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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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淮希想到他走之前告诉季雪初,等半个小时。

  “眠眠,回晚了不好。”

  “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好。”

  第七章 贺州里

  “家主。”送走谢淮希后,霍临回到包间,恭敬地将一叠资料摆在桌上,“谢先生的资料。”

  傅冕钊从M洲回来便到了琼苑,还未看过谢淮希的详细资料。

  “谢先生的母亲是国内书法大家,季明烟,亦是季家家主之妹。”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季明烟。

  倒是略有耳闻。

  有一位书法大家为母亲,怪不得,能写出那么漂亮的字,不过,谢淮希的笔锋凌厉,遒劲,倒不像是一位大家闺秀教出的。

  所以傅冕钊才道出一句“字不如人”。

  人温柔乖巧,字矫若惊龙。

  傅冕钊翻开有关季明烟的一页,视线停留在那张和谢淮希七分相似的脸,明眸皓齿,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之姿。

  “听说,七爷年轻时桀骜不驯,后来终生不娶便是因为季夫人。”

  傅家七爷,傅华稷,傅冕钊的小叔,傅家上一代的佼佼者,败在了家主之争,现已退居老宅,静心养性,他退居之前,常在老宅书房办公。

  所以,傅冕钊记得,季明烟的一张照片被放在老宅那张乌木桌上。

  以便办公的人抬头可见。

  “不过经过比对,二人并无血缘关系,谢先生的生父并非七爷。”

  “如此便好。”修长的手指将季明烟的那页翻过,却看到一页空白。

  那双蓝色冷眸突然沉了下去。

  谢淮希生父谢碎安已死,死于谢淮希出生之时,前后只差了短短半个小时。

  “除了名字,我们的人还没查到有关谢碎安的任何消息。”

  “应当是被抹去了。”而且抹得一干二净。

  能做到如此的不少,但能瞒过傅家的,在整个世界上都屈指可数,少得可怜。

  “家主,我们还要查下去吗?”

  “暂且搁置。”

  见如此,霍临便知家主心里已有数,无需再浪费人力物力。

  傅冕钊垂眸看着那翩若惊鸿的字。

  入木三分①。

  字很不错。

  *

  辰园。

  谢淮希和季雪初回去时,整个辰园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还为他们留了一盏灯,照亮了玄铁大门。

  “季少,谢小公子。”

  “秦姨,好久不见,”谢淮希接过季雪初递给他的装有薏米红豆的礼盒,双手递给眼前的中年妇女,“这是红豆和薏米,用来煮粥喝,可以去湿气。”

  秦姨在季家做了十多年的保姆,后来季雪初自立门户时便跟着他来到辰园,为人亲和,是个心软的,很是照顾谢淮希。

  “还有这个,一套刮痧的。”

  “呵呵呵,淮希有心了,外边冷,快进来吧。”

  秦姨迎着两人进了屋,里面开了暖气,谢淮希将大衣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从季雪初的手里接过买的礼物,一一分给了辰园的佣人。

  最后剩了那一幅仕女图,这得收起来,年底的时候送给外公。

  谢淮希小心翼翼地将画收起来,走进二楼的书房,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将画放好。

  转身时,感受到了包里手机的振动。

  方才在琼苑,他开了静音。

  现在拿出来一看,有两个未接电话。

  全都来自于他的经纪人,贺州里。

  第八章 后患无穷

  “贺哥。”谢淮希接着电话往外走,刚好碰上拿着热牛奶上楼的季雪初。

  晚上喝牛奶,很助眠,谢淮希有晚上喝牛奶的习惯。

  他笑着伸出手接过牛奶,一边喝一边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季雪初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

  “《劲风》的成绩不错,有几个剧本我发你邮箱了,总体都不错,你自己选。”

  “好的。”

  自十八岁出道以来,谢淮希一直在电影圈发展,至今两年,五部电影,前三部都是配角,第一次演主角是在一部小制作电影中,be美学被他演得淋漓尽致,票房一度冲进了前五。

  在初露锋芒后被一位大导演捡去演《劲风》,由于宣传很到位,加上意义特殊,谢淮希在电影圈内又小火了一把。

  “贺哥,有古装剧吗?”

  他之前演的都是现代剧,人都是充满挑战性的生物,越是未接触便越是好奇,期待,谢淮希也不例外。

  “有,形象也很贴切,对演技要求极高,剧名《谋》。”

  “好的,谢谢贺哥。”

  挂断电话,杯中的牛奶已过半,他拿着捂手。

  “姑姑说她先回老宅做蜜饯,”季雪初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很温柔地接着道,“眠眠可以安心休息了。”

  “是可以安心了,过年吃蜜饯。”谢淮希笑着往楼下走,“我洗杯子,雪初快休息吧。”

  “嗯。”

  洗漱完回到房间,谢淮希窝在懒人沙发里看剧本,《谋》,讲述的是官场沉浮,帝王之路。

  在大漠孤烟中成长起来的一代枭雄拓跋疆,被皇家找回,是当朝四皇子,回归之后面临官场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他铁血手段,置之死地,终成一代帝王。

  而和他相爱相杀,相互算计到最后鼎力相助的人乃当朝大祭司——孟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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