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穿回七十年代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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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吕建军连忙阻拦田苹的想法,他告诉田苹的地址是假的,自己介绍信上的地址可是真的,万一地址一事穿了帮,他还怎么完美脱身?

  “我去开,悄悄地去,你我还没定亲,叫别人知道了,对你名声不好,我昨天开介绍信时,才塞给队长一包烟,还能管用。”

  “好。”田苹激动地亲上吕建军的唇,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田苹才低声告诉吕建军金条的埋藏之处。

  已经听到最重要的信息了,田静不耐烦再听这两人腻歪,毁了龙葵藤蔓,背起筐离开了。

  回到田家,田老太正在院子里收衣服,“田苹这个死丫头到哪里去了?衣服不收,猪不喂鸡也不喂,这么多家务活,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个人怎么做得完?呃,老二家的,赶紧出来铡猪草煮猪食,猪草打回来了。”

  第13章 烧火

  田老太正在嘀咕的时候,看到田静回来了,冲西屋喊了一嗓子,打个猪草去大半天,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玩了,害得她和老头子以为这死丫头跑了呢。

  “锅里还给你留了饭,早已经冷了,你自己热热吧。”

  不回来吃饭,还叫留饭,不会把自己当成天皇老子了吧?不能直接开口骂田静,田老太的内心戏就变得非常多。

  “我知道了。”田静把一筐猪草放在院墙根的铡刀边,转身进了厨房。

  端出锅里的碗,舀了一瓢水倒进锅内,放上竹屉,再把饭碗搁在竹屉上,盖上锅盖,蹲在灶口边生火。

  正在拉扯风箱时,陈云走了进来,“静丫头,饿坏了吧?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田静连连拉扯了几下风箱,灶口里的柴禾就燃着了。

  陈云仔细观察着田静的动作,发现还是和以前做事一样熟练,眼里的疑惑加深,“那我去铡草,灶里的火别熄了,继续烧着。”

  田静抬起头,冷声说道:“那你快一点,我得吃饭。”

  “你给锅中加上两瓢水,灶里扔几根柴禾烧着就行了,不耽误你吃饭。”

  田静瞥她一眼,“只是这样,再多,是不可能的。”

  假如不是她正好在烧火,她可不接这活,田家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嗯嗯,”陈云应着,“我就铡个草,马上就进来。”说完,就快速出了厨房。

  锅中的饭热好了,田静用锅铲铲着碗底放在灶台上,挑出竹屉,加了两瓢水,盖上锅盖,添了柴让灶继续烧着。

  对着碗里的杂粮粥,田静犯了愁。

  经过这么半天,她的舌头变得挑剔了,可假如她真敢把饭倒进锅里当猪食,必会被田家人指责。

  她不在乎田家人的指责,她在乎的是粮食。

  经过末世,吃过霉变食物的她,是不可能浪费粮食的,何况是在这个收成低,粮食不够吃的年代,浪费食物该遭天打雷劈。

  吃吧,反正她又饿了。

  陈云背着铡好的草进来,又在灶里添了柴,才掀开锅盖把猪草倒进去。

  这时候的条件,还做不到把煮猪食的锅与煮饭的锅区分开来。

  通常煮猪食的材料,都是割回来的草类,用铡刀铡短后,下开水锅里煮软烂,再挖一两瓢米糠或者麦麸进去搅拌几下,就舀出锅,放在木盆或者木桶里晾温了,才倒进猪圈的猪食槽里。

  这样的猪食,仍是稀汤状态,即使多放几瓢米糠或者麦麸,仍然是稀汤状,直到老百姓条件好了,舍得用红薯煮猪食了,猪食才变得浓稠。

  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年代,猪的重量上不去的原因,两百斤的猪都算是肥猪了。

  田静的老家在农村,上小学时,田静跟着爷奶回去过几次,那时的农村条件已经很好了。

  关于煮猪食的年代差异,因为她闹了个笑话才记忆犹深的。

  第一次跟着爷奶回老家时,就看到叔婆在大灶锅里煮了半锅红薯,她好奇地问奶奶,煮这么多红薯来招待他们,他们吃不完怎么办?

