让他全身没有力气，陈沐一口一口的亲自喂他吃饭，怕他不舒服没人照顾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夜还要起床检查慕尘的状况
「你要快点好起来」
这样的情况大约维持了一週，直到慕尘康復后陈沐才没有继续留在慕尘家过夜，而慕尘也因大病一场后肉眼可见的瘦了，只有陈沐的脸蛋还圆润饱满
上学的途中陈沐悄悄打开书包，拿出自己珍藏的饼乾
「小尘这些都给你」
「为什么？」
「生病没办法吃饼乾，我把我的都留下来给你，这样你病好了就可以吃了！」
陈沐递出饼乾时没有丝毫的心疼，反而慕尘包里越多她越开心，直到陈沐将饼乾全数转移到慕尘的书包里才停手
「嘿嘿，这样你就可以吃好多饼乾了！」
「谢谢」
陈沐调皮的眨眼，「你要偷偷吃不可以被妈妈发现喔！她说不可以吃那么多零食！」
「好」
陈沐拉起慕尘的手，「走吧我们去上学了，放学请你吃冰棒！」
「嗯」
陈沐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毫无眷恋的都给了慕尘，因为她想让他开心
换句话说：什么东西都没有比慕尘开心重要
「嗯？就这样？这样你就确定她会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们那时候才国小啊」
胡暻瀚喝着酒在沙发上等着慕尘继续说他们的故事
「很多事都是有跡可循的」
慕尘从小就很受欢迎，但国中刚开学那阵子总有一群人特别讨厌，那时的同学对于男女关係格外感兴趣，时常起哄慕尘与陈沐，慕尘听久了觉得烦躁，也鄙视他们极度幼稚行为，所以对他们视而不见
「慕尘刚痊癒就跟你的小女友一起上学喔，好甜蜜喔！」
「好甜蜜喔！是不是每天都手牵手一起上学？」
这些话几乎是慕尘每天上学都会听到的，但这些话都不会传到陈沐耳里
慕尘无视他们坐在位置上等自己的朋友，可这些人就是想在慕尘身上找乐子，就是不愿意放过这个话题
「欸慕尘我们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喔他可能在想他的小女朋友，所以没听到啦」
「说实话她也没有特别漂亮，慕尘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喜欢她聪明？喜欢她像男生？」
慕尘可以忍他们对他无礼，但绝对没办法忍他们批评陈沐，他立刻站起身
「我喜欢她或不喜欢她跟你们有什么关係？你们这种对女生评头论足的样子是蛮噁心的，不要靠近我，我觉得反胃」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有病要看医生，怎么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她那么漂亮你看不出来？喔我忘了，你们瞎了」
「你」
眼看就要起争执，一个身影无所畏惧挡在慕尘面前
「你们想干嘛！」，陈沐本能的护着身后的慕尘，手里还拿着要给慕尘的牛奶
「哎呦你来保护你的男朋友囉？真甜蜜，慕尘还要躲在女朋友身后喔？一个胆小鬼一个男人婆你们真配」
陈沐气的直接踢了对方一脚，「谁准你欺负慕尘的！不准说他！我都没捨得说他！」
「我说他怎么了！他就是胆小鬼，你男人婆！你们两个在一起刚刚好」
「他才不是胆小鬼，你不准欺负他，我都没有讲他什么，你凭什么说他！你过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来啊来啊，慕尘就是胆小鬼」
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慕尘想拦都拦不住，没过多久一旁起鬨的同学也加入战局，形成了一打三的局势，可陈沐依旧佔上风，直到老师跟教官来才将他们分开
「你们为什么打架？不知道学校不可以打架吗？打架是不好的行为，你们还打女生？」
或许是教官在一旁，老师说话也越来越兇
三人委屈的低着头，「老师是我们被打」
「啊？」，老师与教官都沉默了
陈沐也没有要推拖责任，「老师是他们先欺负慕尘的！」
「是这样吗？」，老师转头询问一旁毫发无伤的慕尘
「是」
「那你们五个人就罚打扫操场吧！虽然他们欺负你，但打架就是不对的！还要叫家长过来！」
三人听到要请父母立刻开始认错求饶，「老师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爸妈来，我保证下次不会打架」
「老师！」，陈沐默默举手
「怎么了？」，看见她乖巧的模样，老师的语气也逐渐温柔
陈沐走到老师身边，跟老师说悄悄话，老师听完之后才点头同意
「好，那你们现在去打扫吧」
「那个老师！慕尘他没有打架，他是被欺负的，他可不可以不打扫」
「好好好，你们出去吧」
「你跟老师说了什么？」
