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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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三省轻轻咳了一声,道:“蓝大侠,在下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蓝天义奇道:“什么事,尽管请说。”

  余三省道:“除了少林寺的四空大师和茅山闲人君不语之外,还有一个人可能知晓血手门中一点内情。”

  蓝天义道:“什么人?”

  余三省道:“蓝大侠的令媛,蓝姑娘。”

  蓝天义道:“你是说家凤么?”

  余三省道:“不错。正是蓝姑娘。”

  蓝天义道:“家风怎会知晓血手门中事呢?”

  余三省道:“在下只是这样想想而已,如是蓝大侠可以把蓝姑娘情出来,在下想问她几句话?”

  蓝天义略一沉吟,道:“好。”举手互击一掌。

  一个青衣童子急急奔了过来,道:“老主人有何吩附。”

  蓝天义道:“去请姑娘来。”

  那青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蓝天义目光转到余三省的脸上,道:“余兄,小女若知晓血事门中事,怎会不告诉我呢?”

  余三省道:“也许蓝姑娘不觉有何重要,也许她有不便说出的苦衷。”

  蓝天义道:“她母亲伤在血手毒掌之下,卧床甚久。如若她知晓血手门中隐密,不告诉我,那是不孝了。”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蓝大侠,令媛是否知晓,还无法确定?在下只是想到此处而已,等会儿令媛到此之后,还望蓝大侠忍耐一二,千万不可发火。”

  蓝天义点点头,道:“好,区区不插口就是,余兄想到什么,尽管问她,不用心有所虑。”

  余三省道:“那是最好不过了。”

  谈话之间,突觉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全身绿衣的少女,缓步行了过来。

  虽然,她眉宇间笼罩一层忧郁,但仍然无法掩住那天香国色的美丽。

  余三省抬头看去,只见她双目微现红肿,显然是长时饮泣所致。

  她缓缓移动着莲步,行到蓝天义的身前,欠身一礼,道:“爹爹叫我么?”

  蓝天义道:“见过你三位叔叔。”

  蓝家凤秀目转动,扫掠了余三省等三人一眼,万福说道:“给三位叔叔见礼了。”周振方,余三省,商玉朗齐齐欠身还了一礼,道:“不敢当,贤侄女越来越标致了。”

  蓝家凤道:“诸位叔叔夸奖了。”

  缓步退到蓝天义的身后,垂手而立。

  蓝天义轻轻咳了一声,道:“家凤,还认识你余叔叔么?”

  蓝家风望了余三省一眼,道:“这位是余叔叔吧!数年未见了,余叔叔近况可好?”

  余三省道:“贤侄女好眼力,居然还记得我。”

  蓝天义道:“你余叔叔有几桩事情问你,你要畅言所知。”

  蓝家风道:“女儿遵命,不知余叔叔要问些什么?”

  余三省道:“令堂伤在血手毒功掌下,贤侄女早已知晓了。”

  蓝家风道:“事由晚辈而起,连累到高堂老母,晚辈正悔死恨死了。”

  余三省道:“事情已经发生,悔亦无用,要紧的是善后补救。”

  蓝家风缓缓流下泪来,说道:“余叔叔如能救得家母,晚辈将永生不忘。”

  徐三省道:“贤侄女孝心动天,令堂有复原之望,不过在下想了解一些经过细节,还望贤侄女能够据实而言。”

  蓝家凤道:“不知余叔叔问些什么?”

  余三省微微一笑,道:“没有一定的题目,我想到那里就问到那里。”

  蓝家凤道:“晚辈洗耳恭听?”

  余三省道:“贤侄女见过血手门中人么?”

  蓝家凤沉吟了一阵,道:“见过。”

  余三省道:“令堂为姑娘出头和血手门中决斗之时,姑娘可曾在场?”

  这等单刀直人的问法,锋芒凌厉,只听得蓝天义暗暗点头,心中暗道:“怎的我竟然没有想到问她这些事情呢。”

  但闻蓝家风道:“家母和他们动手时,晚辈也在旁边。”

  余三省点点头道:“姑娘可曾见到他们的首脑人物?”

  蓝家凤道:“见到过!”

  余三省道:“那首脑人物,多大年纪,形貌如何?”

  蓝家凤道:“四十多些,虬髯绕颊。”

  余三省道:“姑娘可知道他的姓名么?”

  蓝家风摇摇头道:“不知道。”

  余三省道:“令堂可是伤在那虬髯大汉的手中么?”

  蓝家风道:“晚辈没有看到,家母和人动手时,晚辈也在和人动手!”

  第二章 情惹慈母劫

  蓝天义听到这里,突然接口说道:“家凤,这些事,你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蓝家凤道:“爹爹几时间问过我了?”

  蓝天义怔了一怔,道:“这些事,爹又怎么会想到问你呢?”

  蓝家凤道:“女儿也觉不出它有何生要之处?所以,没有告示诉爹爹。”

  蓝天义冷笑道:“蓝大侠不用生气,这些事,在蓝姑娘想像之中,想当然耳,实也用不着告示诉别人听了。”

  目光转到蓝家凤的脸上,接道:“蓝姑娘,可否把详细经过之情,他细述说一遍。”

  蓝家凤道:“晚辈在苏州和血手门中人造成冲突,被我伤了他们三人,当夜血手门中人找上客栈,掳去晚辈的娘姨,相约七日后,须天女庙中比武,晚辈归来之后,曾经告诉家母,家母允许,但爹爹见责,故而未瘟禀报爹爹……”

  蓝天义哼一声道:“如是你早告诉我,那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余三省不理蓝天义,接口道:“七日之后,姑娘和令堂双双赴约?”

  蓝家凤道:“是的,晚辈当时心清不好,几充想段内情告诉爹爹,但却被母亲拦阻,恐爹爹为此生气,家母之意,只想赴约时救回娘姨,想不到,竟害家毋身中血手毒功???”

  话至此处,双目泪若泉涌,呜咽难再成声。

  余三省重重咳了一声,道:“姑娘。”

  蓝家风举起衣袖拂拭一下脸上的泪痕,道:“余叔叔还有话要问晚辈么?”

  余三省道:“是的,目下只有贤侄女一条线索,在下希望能够多找一些血手门的资料,对那血手门多上一份了解。”

  蓝家凤道:“晚辈和家母赶到天女庙后,那大汉立时和家母动上了手,同时,另有两个劲装大汉围攻晚辈。”

  余三省接道:“他们可曾使用兵刃么?”

  蓝家风道:“攻晚辈的两个人都用单刀,刀法十分怪异,功势凌厉,迫得晚辈要全力应付。”

  余三省道:“以后呢?”

  周振方心中大奇,暗道:“蓝姑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的这余三省竟是细微不遗,苦苦追问,这不像问自己人,倒是像在逼敌人的口供了。”

  只听蓝家风道:“晚辈知晓家母武功强我甚多,那大汉决非其敌,因此,全付精神用在对敌之上,不知家母和敌人搏斗的变化。”

  余三省道:“那是说令堂受伤一事,姑娘没有看到了。”

  蓝家风道:“是的,晚辈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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