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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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马一听也觉得无所谓,本来他就只是玩玩,并不较真。算命女子既然说只能勘测运势,他想了想,问:“我想问这几天运势如何?”

  张小露在一旁听了,立刻明白农马这小子问运势是因为尸王会之事,一路上自己和师父游山玩水的,就他一人每到一处歇脚处既刻苦练不休,看他这次他是动了真格的。

  算命女子闻言,从怀里掏出三符,别人只要一符,他就需三符,看来这算命女子也无十足把握,只见她先是捏了一张,抖手一晃,黄符即刻自燃起来,接着把燃起来的黄符丢到碗子里去。不等烧完,又是捏着另一符一抖,黄符顷刻而燃。等两符烧成灰,她把剩下一符盖在碗面上,口中念念有词,一念就是好半天。

  张小露和农马听着,心说:“这都是些什么咒语语啊?整一鬼话般,自己就从未听说过这种咒语,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等罢多时,算命女子突然运指成剑,一指碗面黄符一喝,黄符应声而浮,停在碗面一尺之处旋转不停。农马和张小露往碗底一瞧,这碗底的灰烬和血迹已是搅成一团,在碗里旋转不停,煞是好看精彩。

  算命女子不理盘旋的黄符,拿起水壶往碗里加水,待水一加,盘旋的黄符突然停势落下,盖在旋转的水面上,算命女子见势,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张无字黄纸,往碗面上一盖,转眼间,干燥无字的黄纸犹如盖在水印上般,一个字符模样的痕迹凸显出来。

  众人好奇,和农马张小露凑近一看,原来黄纸上多了“叩”字样水迹。

  “这是什么意思?”农马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意思。这字指的是什么?难道是要叩拜谁吗?

  算命女子一叹:“这是本仙姑请用天机问术,天机所表乃深奥无比,本仙姑也无法参透,但于天机所道,必是未来所展。年轻人,天机所道还需你自己参悟,旁人是帮不了你的。”

  农马看着算命女子,心里琢磨:“真有这般神奇,只是替我算命,竟然扯到天机上去,我说这该不是唬人的吧?”虽然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着,可表面上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经过算命女子才知道自己的血与众不同。

  想到这,农马掏出十个铜板,递到算命女子面前,有些羞涩:“谢谢仙姑替小子算命,不知这些钱够不够?”围观的人一看,有的嚷嚷起来:“什么,小子,你看不起仙姑么?你知道仙姑替人算命一向是收一个银元作酬劳,就你这几个钱也敢来算命!”

  农马一听,脸色不由一红,没办法啊,他没有钱啊,这是个铜板还是上次赶尸时收的红包,自己身上就只有这么多钱了。他拉了一下身旁的张小露衣袖,示意替他挡挡帐,张小露一笑,知道这小子没钱,也亏他敢凑热闹算命,自己还道他有钱呢。

  张小露点下头,刚想从腰包里掏钱,却被算命女子摆手制止:“小姑娘不必掏钱,这次本仙姑不收钱。”

  农马一愣:“你不收钱?”

  算命女子把桌子上的钱推了回来,说:“真不收,本仙姑算不出来的命,一向不收钱。”

  农马一乐,虽然不知这算命女子为何不收钱,不过能免费算命自己是求之不得,他也不客气,把十个铜板收起来,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子多谢仙姑了。”说着,他站起身来,想与张小露离开。

  “等一下。”两人刚迈出一步,算命女子突然叫住他们。

  “什么?不是不要钱吗?”两人回头,有点纳闷,这算命女子是在耍自己么。

  算命女子也站起身来,她从怀里拿出一小空竹罐,走到农马身前,鞠躬一礼,说:“虽然本仙姑算不出你的命运,但这皆是因你血脉特别所致,所以......本仙姑有个请求,还请阁下答应。”

  农马看了算命女子手中的空竹罐一眼,心中一悟,知道这算命女子想干嘛了。他也不答话,一把抢过算命女子手中的空竹罐,走到桌子旁,拿起小尖刀,往手指一刺,接着把鲜血点到空竹罐里。滴了好几滴鲜血后,他吮着手指,把空竹罐递给算命女子。

  算命女子没想自己还未说出要求农马就知道她想要求什么,她瞅着农马,心中对农马不由产生一丝好感,把竹罐小心翼翼收好后,说:“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家居何地?”

  听到算命女子问话,两人相视一眼,不知算命女子问这想做什么。算命女子见两人疑惑,解释道:“本仙姑对阁下血脉好奇,回去后自会翻书查阅,一旦查到阁下血脉属何异色,定当登门相告。”

  了解算命女子意向之后,农马回道:“免尊姓农,我叫农马,小子与师父住在“万山镇”郊外绿叶庄里。不过因事时常不在庄上。”

  算命女子倒也干脆,回道:“不碍事,若是拜访时你们不在家,本仙姑会等到你们回来而止。”说着,她向两人行了别礼,自个走到桌子旁,一边身收拾东西一边对围观人群说:“今儿到此为止,本仙姑有急儿事,你们散了去吧。”

  围观的人群一听,立刻从中走出几个人来,问道:“仙姑,您替我们算了命再走吧。求您了。”

  “以后再算。”算命女子根本不理会这几人恳求,收拾好东西后,走出人群,扬长而去。这几个人看着算命女子离去的身影,好一阵呆愣,自己可是等了好半天时间啊。都是那个奇怪的人才让仙姑走的。想到这些,这几人回头怒视农马,心中不断诅咒农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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