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嫁给了奸臣爹的死对头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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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晏首辅日日去看你,而且还总是变着花样的送吃的给你。然后我追问了一句是不是每天都会去,他们说是的。”

  说起这话,安姝更加激动地攥着苏知意的手。

  道:“你说是不是真的?”

  “是吧……他每日送过来的菜确实是不一样,不过他与阿爹说是从一家酒楼订的。刚巧那日找齐大人也送了东西过来,解释一番。”

  安姝更加震惊了!一副吃瓜的神情,道:“赵齐是谁?是不是影响你们感情的人!哎我不希望别人插足你们的感情。”

  本来就还不稳定,互相暧昧的阶段都还没有到,怎么就已经有一个人再次出现了。

  她十分郁闷,为了她们俩担忧。

  苏知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道:“一天天的,小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一些什么呢。”

  “赶紧吃一口你阿娘做的鸡汤。”说罢,苏知意就用勺塞了一勺在她嘴巴里。

  安姝还要继续说:“知意知意,你就告诉我嘛!我想要知道你和晏首辅还有那些细节啊!”

  她觉得看那种暗戳戳的细节,更是觉得那种气血上涌,激动不已的感情。

  这种感觉,姑且叫做上头吧。

  苏知意没有回答太多问题,想到晏青川那张纸条,不免觉得手心处一阵灼热。这样的感觉,确实是挺不错的。

  苏知意转头带笑道:“如今他是我们的夫子,国子监有规定,可不能了解夫子太多的私事。”

  安姝立马闭嘴了。对于遵守规则这一块,她一向是胆小的。只要是规则,什么都遵守。

  二人吃完后风风火火地走进屋子。

  这会儿学堂里面已经站满了人,没有刚才那种萧条的样子,甚至有几位大人都是刚刚上早朝下来,就直接赶往国子监了。

  没有男主人的,还有一些主妇站在学堂里,个个都抱手看着她,夫子站在这些父母的中间瑟瑟发抖,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事情。看见苏知意过来的时候,他抬起手擦了擦汗。

  道:“这位……就是我们国子监祭酒的弟子,苏知意。”

  周围这些人都纷纷打量苏知意,眼里全部都是鄙夷或者是其他不明的目光,总之就是,没有一个好目光。

  当然苏知意也就是压根不稀罕什么好目光。

  朝着站在最中间,双手环抱的男人。

  道:“您是赵凯的父亲,赵文天,我认识。”当然也是苏知意刚刚穿过来,那个拍阿爹马屁的男人。

  赵文天一脸不屑的看着苏知意,道:“我们家儿子,就是在国子监总被你告诉夫子,说他欺负你?如今我看来,你这样的小姑娘,活该被各种各样的话语毒骂!”

  苏知意挑眉,道:“所以你们一群父母,一群这个国子监孩子的亲人,就准备全部都过来欺负我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而后还要打着正义的旗号?”

  苏知意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如今不仅仅是听说过,而且是见到了。

  赵文天旁边一个妇人说道:“小姑娘,有你这样对着长辈说话的!?果真是坐过牢的人,粗鄙不看。听说你还杀过人,你这样的孩子,怎么在国子监上学?”

  “这里是培养未来大文豪,未来要在官场大展拳脚之人,而不是你这种,什么都不知晓,说话不经过脑子,只知道用拳脚的小姑娘。”

  这个妇人一口气说了好多话,言语之间全部都是鄙夷。

  这些人,更多的其实也是嫌弃苏知意是坐过牢的。

  “我可不想自己的儿子跟一个坐过牢的人在一个学堂,而且这样的人还是国子监的第一名。这样的事情太讽刺了。让我们不得不怀疑国子监是不是真正的公平公正!”

  这些人说得义正言辞,一副要讨伐国子监的样子。

  苏知意看着夫子十分软弱,觉得奇怪地说道:“师叔,你为何不反驳啊!”

  既然谢祭酒是她师父,那么其他的夫子,就是苏知意的师叔。

  “知意丫头,如今皇上在忙着肃清诬陷苏大人一案的事情,国子监好多的夫子都去朝堂做笔录,准备协助吏部编纂史书去了。这里只有我,不要惹事才好。”

  “这些个个都是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人才。我们万不可惹了他们。到时候若是出事了,就不好了。”

  苏知意看着夫子,叹了一口气。要是靶夫子在,或者是谢祭酒在,绝对不允许他们这样说国子监。

  既然他们都不在,那么这个任务就交给她了。

  苏知意从来都不怕得罪人,既然别人都欺负在你脑门上面了,害怕得罪人做什么!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争口气。

  既然她现在自认为有争一口气的本事,那么绝对不会躲避。

  这会儿赵文天道:“哟,这国子监的夫子怎么还向着这个坐过牢的小姑娘?平常女子出门抛头露面都觉得羞涩,这个苏知意不仅仅什么场合都去,而且牢狱里都去过了。这样子的人,附和你们国子监编写的教导女子的书籍吗?!”

  这话已经是带着质问了。

  苏知意把老夫子拉在自己的身后,看着赵文天说道:“那么赵大人这么有本事的话,对我师父谢祭酒编纂的书不满意,大可以跟我师父当面对质,也可以跟我们整个国子监对峙,自然更可以告诉你的皇上。”

  “所有的途径都可以。但是你为什么偏偏要拿来跟我这样的小女子做对比呢?而且我师父写的这书,中心寓意可不是这些,赵大人可能说出一二?”

