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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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她最好别哭,别闹,也别上吊,否则,她准定会倒了八辈子楣。

  这就跟男人怕老婆一样。

  论打架,女人拳头没有男人大,说吵架,女人也没男人嗓门儿大,还有,男人赚了钱不拿回家,不把她饿死才怪。

  你说——男人有什麽理由怕老婆?

  就是因为她爱得太深了,喜欢得太过分了,抓紧了,怕把她捏死,松一点儿,又怕她掉在地上摔死,宠她,惯她,纵容她,不知道该怎麽才好?

  女人就是这么奇妙,你越是这样,她就越顺杆儿爬,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日久天长,由爱成怕,稍不如意一声河东狮吼,堂堂七尺之躯,立刻矮了半截儿,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因此——

  有人说。

  男人是泥做的。

  女人是水做的。

  泥碰到了水,会怎麽样呢?

  溶化、流失,毁灭於无形。

  不然——

  千古以来为什麽都说——女人是祸水?

  而江湖武林中的女人,尤为可怕

  她们的可怕之处。

  不是在拳头上——而是枕头上。

  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通常麻烦总是跟著她们一块儿来,越是漂亮的女人,麻烦也就越多。

  果然——

  陆小飘的麻烦来了。

  口口口口口口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秃鹰黑三儿的右手腕骨碎了,但是他有左手。

  自从上次少林慧果大师,武当玄玄子,洞庭七十二水寨总瓢把子闹海神龙水长东等找上门来之後,他就下定决心,重新练剑——左手剑。

  他不愿意拖累陆小飘,也不可能长期生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几年下来,他的左手剑较右腕骨未碎以前,更为凌厉,诡异,威猛,霸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十四章

  樵楼更鼓声响。

  已是二更时分。

  秃鹰黑三儿刚刚练完剑回来,坐在孤灯之下,仔细擦拭著那柄追随他多年的宝剑。

  秃鹰黑三儿望著这柄锋利无比,闪射发光,爱不释手的长剑,喃喃自语道:「雨不洒花不红,女人需要露水的滋润,剑也一样,要饮过血水之後,才会有光泽,变得更为锋利,唉——你已经很久没见过血了!」

  一阵沉寂。

  秃鹰黑三儿默默望著烛火,良久,轻轻一座,接著喃喃说道:「我秃鹰黑三儿生平从不欠别人的,也不喜欢别人欠我的,可是现在——我欠他的太多了,唉……」

  「好好的叹那一门子气呵?」说话声中,陆小飘业已推门而入,将手上拍的酒和菜往桌上一放,笑著说道:「怎麽?酒虫又作怪了是吧?皓!薰溪!酱肘子,上好的烧刀子,够你解馋的了。」

  陆小飘刚一抬腿,正准备回房睡觉,秃鹰黑三儿已把他叫住,一边儿示意他坐上边儿笑著说道:「来,坐下来陪我喝一杯,我想跟你聊聊。」

  陆小飘一屁股在他对面儿坐了下来,眼珠子在他脸上一转,笑著说道:「有事儿?」

  秃鹰黑三儿睑上的笑容顿钦,瞪著他说道:「红娃儿是个好女孩……」

  陆小飘打断他的话,抢著说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怎么?她来向你告我的状是吗?」

  秃鹰黑三儿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看她眼睛哭得红红的,问她是怎么回事儿?她死也不愿说,我想在这张垣,除了你给她气受,大概还没有人敢,你倒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子事儿?」

  陆小飘两手一摊,苦笑著说道:「女人的事儿,谁也弄不清楚,我困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去睡了,来,乾杯。」

  陆小飘仰首乾了杯酒,不等秃鹰黑三儿说话,扭头就走。

  秃鹰黑三儿想叫住他,他已经一头钻进屋子里去。

  他轻轻一叹,大声说道。「吉祥赌坊有个姓胜的叫人来找你,说有要紧事儿,叫你明儿个一早儿,跟他碰个面儿。」

  陆小飘在里边儿说道:「嗯,我知道了,快三更了,你也睡吧!」

  口口口口口口

  夜深人静。

  万籁俱寂。

  一弯新月上局悬中天。

  月夜——

  湖面没有游人

  一叶小舟,在空荡的湖面上横过,进入了一个小。

  陆小飘悠闲的袖著双手,痴迷的望著坐在他对面打桨的女神。

  女神对於划船打桨并不在行,可是,她喜欢,全力运业,尽力而划,因此,在小舟横过水面之後;她已力尽,香汗涔涔,不停娇喘。

  陆小飘依旧悠闲的望著她。

  「我,我不行了。」她一面娇喘,一边继续说道:「好热也好累。」

  陆小飘微微一笑,眯著眼瞅著她,漫声应道:「嗯。」

  她用力一扳右奖,小舟已钻进苇丛之中,她搁下桨,轻伸酸痛的柳腰,这才发现他正诡秘,满意的笑著。

  「哼!」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小嘴儿一嘟,娇慎顷的说道:「你——你看我累成这个样子,不帮忙,你还好意思笑?」

  他依然保持著他那独特动人的微笑,依然漫声相应的说道:「嗯……」

  「你……」

  她一扬黛眉,只说了一个字儿,一抬小腿,在说话中伸出右脚,踢向陆小飘的膝盖,接著说道:「哼!我,我饶不了你…………」

  有时候,漂亮的女人撒娇的薄怒,比笑更为动人。

  陆小飘依然面带微笑,一瞬不瞬,痴迷的瞅著她,一动不动。

  她黛眉轻扬,明亮有如星辰般的美眸显得更为明亮,轻轻一转,贝齿一咬红唇,把踩在他膝盖上的右脚,左右转动摇撼起来。

  终於——

  陆小飘有了进一步的反应,手从柚子伸了出来,轻轻捉住她的右脚,心神一荡,一边轻解她的鞋带,一边斜胰著她说道:「嗯,好——好臭……」

  「胡说!」她脸上一红,认真起来,十万火急的接著说道:「我刚洗过脚,鞋是新鞋,样是新样,怎麽会臭哪?不信,你可以闻一闻……」

  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太过放肆,脸上更红,想把右脚收回来,可是右脚已被他牢牢握住,动弹不得。

  陆小飘并没有理会她说什么,也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细心神注的解松了她的鞋带,脱掉了她的绣鞋。

  然後,他把身子向前一顿,使自己更接近她一些,手轻握著她脚踝,右手轻轻褪掉她那白净的罗机。

  他终於看到了她那修长,滑润,羊脂白玉般的小脚丫。

  她的玉足是那麽的白净,长短适度,增之一分嫌肥,减之一分嫌渎,盈盈在握,柔若无骨,尖尖脚指,有如春笋,大红庵丹,分外鲜艳夺目。

  他的心神在飞驰,激荡,奔放……

  这可爱撩人的小脚丫,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不但见过,而且,还曾经有过想吻它的念头。

  现在,这小脚丫不但就在他的眼前,而且就握在他的手。

  飘忽之间——

  陆小飘感觉到一阵躁热,接著一阵晕眩,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置身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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