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7章
第98章 擅用灵气的分身
“不会错，准确地说，他是灵宝天尊的善念分身。”
李耳再次在我的体内开口，非常肯定地回答了我。
李耳是道德天尊的本命尸，和三清本体非常有渊源，和灵宝天尊及其分身都有过接触，所以不会感应错。
“这就厉害了。”
我瞪着眼前的高大男子，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难怪持衡界主一直对我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原来他是上清灵宝天尊的分身，来头非常大。
灵宝天尊在三清中排行第二，在地球凡界的传说之中，他是位列在第二神阶的中位，可以说是地球修界极早的修士了。
传说灵宝天尊是在宇宙还没有形成之前，混沌状态产生的元气所化而成，而且拥有三十六变七十二化。
三清之中，相传元始天尊创世造人的存在，而道德天尊则是著书立传教化世人，都拥有极高的声望，相比起他们，灵宝天尊就显得有些默默无闻了。
不过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据本体从袁天罡那里了解到的，灵宝天尊因为变化多端，所以拥有千万分身，随时以根据感应度人，传说所度人之数“有如尘沙之众，不可胜量”。
这就说明灵宝天尊在三清之中战力并不是最弱的，而且在修士之中威望也不低，道门在地球中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灵宝天尊功不可没。
“有没有资格教训你，切磋一下就知道了。”持衡界主隔着水雾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体内就飞出了一片磅礴的域界，毁天灭地的气息从中幅散开来，让我的眼皮狂跳了起来。
“不愧是灵宝天尊的分身，气息是强大。”我感应着持衡界主域界蕴含的恐怖威能，忍不住在心中惊叹着。
和徐元昌一样，持衡界主也属于气息非常内敛的那种修士，看上去和普通的高等界主、顶尖界主似乎没见有分别，但是祭出域界以后，可以给同境界的我带来极大的震撼。
据我的初步估计，持衡界主在全力爆发之下，战力绝对不会比徐元昌差，否则他也不会一直隐藏在暗处观望，直到徐元昌有生命之危时，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清的善念分身在三清的所有分身中，是修炼天赋最高的，他们进入星空这么久，有这样的战力根本就不奇怪。”李耳在我体内的星辰之中背负着双手，同样是三清的分身，他对持衡界主的了解非常深入。
以我和本体在星空中闹出的动静，三清的分身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是从地球里来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们当然不愿意和我对峙。
“不过他的气息被隐蔽得很好，我也是从他说话的方式，才能判断出他的身份。”李耳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时隔多年再见故人，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没想到却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他们应该是刻意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不想被人发现。”我在神识海中回复了李耳。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难怪复仇者联盟的暗线组织潜伏了这么久，也没有得到一点关于持衡界主的信息。
三清的分身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隐藏本体，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就算是得到了昊天域界的控制权，也一直小心地隐匿着气息。