陈沐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头给慕尘一个笑容，「我说我那么漂亮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爸妈，老师就同意了」
慕尘显然不相信却也没有追问
「小尘他们常常欺负你吗？」
慕尘怕陈沐会再跟他们打架便没有回应，看慕尘的反应陈沐也知道答案了
「以后他们欺负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揍他们」
「女孩子要温柔一点」
「温柔不行啊，他们如果好好讲就会改，那你就不会被欺负了」
慕尘竟无法反驳陈沐的回应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你只要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我一个男生躲在女生后面算什么？」
「嗯…算我比较厉害吧」
慕尘直接无视陈沐的发言，两人加快速度将这里的树叶清扫完毕，有洁癖的慕尘先回家洗澡
而陈妈早已在客厅等着陈沐回来
「沐沐听说你今天打架了？为什么打架？」，陈妈也不是不明是非就批评孩子的人，静静等着陈沐给她回覆
「因为他们欺负小尘，妈妈我知道打架不对，但他们不可以欺负小尘啊！我都没有欺负小尘，他们怎么可以！」
「原来沐沐见义勇为去了？」
「对啊！我已经反省过了，妈妈你可以答应我不要跟慕爸爸、慕妈妈说吗？等一下小尘过来你什么都不要说，就当不知道就好」
「为什么不能跟他们说？」
「因为他们不在小尘身边如果听到小尘被欺负一定会很着急，而且小尘连我都没有说，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不好？」
陈妈叹气，「好，听你的」
「谢谢妈妈」
「你怎么对尘尘就那么关心？对你亲妈就没这么好？」
「哪有！我都很喜欢啊」
陈沐跟老师说请她不要联络慕尘的家长，理由是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个人觉得难过，没办法照顾自己小孩本就让他们很难过，如果知道自己的小孩还被欺负，那他们肯定会心碎的
晚上在餐桌上这个话题也如陈沐所愿并未被提及，就好像这件事陈妈并不知情一般
「妈妈我洗好了，明天假日那我去找小尘，今天就不回来了」
「知道了」
在慕尘房里两人各自做各自的事，只有躺在床上的陈沐时不时偷看慕尘
「怎么了？」
陈沐尷尬的回应他一个笑容，手指了指眼前的化学作业，「我不会」
「哪里？我教你」
「全部」
「真笨」
陈沐轻轻晃动慕尘的手臂，「反正我有你，你会教我」
慕尘没回应看起了陈沐的作业，陈沐也不在意，她心里明白慕尘没拒绝就是同意
陈沐打着哈欠，扯了慕尘的衣角，「小尘我想睡觉了，好累」
慕尘收拾着房间散落的考卷与课本，「明天我再拿去给你，先回去睡觉吧」
陈沐顺势躺下，「我今天睡这边」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跟妈妈说过了」
「我说过了我们长大了，睡同一张床不适合，男女有别」，慕尘正经的教育着眼前揉着眼睛的陈沐
「有什么关係，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啊」
「你」
陈沐拉着慕尘一起躺在床上，手还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睡觉吧，我好累了，晚安」
「晚安」
慕尘沉浸在回忆了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你笑什么？」，胡暻瀚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没什么，其实我没有跟她说过，她其实演技很差」
「其实我知道她那天是因为怕我胡思乱想才让我教她作业，也知道她是怕我难过才留下来过夜」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陈沐化学并不差，甚至很厉害」
胡暻瀚满脸疑惑，「不差吗？可是她每次都叫你教她不是吗？」
慕尘摇摇头，「她是以为我喜欢化学所以才装作自己不会」
「为什么？」
「因为她要圆国中撒的谎，但其实她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化学，是为了配合她才装作喜欢」
胡暻瀚一脸鄙视，「你们这对情侣的趣味我不懂」
对于陈沐亦或是慕尘而言，只要能让对方开心，撒谎、圆一辈子的谎都无所谓
很多事以慕尘的心情为主，似乎是她下意识的习惯
「嗯…因为小沐笨拙的暗示着我」
「蛤？」
「她虽然一直拒绝，但她不是也主动靠近我了吗」