  “……”他也不过就是听了一些谣言,这会儿随便说的。

  哪里知道什么中心寓意。所以他甩了一下袖子道:“谁有心思看那些闲书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们国子监的人一般,没多少本事还包庇你这样的罪犯。”

  “之前谢祭酒从未说过要收徒,但是你一出来没多久,就直接让你成为关门弟子了。你这位小辈,确实是有一些手段的。不知道给了谢祭酒多少好处,你阿爹这个奸臣也真是厉害,谢祭酒都可以收买!”

  苏知意听着他们一字一句,都没有反驳,只是一直都在看着老夫子写字!

  赵文天觉得这小辈真不礼貌,也不回嘴,就像是一拳头直接砸在了棉花上。觉得嫌弃极了!

  “你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也不应,更加不吭声。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难不成概要我们这些年纪大的过来迁就你?”

  苏知意摇了摇头,道:“没忙什么,不过就是把你说的话记录下来,我师叔到时候拿给我师父看就是了。”

  “你……”赵文天指着她,咬牙切齿。

  “之前看着你倒不是这般的小姑娘,如今看上去可真是觉得好笑!”

  苏知意摊手,道:“之前我在酒楼遇见我阿爹,也是你亲口说我和我阿爹就是亲生父女的。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只是求我阿爹做事,然后显得狗腿了些,人还是不错的。这会儿知意觉得你人品有问题了。自然是要记录下来。”

  苏知意条理清晰,说得有理有据。

  但是赵文天的脸却青一块紫一块的。周围人看赵文天的眼神都变了。

  苏知意也好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一般。道:“不好意思啊,赵大人,忘记这些都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这会儿我都说出来了,实在是抱歉。”

  赵文天就知道她是故意的,这苏志远的女儿果真是不一样,气人的功力都不一样了。

  谁知道赵文天这个时候直接笑到:“有什么好丢人的。你阿爹一直都恃强凌弱,我们家就是弱的。为了保全家族,牺牲我自己的尊严没什么。”

  周围时有人夸赞:“此乃大义。”

  “我们之前,谁家没有受到过苏志远的迫害,不都是想保全吗?如今苏志远好不容易有着快要辞官的苗头,我们定不能让他们一家重新出来!”

  “特别是这个苏知意,就是一个毒瘤!”

  苏知意听着这些在她面前的声音,啧啧两声说道:“诋毁我师傅,诋毁我们国子监,这会儿是直接不装了,直接开始想要把我弄死了?”

  苏知意坐在凳子上,直接拿出宣纸练字道:“反正我是不可能离开国子监的。你们要走的话你们自己走,你们不走的话,在这里一直都看着我写字,我也是不介意的。”

  苏知意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一个懒腰。

  一直都没有出现的安姝,这个时候慌忙地跑进来,道:“我把谢祭酒请过来了。”

  这些各家氏族都感觉像是听了一个笑话。特别是安姝说话的时候底气不足,看着人多还有些害羞恐惧。

  所以说话不自觉的声音小。

  就让这些人都以为就是孩子之间的一些小把戏。

  他们都开始嘲笑苏知意道:“你这个小姑娘,也不找一个靠谱的学子,偏生是要找这种眼神里透露着清澈愚蠢的人,看着就蠢!”

  “哦,国子监只有两个女弟子,不会第一名第二名就是你们吧?这也真的太搞笑了!”

  “你们俩都能够那多国子监的魁首和第二,简直就是最大的笑话,这样子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可以得到吧!”

  “苏知意,你这个撒谎精,赶紧从国子监里开。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走,就不要怪我们动手了!”

  “这里只能是我们的孩子过来,你若是在就是脏了学习的圣地!”

  这些人个个都标榜着自己是正人君子,实际上做出来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事。

  苏知意冷笑地伸了一个懒腰,道:“要动手啊?我奉陪到底。”

  说实话,苏知意还是比较喜欢动手的,毕竟是要快一些。说话怼人的话,总觉得这些人嘴巴太臭了!

  她苏知意可不是什么能够轻易容忍别人的人。

  想要大家奉陪!

  安姝也是觉得奇怪,都说了谢祭酒要来了,怎么还是不相信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局限性

  她昨天就想着学堂肯定是要有人闹事,就先去找了谢祭酒说这事,当时就和谢祭酒商量好,出了事就赶紧找他。

  所以看见这些人过来找茬的时候,安姝找准机会,突突突地跑去找他了……

  这会儿竟然是说了一个都不信。

  只不过老人家走路,要慢些罢了!她现在都不知道如何说了。

  默默站在苏知意的旁边,看着就是一副怂唧唧的样子。

  这些人更加鄙视了。

  “两个名不见经传,没有受过几天国子监学堂熏陶的人,凭什么要站在我们这边,自以为是的做那么多的事情?”

  “可真是恶心,两个女娃压在我们那些男娃的头上,普天之下哪有这种道理?”

  “我家儿子瞧见榜首是两个女的,直接把成绩都撕毁了,说是不值得!这国子监有什么好留恋的?”

  “要不是这个苏知意坐牢耽搁时间了,我早就想来闹事了。这国子监一天都是做些什么啊!”

  “……”

  周围的这些人全部都在指责。

  安姝瑟瑟发抖,拉着苏知意道:“你师父走路也太慢了,要不我们直接跑吧……”

  “知意,我有点害怕,这些人好像非要把我们拔下来一层皮!”

  她感觉特别害怕这种场景,好像是一直都被指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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