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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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亲手将自己的伯父送进了监狱,他阴暗甚至可以不择手段,在时氏摸爬滚打的十几年,足以将他逼成一个疯子。

  他破碎甚至憎恶着自己,唯独不想季知书恨他。

  时庚有时会想要是能够当时就将季知书带到身边该有多好,他就不用遭受季家的那些伤害。

  可惜年少的时庚护不住季知书,只会叫恶人撕成碎肉,他阻挡不住。

  而现在的时庚想要得到季知书,他的权力就像是利刃,既想使用强硬的手段又不忍心伤害对方。

  他的欲念还在不断的恶意滋长,时庚觉得自己是见不得光的。

  就像是隐约间星火跳动的火山,总有一天喷薄而发,灼烧吞食人的皮骨。

  可是他所爱的人就站在阳光下。

  他该如何去拥抱住,抓住属于自己的希望?

  时庚想了很多,他是一个胆小鬼,但是唯独没有想到对方会主动地奔向自己。

  第29章 成长

  季知书从来不觉得时庚是脆弱的。

  时庚向来是实力强悍的野心家,给他的第一印象是强势的合约。

  季知书面对时庚的时候,就已经带着一份特有地偏见。

  但事实上他所能够了解到的时庚一是通过外界消息的传递,或者是对方展现出来的那一面,但那都不是真正的时庚。

  人会将自己脆弱的一面给隐藏以来,就连季知书自己也不例外。

  所以,他选择将时庚的某些行为当作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

  他想去爱时庚自然是爱他的所有。

  季知书将这视作一场赌博,他想做一次赌徒,而时庚就是他最大的赌注。

  他知道时庚在某些方面莫名地缺乏了一些自信,季知书会抽出自己的一半时间来陪着时庚,给他自己所能给予的安全感。

  只要是对方空闲的时候,身边多半都会有季知书的身影,而时庚自己也喜闻乐见。

  几乎没有人对于他们的亲密行为有什么意外,这是时庚默默所为,从时庚叫他踏进公司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场早有预谋地昭示。

  季知书喜欢画画,他由着水粉转向水彩和油画,时庚向来对于这些艺术品的东西并不是有感,但是季知书喜欢他就会去主动了解,他在东吾居建了一座画廊,长约二十米,上面有不少淘来的名画。

  过去,时庚对于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往往是隐晦带着试探的,似乎坦诚关系之后,他就变得肆无忌惮大胆起来。

  时庚总想着将最好的东西送到季知书的跟前。

  “你想不想再见见罗山?”时庚忽地有一天这么问。

  季知书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傻里傻气地问道:“可以么?”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时庚很满意季知书露出惊喜的眼神。

  这个时候季知书的笑是特别的,时庚想要这称谓他的专属。

  他说:“不过我要事先向你坦白一件事,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时庚的话题转移得有些快,季知书被逗笑了,“时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嗯?”

  他攀上时庚的腰,捧住对方的脸,紧紧地注视着他的眼。

  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以往要亲密了许多。

  以往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从容不迫的时庚面露心虚的颜色,他回答:“我私下里托陆氏的关系,将你的一些画作交给了罗山,想从他哪里听些意见。”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而季知书如同块大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时庚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双手一把季知书的腰给搂住,在其想要挣扎的前一步死死地抱住了他。

  “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季知书感觉自己的脑子炸了,“你怎么……你怎么可以!”

  “这是我的隐私。”他抱怨道,“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同意就这么做?”

  怎么说罗山也算是他半个偶像,他只要想象对方看他画的样子就恨不得找个地缝然后钻进去。

  时庚就是抱住他不撒手,似乎是看出了他地窘迫,“没事的,小书,你要自信一点,他对你的评价很好,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能力。”

  季只书的耳尖出奇的红,时庚觉得有趣反而有种想逗弄他的恶趣味。

  他顺手捏了捏,指尖甚至触及到肌肤的灼热。

  季知书打掉了对方的手,压低着声音问,“他都具体说什么了?”

  时庚被逗笑了,“你不是还生气么?”

  “你到底说不说?”季知书呛了他一眼。

  时庚玩笑似地说,“好呀,那你亲我一下,亲完我就告诉你?”

  季知书没想到时庚很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这人是绅士不装了开始耍一些流氓的把戏了?

  没准下次床上还要说起荤话。

  季知书难以想象。

  时庚是强势的,哪怕是床上处于下位也不遑多让。

  季知书索性把这当做情趣。

  “行啊。”他眼尾含笑,真就凑到了时庚嘴边,送上了一个吻。

  时庚明显地愣了愣,没有想到季知书真的就按照他的意思做了。

  不过倒也不能算是完整的一个吻,季知书停留的时间太短,以至于他都没有什么机会回味。

  俗话说吃不饱不如不吃,时庚觉得心都是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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