「这么说也对，可是有可能就是单纯的朋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
国小的时候慕尘肠胃炎独自在房间休息，本该上学的陈沐却戴着口罩出现在他房间
「小尘我拿白稀饭给你吃」
陈沐端着一碗稀饭蹲在慕尘床边，用手替他测量体温
「还是有一点烫，你起来吃一点饭吧！吃完再吃药，我原本想拿糖果给你的，可是你现在不可以吃甜的，等你好了我再给你吃糖果！」
慕尘艰难的起身，发烧让他全身没有力气，陈沐一口一口的亲自喂他吃饭，怕他不舒服没人照顾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半夜还要起床检查慕尘的状况
「你要快点好起来」
这样的情况大约维持了一週，直到慕尘康復后陈沐才没有继续留在慕尘家过夜，而慕尘也因大病一场后肉眼可见的瘦了，只有陈沐的脸蛋还圆润饱满
上学的途中陈沐悄悄打开书包，拿出自己珍藏的饼乾
「小尘这些都给你」
「为什么？」
「生病没办法吃饼乾，我把我的都留下来给你，这样你病好了就可以吃了！」
陈沐递出饼乾时没有丝毫的心疼，反而慕尘包里越多她越开心，直到陈沐将饼乾全数转移到慕尘的书包里才停手
「嘿嘿，这样你就可以吃好多饼乾了！」
「谢谢」
陈沐调皮的眨眼，「你要偷偷吃不可以被妈妈发现喔！她说不可以吃那么多零食！」
「好」
陈沐拉起慕尘的手，「走吧我们去上学了，放学请你吃冰棒！」
「嗯」
陈沐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毫无眷恋的都给了慕尘，因为她想让他开心
换句话说：什么东西都没有比慕尘开心重要
「嗯？就这样？这样你就确定她会跟你在一起吗？可是你们那时候才国小啊」
胡暻瀚喝着酒在沙发上等着慕尘继续说他们的故事
「很多事都是有跡可循的」
慕尘从小就很受欢迎，但国中刚开学那阵子总有一群人特别讨厌，那时的同学对于男女关係格外感兴趣，时常起哄慕尘与陈沐，慕尘听久了觉得烦躁，也鄙视他们极度幼稚行为，所以对他们视而不见
「慕尘刚痊癒就跟你的小女友一起上学喔，好甜蜜喔！」
「好甜蜜喔！是不是每天都手牵手一起上学？」
这些话几乎是慕尘每天上学都会听到的，但这些话都不会传到陈沐耳里
慕尘无视他们坐在位置上等自己的朋友，可这些人就是想在慕尘身上找乐子，就是不愿意放过这个话题
「欸慕尘我们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
「喔他可能在想他的小女朋友，所以没听到啦」
「说实话她也没有特别漂亮，慕尘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喜欢她聪明？喜欢她像男生？」
慕尘可以忍他们对他无礼，但绝对没办法忍他们批评陈沐，他立刻站起身
「我喜欢她或不喜欢她跟你们有什么关係？你们这种对女生评头论足的样子是蛮噁心的，不要靠近我，我觉得反胃」
「你说什么！」
「我说你们有病要看医生，怎么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她那么漂亮你看不出来？喔我忘了，你们瞎了」
「你」
眼看就要起争执，一个身影无所畏惧挡在慕尘面前
「你们想干嘛！」，陈沐本能的护着身后的慕尘，手里还拿着要给慕尘的牛奶
「哎呦你来保护你的男朋友囉？真甜蜜，慕尘还要躲在女朋友身后喔？一个胆小鬼一个男人婆你们真配」
陈沐气的直接踢了对方一脚，「谁准你欺负慕尘的！不准说他！我都没捨得说他！」
「我说他怎么了！他就是胆小鬼，你男人婆！你们两个在一起刚刚好」
「他才不是胆小鬼，你不准欺负他，我都没有讲他什么，你凭什么说他！你过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来啊来啊，慕尘就是胆小鬼」
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慕尘想拦都拦不住，没过多久一旁起鬨的同学也加入战局，形成了一打三的局势，可陈沐依旧佔上风，直到老师跟教官来才将他们分开
「你们为什么打架？不知道学校不可以打架吗？打架是不好的行为，你们还打女生？」
或许是教官在一旁，老师说话也越来越兇
三人委屈的低着头，「老师是我们被打」
「啊？」，老师与教官都沉默了
陈沐也没有要推拖责任，「老师是他们先欺负慕尘的！」
「是这样吗？」，老师转头询问一旁毫发无伤的慕尘
「是」
「那你们五个人就罚打扫操场吧！虽然他们欺负你，但打架就是不对的！还要叫家长过来！」
三人听到要请父母立刻开始认错求饶，「老师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爸妈来，我保证下次不会打架」
「老师！」，陈沐默默举手
「怎么了？」，看见她乖巧的模样，老师的语气也逐渐温柔
陈沐走到老师身边，跟老师说悄悄话，老师听完之后才点头同意
