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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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珺明白了,留一手。

  “表演型人格。”

  卓海川咬着烟蒂,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真有病?”

  “也许之前没有。”温斯珺回答。

  现在有没有就得看他这个表演型人格能不能‘治好’了。

  卓海川现在明白和南圃警方做交接对方的欲言又止,原来玄机在这。

  南圃警方同样在他们身上没讨到一点儿想要的线索,雨林案仍毫无苗头。

  卓海川把烟收回放进烟盒里,喊了声温斯珺:“别看了,今晚先把他在这晾晾,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

  人是这德行,突击审讯也问不出东西来。

  不然没问出什么,还把人练成老油条,到时候嘴更难撬开。

  温斯珺看了眼试图解裤子的野杀,眼底闪过丝寒意。

  天黑下来,连风都降燥了。

  温斯珺独自走在回招待所的路上,影子被拉长,他轻瞥,旁边多了一道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陈泊序:嘿嘿。

  第25章

  如影随形走了两分钟。

  “你不怕我是坏人?”

  在温斯珺听来,这问话相当幼稚,他没给幼稚鬼解答困惑的爱好,选择不搭理。

  “万一我心怀不轨,跟到偏僻角落把你绑走了,你还是一言不发?”

  更幼稚的假设,温斯珺继续不搭理。

  或许被人当做无视,跟着的人突然抬手朝他看似毫无防备的后颈掐过去。

  而温斯珺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反应迅速躲开,并擒住对方手腕一拧再一别,身形轻转,把对方手扣在后腰抵在旁边小区的铁栅栏上。

  “是先这样把人治服再绑走吗?”

  “嘶,你轻点。”陈泊序刚有挣扎又被按得更死了,“我的脸,脸!”

  他越是叫,温斯珺反倒越用力。

  实在没想到这是个恶趣味的家伙,陈泊序憋住气不吭声了,怕再多嘴得毁容。

  四周太静了,让温斯珺觉得少了点东西,手上用力:“叫。”

  陈泊序真吃疼,咬牙道:“叫什么?”

  “叫你心疼的地方。”温斯珺看这人能有多要脸。

  “行。”陈泊序看出来了,他是真不懂得心疼人,那就别怪自己胡作非为。

  温斯珺眉梢微动,等着悦耳的求饶,谁知陈泊序高声喊道:“非礼,救命,有人街头强人锁男啊。”

  温斯珺脸色微变,松开对方手腕的同时把人转过来,伸手去捂大喇叭似的嘴。

  “闭嘴。”

  他额头青筋跳动,脸颊微红,看不出是生气还是羞的。

  努力捂自己乱动嘴的慌乱神情太生动,惹得陈泊序笑声不止。

  一个人越笑,另一个人越生气。

  “你真行。”

  温斯珺不想捂了,小区里的住户有人被喊声惊扰,纷纷开窗探头来看。

  一看是两个大男人,嗡嗡的讨论声顿时大起来。

  温斯珺没脸听这些人在说什么,冷着脸扭头先走了。

  主角之一缺席,陈泊序也能继续演,冲看热闹的人挥挥手:“误会误会,和兄弟吵架闹着玩呢,没别的意思,祝大家生活顺心,万事如意,早睡早起,有个健康的身体。”

  这句如顺口溜似的祝福不知对多少人说过,才能做到像他这样对着陌生人都能送出去。

  温斯珺耳尖听见了,心想,别人该不会认为他是个煞笔吧?

  闹过这一出插曲后,两人再并肩而行更安静了。

  但有陈泊序在,注定不会平静。

  “我看见押送车,是真正的凶手被送过来了?”

  “警队机密,无可奉告。”

  这次不是温斯珺故意针对,是警队确实有这项规章制度,别说陈泊序这身份,就是同一个户口本上的家属也不能说。

  陈泊序自讨了个没趣,偏偏要往上面凑:“说与不说,我都知道那是野杀。”

  温斯珺心神一动:“你不会和他也有恩怨吧?”

  “那倒不至于。”陈泊序踩着树的阴影往前,脸也被暗处遮了个七八分,“他是墨河出名的杀手团队首领,因为高调在英国伦敦做过几桩命案,所以我才会知道。”

  “那你和他见过吗?”温斯珺问。

  “这话说的,杀手江湖流传着句话,见过野杀的人都死了。”陈泊序手很欠,路过长势旺盛的月季花丛,掐了一朵深红色的花,“我真见过他,现在就不可能和你谈论他。”

  没见过,也没恩怨。

  温斯珺还没审过野杀,单凭今天的数面之缘也感受那家伙的不同寻常。

  那样疯癫的状态,什么都问不出来,说不定还会攀咬陈泊序。

  这就需要从这位情绪稳定的前犯罪嫌疑人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你和他既没恩怨也没见过,可却是他把你从英国爱丁堡约到了宣平荒废的仓库,不明不白坐大半个月牢。”

  “居然是他在平台上和我聊天的吗?”

  说是无可奉告,实则到现在为止,像个大漏勺说了挺多。

  陈泊序心里想笑,忍住了。

  “在这案子上的事不能骗我。”温斯珺行使属于自己的权利,“只有我破了这个案子才能当你搭档。”

  也才能帮你夺回你父母落在别人手里的研究成果。

  无声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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