“这么偷偷摸摸的，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昔日十分和睦的分身，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居然会对本体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管他们搞什么鬼，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在李耳的提醒之下，我联想到旧臣势力当初的惨状，还有古月星域里气息奄奄的三清，眼神中露出了凌厉的光芒。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三清的分身们利用不光彩的手段对昊天域界进行了分裂，差点儿让历任昊天的心血毁于一旦。
而且从我一离开地球就被追杀，证明他们是知道昊天眼另有所属的，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我早就死在了他们的手里，这口气我绝对不可能咽下去。
“眼神很到位，不过你能不能杀我，就又是一回事了。”持衡界主感应到我杀人一样的目光，带着一丝嘲笑的语气开口。
“话不要说得太早！”我的眼中闪过一抹血光，继而后脖子上的九道血痕亮起了耀眼的光芒，化做九道利剑，狠狠地向着持衡界主的域界飞去。
“呲吟！”
九道利剑眨眼间掠过星空，带着无匹的锋芒，直接落到了持衡界主的域界之上。
“咣咣咣！”剑光在黑暗的星空中和域界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金鸣之声，却没能伤害到域界分毫。
“这么坚固！”
我的双眼都快要瞪出来了，血痕化剑可是血丹三重中的一式神通，威能可是相当强大的。
就算是面对变异以后的徐元昌，血痕化剑也能够破开他的躯体，怎么现在却显得有些无力。
“你的血痕神通，对付一下徐元昌之流还是可以，对我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持衡界主冷笑道，继而一个心念过去，直接催动着域界，径直对着我轰了过来。
“血之域界！”
我迅速压下心头的震撼，体内的微型宇宙悍然冲出，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血丹连爆的力量，在徐元昌被救走以后，就回缩到了我的体内，所以目前我的躯体防御并不具备优势，只能仰仗微型宇宙进行防御。
“轰隆隆！”惊天的碰撞声在星空中响了起来，冲击波幅散开去，将被防护罩包裹住的复仇者联盟都震荡得摇晃了起来。
“那个持衡界主是不是昊天域界的领袖，实力真是强大。”
“看上去比徐大人要厉害不少啊，一交手就这么猛。”宇宙网里的修士们也都惊叹地看着战场中的我们，忍不住咂舌道。
高阶修士的对战，很少有一上来就使出全力的，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完成蓄力。
而我刚刚完成了徐元昌的对战，整个人还保持在战斗的状态之中，居然只能跟持衡界主打个平手，这就让战斗充满了悬念。
“不错，果然比徐元昌强那么一点。”完成了第一轮的碰撞以后，我将微型宇宙收回到自己的头顶，隔着一大段距离，眯起眼睛打量着持衡界主。
就如星空中修士们猜测得一样，持衡界主比起徐元昌强悍了确实不止一个等级，目前只是域界的碰撞，就让我感受到了压力。
虽然我的微型宇宙潜力十分巨大，可是毕竟凝聚出来的时间太短，内部的域界还没有真正形成规模，对上这么一个超级界主，还显得稍稍有些勉强。
从那一击碰撞之中，我能感应到持衡界主的域界已经快要达到域界的巅峰了，随时都有可能凝聚出神格来。
而且持衡界主的域界中有种非常特殊的气息，准确地说，是相当纯厚的灵气，让他的域界拥有超强的修复能力，即使和微型宇宙碰撞出现了裂缝，也能很快被修复。
“灵宝天尊是从混沌元气中凝聚出来的，所以每一位分身都擅长使用天地灵气。”李耳喃喃地对着我说道，将他对灵宝天尊的了解全都告诉了我。
按照地球中的神话传说，三清是太上老君的三具分身，其实并不是这样。
三清是三个完全独立的修士，他们产生的方式也各不相同，就拿灵宝天尊来说，他是由天地间最纯正的元气所化。
也正是因为这样，灵宝天尊能相当纯熟地使用各种元气，他之所以能渡过八十一万劫数，也都归功于此。
受了灵宝天尊的影响，他的三具分身对灵气的控制能力都极强，只不过根据三具分身的属性，所使用的灵气性质稍稍有一点区别罢了。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我摸了摸鼻子，星空里别的不多，灵气浓度可是相当浓郁的，持衡界主有这样的逆天能力，难怪会强大成这个样子。
“你确实是逆天的存在，可是不代表没有人能压制得住你！”持衡界主看到我脸上的神色，满意地再次催动出域界，接连对着我轰击过来。
我不敢再大意，即刻控制着头顶的微型宇宙，将全部的力量灌输进去，郑重迎向了他的域界。
“轰隆隆！”一时间，整个战场中不断响起沉闷的碰撞声，狂暴的能量向着四面八方宣泄而去，再次将星空轰出了大片的裂缝。
