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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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绾宁跌倒在萧宴的身上,很快就镇定下来,隔着屏风与太后周旋:“您忘了,我是凌王,即将登基为帝。再过两日,帝位就是萧遇的,到时掌后宫之权的就是萧遇的生母,那可是您嫉妒了一辈子的女人,最后依旧压在你的头上。”

  “不可能,秦绾宁、秦绾宁……”太后怒吼,急忙地冲进来。

  人影饶过屏风的时候,萧宴松开了手,秦绾宁大口喘息,趁机将手伸进辈子了,想掐一把他的脸,不知怎地,却摸到一个柔软的地方,吓得她又缩了回来。

  感觉很奇怪。

  太后当前,秦绾宁更不敢多想,迅速站稳身子,“太后,您怎么对秦家的,我便怎么对萧宴,母债子偿,天经地义。”

  “秦绾宁,秦家的事情与哀家没有关系,是凌王先挑起事情,没有他的求娶,秦州不会动心。你恨的应该是贤太妃是萧遇,秦绾宁,你不要恨错了人。”太后情绪失控,眼内更是一片阴狠。

  由始至终,她都没有错,她对秦家没出手,不过也没有搭救罢了。

  难不成这也是错?

  “秦绾宁,哀家没有错。”太后坚持。

  秦绾宁没有正眼看她,确实,太后没有做恶毒的事情,比起先帝好了很多,先帝是恩将仇报,而太后不过是有恩不报罢了。

  “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你也不能强制要求我去救萧宴,一样的道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不,宴儿是皇帝,为人臣下应该忠心,你必须救回宴儿。”太后不听,萧家是皇族,秦家必须听命。

  “太后,您醒醒吧,萧家当年可曾听了陈帝的旨意?同样没有,秦家也不会听。换一种说法,萧遇即将为帝,秦家就算效忠,那应该效忠他才对。萧宴的帝位是昨日的事情了,这也就是我为何站在这里。”

  太后全身颤抖,脸色更是苍白,眼中终是留下了泪水,秦绾宁不去看她,余光瞥过榻上装死的萧宴,话锋一转:“太后想要的是自己的权势,而不是萧宴的性命。你若真顾及这个儿子,当初就不会任由国舅所为。你如今再来,是后悔了吗?”

  “秦绾宁,你是来报复哀家的,哀家众叛亲离,你是来落井下石的。”不知悔改的话在太后悲凉绝望的眼神显得依旧那么可恨,她蓦地抬首,眼睛变作一片猩红,“秦绾宁,你杀死萧宴,却不知他这多年来对你始终无法忘怀。”

  “太后,我对你儿子没有感情,你最好在国舅赶来前速度离开。你这个弟弟做事狠毒,若是直接弄死了你,我可不会搭救你。”

  秦绾宁忽觉不耐烦,旁人眼中的萧宴就是那么深情?

  萧宴不过是得不到在作祟罢了。

  秦绾宁猛地高声吩咐:“送太后回宫。”

  内侍进来将太后请走,太后没有多留,临走前看了秦绾宁一眼,“萧宴回不来,你也会一辈子活在忏悔中。”

  秦绾宁背过身子,目光空洞,脸色微白,但她没有说话。

  直到太后出殿,内侍将殿门关好,她才喘了口气。

  榻上的萧宴掀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神色带了笑,“秦绾宁,你看,她也知晓我喜欢你,你为何不知呢?”

  “萧宴,你为何不去见太后?”秦绾宁故意不回答,信步走回小榻上,坐上去,抬眸看着对面的人。

  秦绾宁情绪已经恢复过来,唇角带着笑,浅浅淡淡,悠悠扬扬,似暖阳似温泉。

  萧宴却道:“朕不想你说政事,你在回避。”

  “萧宴,你知道你像什么吗?”秦绾宁抬看眼眸,明眸善睐。

  萧宴摇首:“什么?”

  秦绾宁告诉他:“狗皮膏药。等你除去逆党后,别再见我。”

  敢说一国皇帝是狗皮膏药,估计除了秦绾宁,也无第二人。

  萧宴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他喜欢张扬肆意的秦绾宁,活得自在、活得肆意即可,唯唯诺诺便是失去了灵魂的秦绾宁。

  他选择沉默下来,半晌后,又试图说起正经事:“太后知晓朕回来会坏事,她藏不住心事,容易让国舅知晓。”

  秦绾宁嗤笑:“若是她被国舅杀了呢?”

  “不会,登基前国舅不敢动手。”萧宴道。

  秦绾宁:“他不会,还有贤太妃。 ”

  贤太妃对太后的恨意足以让她做出疯狂的事情,女子不顾政治,报仇就行。

  萧宴又不说话了,思量许久,眼睛却一直黏在秦绾宁的身上,似在思考什么。

  而秦绾宁觉得殿内憋屈,起身去外面走动。寝殿外景色好,皇帝寝居,富丽堂皇不说,假山流水也是必不可少的。

  走到一处亭子里坐下,茶还没喝一口,宫娥禀报皇后来了。

  皇后认识她,眼下不可正面相碰,她起身吩咐道:“请皇后去寝殿说话。”

  寝殿有屏风,搁在两人中间,恰好可以阻挡。

  皇后依旧穿着凤袍,神色如旧,并没有半分憔悴,相比之前,妆容浓了些。

  秦绾宁隔着屏风看不清这些,隐约见到人进来,自己故意压低了声音:“皇后,本王身子不适,皇后还是止步为好。”

  皇后顿下脚步,凌王入住紫宸殿是满朝都知的事情,她也没有多疑,止步在屏风外,轻轻开口:“本宫与凌王有事商议。”

  “本王猜一猜,皇后自荐枕席?不对,皇后应该是要给本王举荐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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