  这问话,把大家的眼泪都笑了出来。

  爷奶与叔公叔婆就说起现在的猪比他们年少时吃得还好,还对比了在经济条件的差别下,猪食和人食的差别。

  在那种囧态下,对农村生活一窍不通的田静,当然是记住了。

  还好,爷奶没有经历末世,不然,他们年少和年老都要经历没粮食吃的痛苦。

  “静丫头?”

  端着碗发呆的田静,那周身悲伤的气息,叫陈云也跟着难过,忍不住出声叫了田静。

  田静收敛情绪,三两口就把碗里的饭菜扒进嘴里,扁了几下就吞咽下去,由胃去消化吧,她的舌头在抗议了。

  回房爬上了炕,田静睁着眼睛看房顶,她想家人了,末世初期,爸妈也没撑多久,临走前,他们叮嘱她要好好的活下去,她一个人拼,她努力的活,终究还是没躲过丧尸围城,不过,现在,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她算是好好的活下去了吧?

  深深叹口气,田静闭上眼睛假寐,谁知却真的睡着了,直到听到田老太骂人的声音,她才醒了过来,运转两圈异能,打起精神,她不能以弱示人,尤其是田家人。

  在田静不知道的时候,陈云已经悄悄的跟田老太说了她刚才在厨房里的表现,田老太摆摆手,示意她别多话,顺利的给这几天应付过去。

  走出房间,听着田老太对田苹的责骂,田静淡淡地路过两人身边,直接去了后院茅房。

  后院的两块菜地已经被翻过了,两棵泡桐树就像没存在过一样,所有土地都被翻了一遍了。

  想到前院同样新整理过的几处地方,田静轻扯嘴角,被她吸取完能量的杏树消散成粉尘,田家枯萎了的植物应该也是一样,这些个心中有鬼之人,当然害怕了,把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才是最好的自欺欺人的方法。

  对着简陋又臭气熏天的茅房,田静没有任何不适应,丧尸的气味更恶心呢。

  解决完生理问题,回到前院洗了手,田静就坐在了饭桌边等着了。

  这次,再也没有不开眼的人招惹她了。

  午饭时,趁着她没回来,田老头就发了话,谁招惹田静,后果自负,造成家中损失的,就由惹事者赔偿。

  田老头如此警告了,田家人当然都上了心,而且听说已经在给田静相看,看中就尽快出嫁,田家人当然愿意顺顺当当地把变了个人似的田静送出田家。

  这次,站着吃饭的是田苹,她撅着嘴,把筷子使成了叉子,一次叉走不少菜。

  啪的一声,田老太拍了筷子,指着屋外,“你给我滚出去,今天本就罚你不准吃饭,假如不是你娘替你求情,你连屁都吃不上,你这脾气耍给谁看呢?给我出去!”

  田苹的眼圈顿时就红了起来,放下筷子和手里的饼子,转身出了堂屋。

  把田老太气得捂着胸口,狠狠地剜了眼陈云,“看你教的好闺女,没一点规矩。”

  陈云低头吃饭,不敢替闺女道歉,也不敢替自己辩解,吃饱饭才是真的。

  其余人更加安静地吃着饭,不想被迁怒,更不想像早上那样吃不上饭。

  第14章 扭打

  田静咀嚼着饼子,感觉不到早上的那种香味了,不吃不行,她的肚子又饿了。

  按照她的猜测,要把这具身体喂成了标准身材,或者每顿都吃些荤腥及抗饿的食物,才能脱离这种总是感觉饥饿的状态。

  田老太发了一通火,见大家都低头吃饭,独角戏唱不下去了,只能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不过手下的动静比较大,筷子打在碗盘上的声音比较响。

  田老头皱眉看了看这边,没吭声。

  饭后,等到厨房都整理好了,田静才去厨房烧水,丁爱华看到了,想说什么,又闭了嘴。

  田静可不管这些人怎么想,能让自己过上舒坦的日子,她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想法?