第99章 逆转
“太可怕了，这真的是两个界主在战斗？”“简直是丧心病狂。”宇宙网中的修士们专注地看着破成了碎片的星空，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和持衡界主的真实境界都在界主层次，可是对战的场面却丝毫不比华夏天神他们逊色，甚至更有看头。
在我们对战时，华夏天神和宇瑶大神的战斗也一直没有停息，只不过他们的战场在不同的空间之中，除了战斗波动，具体的战斗场景却不是太明朗。
这样一来，我和持衡界主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对战，观赏性就更强了，他们自然印象更加深刻。
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我的微型宇宙要稍稍比持衡界主的域界逊色一些，表面上已经稍稍出现了裂缝。
“草，这可怎么玩。”我满头黑线地抵抗着持衡界主的攻击，对他的复原能力十分无语。
平心而论，微型宇宙和他的域界，应该是不相上下的，但是我暂时无法催动数字宇宙核心激发出足够的宇宙法则，完全比不上持衡界主吸收灵气的速度。
在这么多次的碰撞之中，持衡界主的域界也多次被轰出了裂缝，但是全都在转瞬间就被修复了，速度快到几乎不被人察觉。
这样一来，就会给人一种错觉，认为持衡界主的域界坚固无比，根本没有被我撼动。
“你还是太嫩了！”持衡界主眼见自己占据了上风，自然是步步紧逼，抡动着域界劈头盖脸地向着我砸来。
“他的优势是吸收天地灵气，如果你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法，很有可能会败在他的手上。”
李耳在我的体内紧张地关注着战斗，同时不住地为我分析形势。
“复仇者联盟！”
我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有犹豫，心念勾连上复仇者联盟，给自己加持上了势力的力量。
“嗡！”复仇者联盟中蓝色的星光大作，继而无数颗细小的星光从星域升腾而起，飞快地汇聚成一股磅礴的星力光柱，越过无尽的星空，灌输到了我的体内。
“昊天调动势力的力量了！”“看来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宇宙网里的修士们看到那股巨大的星力光柱，全都惊讶地大叫了起来。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势力领袖都不会选择动用势力的力量，毕竟力量消耗太多，会对势力的发展带来影响。
而且在他们印象之中，我成为顶尖势力领袖以，还从来没有被逼得动用过复仇者联盟的星力，可见我目前的形势并不是太乐观。
“嘭！”在巨力的灌输之下，我体内传出了轻微能量炸响声，整个人被加持得格外强大。
之前还显得有些暗淡无光的微型宇宙，也开始散发出血色的光芒，气息暴涨之下，表面的裂缝迅速愈合了。
“差点儿忘记了，这是你的主场。”
持衡界主好奇地看着气息暴涨的我，似乎并没有一丝的慌乱。
“那我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我低喝一声，脚下轻轻一踏，带动着微型宇宙向着持衡界主冲去。
其实微型宇宙的战力绝对不仅仅于此，但是我不能冒着宇宙核心气息泄露的危险，继续和他的域界对轰。
想要最快修复域界裂缝的方法，就是在短时间内灌输大量的星力，反正复仇者联盟就在附近，我也是不用白不用。
“轰轰轰！”
微型宇宙在我的催动之下，带着恐怖的气息撞上了持衡界主的域界，发了雷鸣般的响声。
“咻！”撞击声还没有结束，我就出现在了持衡界主的身边，脖子上的血痕再次化为利剑，刺向了持衡界主的身体。
“噗！”
持衡界主没有想到我的速度会快到这个程度，虽然已经做出了闪避的动作，可是胳膊还是被血痕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有了势力的加持，果然是进步了不少。”持衡界主平静地说道，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远远地避开了我，同时身体上的伤势也恢复如初了。
“那是自然，不可能一直被你压着打吧。”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向，继而身形消失在原地，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轰隆！”我刚刚一出现，我和持衡界主的头顶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血色的云雾，云雾刚刚出现，内部就降下了狰狞的闪电。
