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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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着方逸几人现在的距离就能看到画布上清淅的笔触效果,用笔头很小,一笔笔虬实有力,似乎每一笔都是用力的按上去的一样,每一块的色彩都混有其它一些色,似乎是用不同的颜色在一只笔上卷出来一样,单个笔触色彩很杂乱,但是从整体上就只剩下震憾了。

  “逸说的没错!波比勒的确是算的上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人了”鲁德看着画说道。

  几个人一幅一幅的作品慢慢的看着,在每幅作品前面都呆至少十分钟,方逸这里边看着还用指在自己的裤子上,慢慢的划着,推测着老东西是怎么画出来的。然后如果让自己来画该怎么样。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

  方逸几个小伙伴正在专心的看着眼前的作品,一幅风景画,讨论着仅仅几棵树两三只懒洋洋的山羊就使整个画布上油滥着不可言喻的生命力和感染力。

  听了这一句话,方逸几人一转头就看到了瘦瘦矮矮的垃圾箱站在离着自己自己两三米远的地方,现在正在对于方逸几个人吹胡子瞪眼睛的一脸怒气。现在的垃圾箱穿着灰色的大衣,看样子这大衣法有些年头了,脑袋上顶着一个鸭舌帽,下身穿着同样灰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鞋,而且是那种老掉牙的款式,头子尖尖的。这身打扮非常的“复古”很有点儿以前方逸看到的杂志上八十年代青年的样子,不过现在穿着就显得非常之二!简直是二到了顶点上了,马上在后面就能加个逼了。

  安德尔斯说道:“我们开车过来了!”对于老头语气中的不客气,安德尔斯听了就火起了,你再牛就可以这么对我的朋友?你算哪根葱?再大师画的再好,我不鸟你也就不鸟你了!

  听了安德尔斯的话,方逸和贝罗尼卡都忍不住笑了两声。方逸笑完了继续嘴角向上翘着玩味的看着波比勒。

  本来波比勒这话是对于方逸、克希马和鲁德说的,尤其是方逸,现在波比勒一看到方逸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了这个小子在博物馆对自己的态度。然后才是鲁德和克希马,这两个人虽说和自己只见了一面,不过也不是什么好鸟,牙尖嘴利的。现在这个不认识的又是这样,真是溅人们都聚到一起来了。

  “我是问谁放你们进来的!”

  鲁德摇了摇手中的门票:“我是买了这个进来了,都听说你画的烂,我们几个就想看看你画的有多烂!现在一看果然是不知所谓!你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说完还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垃圾箱,你画的是好,这一点儿鲁德承认,但是你一下子跳出来对我不客气,我还要客气对你?自然是没事找事!哪个又是好脾气的!

  “我画的烂?你们这些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懂不懂什么叫绘画?”波比勒听了大怒立刻张口对着鲁德反击说道。

  “不说到了你的年纪,都这个岁数了才能画到这样的水平出来,你不觉得丢人么?”鲁德看着波比勒张口说道:“运气好一点儿的话,一个孩子从五岁开始学画用个五六年也就达到了,也就是十来岁的年纪,你现在多大了?画出这样的东西来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论起气人来说,鲁德当真算的上是牙尖嘴利,一点不认人的!波比勒现在的水准被鲁德比喻成十岁孩子都能画的出来。

  安德尔斯说道:“本来我还想着去小学教学生,当个艺术老师什么的!听鲁德你这么一说,孩子们都这个水准,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安德尔斯大大叹了一口气,对着鲁德说道。

  波比勒脸憋的更红了,正要张口说话,这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穿的非常上档次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轻轻的拉了一下气呼呼的准备反击的老头子的衣袖,然后说道:“让他们看吧,咱们去那边看看,一些媒体的朋友过来了!脾气好一点儿!”

  波比勒的性格似乎变了一点儿,旁边人的话老头子听了进去,对着方逸几人瞪了几眼然后就转身走掉了。

  这一点儿让方逸很吃惊!而那个中年人对着方逸几个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方逸几人可以继续欣赏画了,然后这才迈走了步子跟上了气乎乎的波比勒。

  方逸看着老头的背影夺怪的说道:“这人给老家伙喂了什么药了?这么听话!”本来方逸想着怎么着也要发展成为一场嘴上战斗,谁知道这个中年人说了一句话,老头子就走掉了,按着方逸了解的老头子,不该是这样的啊。

  “你管他下什么药,反正能制住老家伙就行!身体机能都不管用了还这么大的多气!”鲁德撇了撇嘴说道:“怪不得没什么人体画,原来是姑娘们都受不了他的臭脾气!”

  “我估计这人是以前穷的没有钱雇不起模特!不过马上就该雇的起了!”阿尔图尔张口说道。

  “关我们什么事情!”安德尔斯说了一句,然后对着朋友们问道:“大家还要继续看下去么?”

  “算了!我看的足够多了”现在方逸己经了解了一点,再看下去没有什么大意义。并且这老家伙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不会让自己到现场临摹什么的,快点儿打道回府试验自己琢磨的东西再说。

  克希马说道:“那行!咱们就回去吧!看不到这老东西咱们心情也更好一点儿!”

  第271章 巨匠“疯采”

  波比勒这个老东西成名了!而且是飞速的成名了,就像是一朵黑夜中升起的礼花似的,啪的一声发出的光彩一下子照亮了整个画坛,在大皇宫的画展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就挤满了来看画的人,而这些人还不是民众,而是活跃在巴黎的艺术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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