「好，那你们现在去打扫吧」
「那个老师！慕尘他没有打架，他是被欺负的，他可不可以不打扫」
「好好好，你们出去吧」
「你跟老师说了什么？」
陈沐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头给慕尘一个笑容，「我说我那么漂亮可不可以不要告诉我爸妈，老师就同意了」
慕尘显然不相信却也没有追问
「小尘他们常常欺负你吗？」
慕尘怕陈沐会再跟他们打架便没有回应，看慕尘的反应陈沐也知道答案了
「以后他们欺负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揍他们」
「女孩子要温柔一点」
「温柔不行啊，他们如果好好讲就会改，那你就不会被欺负了」
慕尘竟无法反驳陈沐的回应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你只要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我一个男生躲在女生后面算什么？」
「嗯…算我比较厉害吧」
慕尘直接无视陈沐的发言，两人加快速度将这里的树叶清扫完毕，有洁癖的慕尘先回家洗澡
而陈妈早已在客厅等着陈沐回来
「沐沐听说你今天打架了？为什么打架？」，陈妈也不是不明是非就批评孩子的人，静静等着陈沐给她回覆
「因为他们欺负小尘，妈妈我知道打架不对，但他们不可以欺负小尘啊！我都没有欺负小尘，他们怎么可以！」
「原来沐沐见义勇为去了？」
「对啊！我已经反省过了，妈妈你可以答应我不要跟慕爸爸、慕妈妈说吗？等一下小尘过来你什么都不要说，就当不知道就好」
「为什么不能跟他们说？」
「因为他们不在小尘身边如果听到小尘被欺负一定会很着急，而且小尘连我都没有说，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不好？」
陈妈叹气，「好，听你的」
「谢谢妈妈」
「你怎么对尘尘就那么关心？对你亲妈就没这么好？」
「哪有！我都很喜欢啊」
陈沐跟老师说请她不要联络慕尘的家长，理由是不想让他们任何一个人觉得难过，没办法照顾自己小孩本就让他们很难过，如果知道自己的小孩还被欺负，那他们肯定会心碎的
晚上在餐桌上这个话题也如陈沐所愿并未被提及，就好像这件事陈妈并不知情一般
「妈妈我洗好了，明天假日那我去找小尘，今天就不回来了」
「知道了」
在慕尘房里两人各自做各自的事，只有躺在床上的陈沐时不时偷看慕尘
「怎么了？」
陈沐尷尬的回应他一个笑容，手指了指眼前的化学作业，「我不会」
「哪里？我教你」
「全部」
「真笨」
陈沐轻轻晃动慕尘的手臂，「反正我有你，你会教我」
慕尘没回应看起了陈沐的作业，陈沐也不在意，她心里明白慕尘没拒绝就是同意
陈沐打着哈欠，扯了慕尘的衣角，「小尘我想睡觉了，好累」
慕尘收拾着房间散落的考卷与课本，「明天我再拿去给你，先回去睡觉吧」
陈沐顺势躺下，「我今天睡这边」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跟妈妈说过了」
「我说过了我们长大了，睡同一张床不适合，男女有别」，慕尘正经的教育着眼前揉着眼睛的陈沐
「有什么关係，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啊」
「你」
陈沐拉着慕尘一起躺在床上，手还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睡觉吧，我好累了，晚安」
「晚安」
慕尘沉浸在回忆了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你笑什么？」，胡暻瀚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
「没什么，其实我没有跟她说过，她其实演技很差」
「其实我知道她那天是因为怕我胡思乱想才让我教她作业，也知道她是怕我难过才留下来过夜」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陈沐化学并不差，甚至很厉害」
胡暻瀚满脸疑惑，「不差吗？可是她每次都叫你教她不是吗？」
慕尘摇摇头，「她是以为我喜欢化学所以才装作自己不会」
「为什么？」
「因为她要圆国中撒的谎，但其实她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化学，是为了配合她才装作喜欢」
胡暻瀚一脸鄙视，「你们这对情侣的趣味我不懂」
对于陈沐亦或是慕尘而言，只要能让对方开心，撒谎、圆一辈子的谎都无所谓
很多事以慕尘的心情为主，似乎是她下意识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