那些闪电在将整个星空映成了一片血色，继而径直落到了持衡界主的头顶，将笼罩在他头顶的雾气都轰散了。
“不会错，准确地说，他是灵宝天尊的善念分身。”
李耳再次在我的体内开口，非常肯定地回答了我。
李耳是道德天尊的本命尸，和三清本体非常有渊源，和灵宝天尊及其分身都有过接触，所以不会感应错。
“这就厉害了。”
我瞪着眼前的高大男子，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难怪持衡界主一直对我都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原来他是上清灵宝天尊的分身，来头非常大。
灵宝天尊在三清中排行第二，在地球凡界的传说之中，他是位列在第二神阶的中位，可以说是地球修界极早的修士了。
传说灵宝天尊是在宇宙还没有形成之前，混沌状态产生的元气所化而成，而且拥有三十六变七十二化。
三清之中，相传元始天尊创世造人的存在，而道德天尊则是著书立传教化世人，都拥有极高的声望，相比起他们，灵宝天尊就显得有些默默无闻了。
不过真实的情况并不是那样，据本体从袁天罡那里了解到的，灵宝天尊因为变化多端，所以拥有千万分身，随时以根据感应度人，传说所度人之数“有如尘沙之众，不可胜量”。
这就说明灵宝天尊在三清之中战力并不是最弱的，而且在修士之中威望也不低，道门在地球中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灵宝天尊功不可没。
“有没有资格教训你，切磋一下就知道了。”持衡界主隔着水雾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体内就飞出了一片磅礴的域界，毁天灭地的气息从中幅散开来，让我的眼皮狂跳了起来。
“不愧是灵宝天尊的分身，气息是强大。”我感应着持衡界主域界蕴含的恐怖威能，忍不住在心中惊叹着。
和徐元昌一样，持衡界主也属于气息非常内敛的那种修士，看上去和普通的高等界主、顶尖界主似乎没见有分别，但是祭出域界以后，可以给同境界的我带来极大的震撼。
据我的初步估计，持衡界主在全力爆发之下，战力绝对不会比徐元昌差，否则他也不会一直隐藏在暗处观望，直到徐元昌有生命之危时，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清的善念分身在三清的所有分身中，是修炼天赋最高的，他们进入星空这么久，有这样的战力根本就不奇怪。”李耳在我体内的星辰之中背负着双手，同样是三清的分身，他对持衡界主的了解非常深入。
以我和本体在星空中闹出的动静，三清的分身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是从地球里来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们当然不愿意和我对峙。
“不过他的气息被隐蔽得很好，我也是从他说话的方式，才能判断出他的身份。”李耳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时隔多年再见故人，本来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没想到却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他们应该是刻意隐藏着自己的气息，不想被人发现。”我在神识海中回复了李耳。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难怪复仇者联盟的暗线组织潜伏了这么久，也没有得到一点关于持衡界主的信息。
三清的分身们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隐藏本体，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就算是得到了昊天域界的控制权，也一直小心地隐匿着气息。
“这么偷偷摸摸的，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耳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昔日十分和睦的分身，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居然会对本体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管他们搞什么鬼，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在李耳的提醒之下，我联想到旧臣势力当初的惨状，还有古月星域里气息奄奄的三清，眼神中露出了凌厉的光芒。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三清的分身们利用不光彩的手段对昊天域界进行了分裂，差点儿让历任昊天的心血毁于一旦。