  把又脏了的脸盆刷干净,田静回房间里拿毛巾准备擦澡,可看到毛巾上那黑黑的脚印后,再看炕上那满脸挑衅的田苹,田静脱鞋准备上炕。

  “你,你,干什么?”

  田苹紧张得有些结巴,爷爷奶奶三令五申不准招惹这个死丫头,她的心里吃味又憋屈。

  看到绳子上自己没舍得用,却被那死丫头偷去了的毛巾,一时没忍住,扯下来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过瘾是过瘾,可这死丫头冷静的样子,叫她有些害怕。

  田静指着晾绳上的毛巾,“那是怎么回事?”

  田静的语气还算平静,田苹的胆子又恢复了,再怎么改变,仍然还是那个被她欺负了,连屁都不敢放的人。

  “那个呀,是我不小心踩上去的,当我感觉到脚下不对时,已经踩在毛巾上了,我这不就给捡起来晾回绳上了吗?”

  那脸上,是一副等着田静感谢的神情。

  田静冷冷地瞥她一眼,继续爬炕,上了炕绕过田苹,打开炕柜翻找东西。

  田苹转身看到田静翻找的位置后,立刻起身去拽她的手,“你在找什么?下面都是冬衣,你的衣服在上一层呢。”

  田静的手顺着她的拉扯抽了出来。

  “吧唧”,有什么东西,随着两个人的动作,飞出了炕柜,摔在了地上,炕上也散开几件被扯出来的冬衣。

  “啊,我的镜子,”田苹尖叫一声,跳下炕去捡了起来,掌心大小的镜子上,出现了人字形的裂缝,镜子成了三小块,

  “田静,你把我的镜子摔碎了,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田苹高声喊着,快速爬上了炕,冲着田静的脑袋伸出手。

  田静一撇头,一手抓住田苹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扇在田苹的脸上,“假如你不拉我胳膊,东西怎么会飞出去?捡起来就是了,扯平了。”

  扯平了?毛巾脏了能洗干净,镜子碎了补不了,怎么扯得平?

  而且这是吕大哥托人从大城市里买来的,平时她舍不得用,当宝贝一样藏在衣服里,这个死丫头肯定是偷偷翻了炕柜,知道了镜子收藏的地方。

  再看面前这张与她对视的秀美容颜,田苹的恼怒与嫉妒一起冲上头脑,拼尽全力与田静扭打起来。

  扭打?

  呵呵,若不是为了给田家人添堵,她会跟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扭打吗?一巴掌扇晕不就行了?

  或者像原主遭遇的,而她又特别觉得憋屈的~手刀子,也是可以的。

  外面天色黑了下来,为了节约蜡烛和煤油,基本在天黑前吃饭,吃完饭就上炕休息了,而刚躺下的田家人,就都被这边动静给引来了。

  “住手!”

  田老太的大嗓门一喊,田苹立刻停了手,委屈巴巴地望向田老太,“奶奶,她摔碎了我的镜子。”

  田静一把推开田苹,拿着自己的衣服下了炕,从绳子上扯下毛巾,打开毛巾在田老太面前晃了晃,“先撩者贱。”

  见田静走出来,田家人主动给让了道。

  一看那毛巾上的黑鞋印,田老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转身对二儿媳妇道,“老二家的,明儿一早把苹苹送她姥姥家去。”

  “奶奶~”一听又要送她去姥姥家,田苹着急起来。

  田老太一摆手,“上午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话不作数,没条件可谈。”

  这一天之内闹了多少回了?没个省心的,而且都是二房的,包括那个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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