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第2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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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还委屈呢,娶回来女娘死了,他们还没找周家算账。

  这事,当时闹的很大。而爀帝龙位并不算稳,甚至桎梏与新旧两党下。变得极为被动。

  韦盈盈一顿,语气变缓。

  “直到——西河郡异姓淮安王邵婺出面摆平。”

  周王的恩怨,沈婳不知,可韦盈盈一提淮安王,她心下便有数了。

  不等韦盈盈往后说,她安抚的拍拍韦盈盈的手。

  韦盈盈:“爀帝有意拉拢,同年,淮安王嫡妹入宫为妃受尽宠爱,次年产下麟儿,受封为邵贵妃。”

  其子行三,名姬誊。

  后来,爀帝坐稳江山,第一个处死了淮安王府的所有人,便是刚生下来不过七日的小世子也没放过,第二个是周府。

  处置周府只为立威。而淮安王安上谋逆的罪名。

  真的谋逆也好,假的谋逆也罢,出只要出自天子所言,那就是真的。

  这就是帝王。

  姬誊受的这些罪,只是因为他舅父是反贼。

  韦盈盈忽而话锋一转:“不说这糟心事了,继续说你。”

  沈婳拧眉。

  “崔侯对你也算用心,你好歹也该表示表示。”

  沈婳:“他不收银票。”

  “那是因为侯爷不缺钱!”

  “那他缺什么?”

  韦盈盈陷入沉思。

  的确,崔韫有权有势要什么没有。

  很快,韦盈盈想到了。

  “他缺美色!”

  沈婳闭眼小憩。

  “同你说话,怎么又不理我?什么毛病,回回皆如此!”

  “沈婳?”

  “沈娘子?”

  “喂!”

  沈婳一言难尽,忍无可忍睁眼瞪她。

  “我表姑母这些年一直在盼,尚且落了一场空,何况崔韫自己都没能耐娶侯夫人,你指望我能帮她?”

  女娘斥:“你不要在此胡乱支招,我疯了不成,抢媒婆生意?”

  韦盈盈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小声嘀咕。

  “说的好似你比媒婆能耐似的。”

  也不知哪儿来的底气,如此大言不惭。

  沈婳看着她:“我听见了。”

  韦盈盈:……

  ————

  御书房。

  爀帝正批阅奏折。

  应公公从殿外入内。

  “皇上。崔侯——”

  一句未完,爀帝抬眸,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可天子威严毕显。

  “让他进来,正好朕有事寻他。”

  应公公补充:“七皇子,恭亲王世子一同求见。”

  爀帝:……

  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搁笔。

  “准。”

  应公公退下,很快几人入内。

  姬霍率先入内。

  崔韫于姬纥同行,齐齐行礼。

  爀帝眯了眯眼。不等他出声,就听姬霍夸张道。

  “皇伯伯,今儿一早就闻喜鹊啼叫,我便知是吉兆,可不得特地来见您。”

  爀帝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上回,你父王揍你时,你跑入宫求我庇佑,也是如此说的。”

  一字不差。

  姬霍:……

  爀帝温和的看向其中一人。男子负手而立如松如鹤。不等问话,应公公再次入内。

  “皇上,三皇子求见。”

  爀帝沉了沉脸。

  他是相当厌恶姬誊的。

  很快,又有公公入内,对着龙椅上的爀帝磕了个响头。

  “皇上,恭亲王求见。”

  “皇上,提督大人求见。”

  爀帝:……

  第212章 连我家的逆子都比不得

  恭亲王,姬誊入内请安。

  颜提督入殿,面上难掩慌乱。他伏到地上,就此跪下。

  “臣有罪。”

  爀帝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环视一周,最后落到颜提督身上。

  颜提督是他一手提拔的。

  当年先皇犹在,颜提督最早识时务者向他投诚,也算是一路腥风血雨而来。

  那个时候的颜提督是忠心的,可如今呢?私下同太子姬甀来往频频。野心昭昭。

  爀帝如何不忌惮!

  太子四皇子可以斗的死去活来,左右不过双方势力相互制衡,可他还没死呢,如何能忍臣子同皇子勾结?

  龙心早有不悦。

  眼下,颜家又同卫国公府联姻。

  颜家女娘会嫁不出去?

  他不免对此深思猜忌,颜家可是也有意想太子卖好?这才舍得将女嫁去卫家,还是说卫国公是下了何等血本逼的颜家不得不点头?

  爀帝阴鸷的取过案桌上的浓茶,茶盖一下一下划过茶杯。俨然是故意给颜提督难堪。

  恭亲王眉一挑。

  明白了。

  他来此之前,是崔韫那边告知,为了何事却一概不知。可姬霍是个惹事糟心玩意,身为其父又怎能不知。

  他潜意识就笃定是姬霍犯了事。

  恭亲王狠狠的瞪了姬霍一眼。

  “崔家小子,本王已来皇兄也在,这逆子到底做了什么事,你只管说,本王受的住。”

  姬霍:???

  “父王,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住嘴!回头有的收拾你!”

  “恭亲王。”崔韫上前一步,嗓音冷清却识礼周到。

  崔韫负手而立,用最是平和淡漠的嗓音道:“今日一事,涉及甚广,崔家不敢行包庇之责,故只能请恭亲王和三皇子入宫。”

  只听姬霍大手一挥:“把人抬进来!”

  很快,颜桉被抬了进来。

  抬着的都是颜家的奴才,这会儿腿吓得发颤,将颜桉往地上一放,全部跪倒在地。

  担架上的颜桉不说衣裳凌乱,便是发上的玉冠也掉了,半边脸肿胀。他紧闭双眼,犹在昏迷。

  爀帝顾自喝茶。

  恭亲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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