而且从我一离开地球就被追杀，证明他们是知道昊天眼另有所属的，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我早就死在了他们的手里，这口气我绝对不可能咽下去。
“眼神很到位，不过你能不能杀我，就又是一回事了。”持衡界主感应到我杀人一样的目光，带着一丝嘲笑的语气开口。
“话不要说得太早！”我的眼中闪过一抹血光，继而后脖子上的九道血痕亮起了耀眼的光芒，化做九道利剑，狠狠地向着持衡界主的域界飞去。
“呲吟！”
九道利剑眨眼间掠过星空，带着无匹的锋芒，直接落到了持衡界主的域界之上。
“咣咣咣！”剑光在黑暗的星空中和域界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金鸣之声，却没能伤害到域界分毫。
“这么坚固！”
我的双眼都快要瞪出来了，血痕化剑可是血丹三重中的一式神通，威能可是相当强大的。
就算是面对变异以后的徐元昌，血痕化剑也能够破开他的躯体，怎么现在却显得有些无力。
“你的血痕神通，对付一下徐元昌之流还是可以，对我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持衡界主冷笑道，继而一个心念过去，直接催动着域界，径直对着我轰了过来。
“血之域界！”
我迅速压下心头的震撼，体内的微型宇宙悍然冲出，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血丹连爆的力量，在徐元昌被救走以后，就回缩到了我的体内，所以目前我的躯体防御并不具备优势，只能仰仗微型宇宙进行防御。
“轰隆隆！”惊天的碰撞声在星空中响了起来，冲击波幅散开去，将被防护罩包裹住的复仇者联盟都震荡得摇晃了起来。
“那个持衡界主是不是昊天域界的领袖，实力真是强大。”
“看上去比徐大人要厉害不少啊，一交手就这么猛。”宇宙网里的修士们也都惊叹地看着战场中的我们，忍不住咂舌道。
高阶修士的对战，很少有一上来就使出全力的，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完成蓄力。
而我刚刚完成了徐元昌的对战，整个人还保持在战斗的状态之中，居然只能跟持衡界主打个平手，这就让战斗充满了悬念。
“不错，果然比徐元昌强那么一点。”完成了第一轮的碰撞以后，我将微型宇宙收回到自己的头顶，隔着一大段距离，眯起眼睛打量着持衡界主。
就如星空中修士们猜测得一样，持衡界主比起徐元昌强悍了确实不止一个等级，目前只是域界的碰撞，就让我感受到了压力。
虽然我的微型宇宙潜力十分巨大，可是毕竟凝聚出来的时间太短，内部的域界还没有真正形成规模，对上这么一个超级界主，还显得稍稍有些勉强。
从那一击碰撞之中，我能感应到持衡界主的域界已经快要达到域界的巅峰了，随时都有可能凝聚出神格来。
而且持衡界主的域界中有种非常特殊的气息，准确地说，是相当纯厚的灵气，让他的域界拥有超强的修复能力，即使和微型宇宙碰撞出现了裂缝，也能很快被修复。
“灵宝天尊是从混沌元气中凝聚出来的，所以每一位分身都擅长使用天地灵气。”李耳喃喃地对着我说道，将他对灵宝天尊的了解全都告诉了我。
按照地球中的神话传说，三清是太上老君的三具分身，其实并不是这样。
三清是三个完全独立的修士，他们产生的方式也各不相同，就拿灵宝天尊来说，他是由天地间最纯正的元气所化。
也正是因为这样，灵宝天尊能相当纯熟地使用各种元气，他之所以能渡过八十一万劫数，也都归功于此。
受了灵宝天尊的影响，他的三具分身对灵气的控制能力都极强，只不过根据三具分身的属性，所使用的灵气性质稍稍有一点区别罢了。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我摸了摸鼻子，星空里别的不多，灵气浓度可是相当浓郁的，持衡界主有这样的逆天能力，难怪会强大成这个样子。
“你确实是逆天的存在，可是不代表没有人能压制得住你！”持衡界主看到我脸上的神色，满意地再次催动出域界，接连对着我轰击过来。
我不敢再大意，即刻控制着头顶的微型宇宙，将全部的力量灌输进去，郑重迎向了他的域界。
“轰隆隆！”一时间，整个战场中不断响起沉闷的碰撞声，狂暴的能量向着四面八方宣泄而去，再次将星空轰出了大片的裂缝。
第99章 逆转
“太可怕了，这真的是两个界主在战斗？”“简直是丧心病狂。”宇宙网中的修士们专注地看着破成了碎片的星空，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和持衡界主的真实境界都在界主层次，可是对战的场面却丝毫不比华夏天神他们逊色，甚至更有看头。
在我们对战时，华夏天神和宇瑶大神的战斗也一直没有停息，只不过他们的战场在不同的空间之中，除了战斗波动，具体的战斗场景却不是太明朗。
这样一来，我和持衡界主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的对战，观赏性就更强了，他们自然印象更加深刻。
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我的微型宇宙要稍稍比持衡界主的域界逊色一些，表面上已经稍稍出现了裂缝。
“草，这可怎么玩。”我满头黑线地抵抗着持衡界主的攻击，对他的复原能力十分无语。
平心而论，微型宇宙和他的域界，应该是不相上下的，但是我暂时无法催动数字宇宙核心激发出足够的宇宙法则，完全比不上持衡界主吸收灵气的速度。
在这么多次的碰撞之中，持衡界主的域界也多次被轰出了裂缝，但是全都在转瞬间就被修复了，速度快到几乎不被人察觉。
这样一来，就会给人一种错觉，认为持衡界主的域界坚固无比，根本没有被我撼动。
“你还是太嫩了！”持衡界主眼见自己占据了上风，自然是步步紧逼，抡动着域界劈头盖脸地向着我砸来。
“他的优势是吸收天地灵气，如果你没有更好的应对方法，很有可能会败在他的手上。”
李耳在我的体内紧张地关注着战斗，同时不住地为我分析形势。
“复仇者联盟！”
我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有犹豫，心念勾连上复仇者联盟，给自己加持上了势力的力量。
“嗡！”复仇者联盟中蓝色的星光大作，继而无数颗细小的星光从星域升腾而起，飞快地汇聚成一股磅礴的星力光柱，越过无尽的星空，灌输到了我的体内。
“昊天调动势力的力量了！”“看来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宇宙网里的修士们看到那股巨大的星力光柱，全都惊讶地大叫了起来。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势力领袖都不会选择动用势力的力量，毕竟力量消耗太多，会对势力的发展带来影响。
而且在他们印象之中，我成为顶尖势力领袖以，还从来没有被逼得动用过复仇者联盟的星力，可见我目前的形势并不是太乐观。
“嘭！”在巨力的灌输之下，我体内传出了轻微能量炸响声，整个人被加持得格外强大。
之前还显得有些暗淡无光的微型宇宙，也开始散发出血色的光芒，气息暴涨之下，表面的裂缝迅速愈合了。
“差点儿忘记了，这是你的主场。”
持衡界主好奇地看着气息暴涨的我，似乎并没有一丝的慌乱。
“那我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我低喝一声，脚下轻轻一踏，带动着微型宇宙向着持衡界主冲去。
其实微型宇宙的战力绝对不仅仅于此，但是我不能冒着宇宙核心气息泄露的危险，继续和他的域界对轰。
想要最快修复域界裂缝的方法，就是在短时间内灌输大量的星力，反正复仇者联盟就在附近，我也是不用白不用。
“轰轰轰！”
微型宇宙在我的催动之下，带着恐怖的气息撞上了持衡界主的域界，发了雷鸣般的响声。
“咻！”撞击声还没有结束，我就出现在了持衡界主的身边，脖子上的血痕再次化为利剑，刺向了持衡界主的身体。
“噗！”
持衡界主没有想到我的速度会快到这个程度，虽然已经做出了闪避的动作，可是胳膊还是被血痕划出了一道细细的伤口。
“有了势力的加持，果然是进步了不少。”持衡界主平静地说道，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远远地避开了我，同时身体上的伤势也恢复如初了。
“那是自然，不可能一直被你压着打吧。”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动向，继而身形消失在原地，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轰隆！”我刚刚一出现，我和持衡界主的头顶上立刻出现了一大片血色的云雾，云雾刚刚出现，内部就降下了狰狞的闪电。
那些闪电在将整个星空映成了一片血色，继而径直落到了持衡界主的头顶，将笼罩在他头顶的雾气都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