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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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叹了一口气:原来你三天两头来我店里头转,是有私人想法的。

  苗倩倩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说:“这一单生意我老实跟你说,质变!我们几个人以后是龙是虫,就看现在!虽然眼前这单生意不拿钱,但是你要想,我抢了他们的那个圣物,那蘑菇就归我控制,我也有控制的能力,我就有了他们的阴术.....而我,又是咱店里的人,我是你的人,我有了这阴术,你不也有了吗?”

  “并且,我控制了那真菌蘑菇的老大,我就能控制真菌,那在刘晓茹姐姐身上泛滥的真菌气泡,我就能给解决,那些后代都听我这个母后。”

  她给我分析了一波利弊。

  这让我整个人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富贵险中求,人家可是一整套完整的体系阴术,或许不比我祖传的刺青手艺差,要是抢过来....

  苗倩倩虽然机智狡诈,但却是自己人。

  那好手艺在那群印度阴人手里害人,到我们手里,可以说是弃恶从良了。

  呼!

  我深呼吸一口气,忍不住点了一根烟,递给赵半仙一根,说:“这生意,我们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咱们得好好干他们一票,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花儿那么红,这伤天害理的阴术,治一治那群印度阿三。”

  “可以,地里长出的男根,我们也能多了一个镇店之宝,富贵险中求。”赵半仙也有些激动了,和我一样动力十足。

  我们几个人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听白小雪的话了,还是想插手这事情,干这一票!

  毕竟,刘晓茹也要救回来不是?

  人还危在旦夕,浑身一串串密麻珍珠水泡,还在流脓恶臭。

  我们几个人,在店里头敲定了主意后,苗倩倩认真的说:“我们先不通知白小雪,她肯定不让我们掺和这个事情,我们先探探路,找到人,打一个电话给她,她只能跟着来,这就比较稳了,更何况,我耳朵的这个蘑菇.....还要长那么几天。”

  苗倩倩的花花心思挺多。

  我说:“苗倩倩,好好回去安心养胎吧,把你的两个又硬又粗的大棍子孕育出来.....但是那么长的,不嫌撑耳朵吗?头发可盖不住。”

  “滚滚滚,山人自有妙计!”苗倩倩白了我一眼,哼着气嘻嘻哈哈的跑了出去,似乎十分的开心活泼。

  我看得她,很搞笑。

  我看向赵半仙说:“咱们这算是善有善报了,好心帮了刘晓茹,果然发现了那群阴人有这宝贝适合苗倩倩,如果苗倩倩能变成一个厉害的阴人,别说媲美白小雪,哪怕和小青差不多,我们店里又添加一名大将!”

  赵半仙抚摸着胡须,十分开心。

  我们琢磨了一下这个事情的发展,搞头很大,风险大,但动力十足,苗倩倩的机智和大胆,特别适合帮忙,之前拿着电棍,一个弱女子就能搞大事,现在一牛逼起来,那还得了?

  我心里细细琢磨,这一切,都得等苗倩倩耳朵里长出一个蘑菇子株,才能感应到母体的位置,刘晓茹的病虽然急,却也急不得。

  在我趴在收银台想的时候,店里走进了一个中年汉子。

  “大哥,听说你这里能助运?”

  我抬头一看,这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高大中年人。

  国字脸,比较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样子,十分能吃苦。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从苗倩倩的事情回过神,问他这位站在收银台前的中年人说:“大哥儿,有什么事情吗?”

  “我最近碰到了一些怪事。”他跟我说。

  我问他是什么怪事。

  他自我介绍了一下,叫简邵浪,他是一个长途运输司机,最近半个月碰到了一些怪事,想请教一下我。

  我心里一听长途运输司机这一个职业,脑海就忍不住浮现出一个想法,多看了这个大叔几眼。

  第两百八十章 再遇苦主

  本市的运输业龙头,是那个琪明贸易公司,背后站着几个歹毒的印度阴人。

  刚刚白小雪还跟我说过,咱们市里那个运输公司的司机,家里都请了一尊性力神,也就是那一颗蘑菇供着,相当于请小鬼保佑助运。

  我说:“大叔,您是发生什么怪事了?”

  简邵浪说他这几个月开车,经常会感觉到方向盘不由自主的转,就像是有一个人抢方向盘一样,好几次差一点出了车祸。

  他开的是大货车,在高速上本来就十分危险,他也尝试过开到汽修店去给修理工整一整,却一点毛病都没有,但一上高速,又出事了。

  我说:“车没事,就是有人一直在拉你方向盘?”

  他点点头。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说:“这就奇怪了,估计是你车里有什么脏东西.....老哥你是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开车撞死过人没有?”

  简邵浪立马一脸惊恐的说:怎么可能,我如果撞死过人,公司还敢让我开车吗?

  我连忙说抱歉,随便问了一下。

  他拍着胸口向我保证,瓮声瓮气的说:“哥们,我是正宗的老司机,十多年的驾龄,一点刮蹭都没有过。”

  我接着问他,还有什么奇怪事吗。

  他沉吟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对我说:“要说这一个月来的事情,那只有我的妻子难产死了,但是我不觉得,是她能和抢方向盘害我,她特别的爱我,我们是相爱的一对模仿夫妇。”

  简邵浪说,他半月前在外面跑车,怀孕八个月的妻子忽然难产,生不出来,一尸两命,一瞬间丧失了两个亲人,而他在外地开车,听到消息在车上嚎嚎大哭,根本没有能赶回去见妻子最后一面,那是他这辈子最痛苦的时刻。

  简邵浪说道这里,眼泪止不住的滑下。

  我看得出,他是一个很爱妻子、很顾家的老实好男人,这一位老司机,在外面风吹雨打,估计就是为了维持家里和怀孕的妻子,可惜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不公平。

  我拿了一张纸巾递给他,叹了一口气说:“老哥,请你想开一点。”

  这位老大哥四十多岁,老婆估计也差不多,晚来得子,老婆四十多岁怀孕,不在生育的黄金时刻,出了那么一个糟心事也是没法子。

  这位大叔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泪说:“老板,你说我车里的方向盘,是不是我媳妇和胎儿有些关系?”

  我说不一定,老哥你还有什么事情没说吗。

  他沉默了一下。

  我顿时觉得他有些事情没有跟我讲,我就说:“我们这里是不会透露隐私的,请放心。”

  他沉吟了一下,嚅嗫嘴唇说:“我其实是挺难讲的,就我和我老婆知道,我是不孕不育,四十多岁了,还没有一个后代,也去医院查过,先天问题,就是那小蝌蚪的活力不够,求了很多寺庙都没有用,咱们公司的领导,给了我们公司的每个长途司机,每人发了一盆小盆栽,挺可爱的,说是助性能力,助运,让我们开车一帆风顺,就一蘑菇,助长性力,我才有了儿子。”

  我僵硬了一下:蘑菇?

  “对啊,说是找高人求的。”

  他说:“那蘑菇不叫蘑菇,是印度的一个神,那蘑菇是长在土里的,叫做林伽,就是长在土里的生殖器,有个传说,湿婆曾经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割下来,扔向人间,像一根蘑菇立在土里,让他的信徒叩拜,很神圣。”

  我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他跟我说,他供奉那一个长得和男性生殖器很像的畸形蘑菇,烧香拜佛,供着瓜果点心,伺候得很好,然后妻子就怀孕了。

  简邵浪嚅嗫了一下嘴唇,说:“老实说吧,我其实也没有实际感觉,就是我的老婆说,她每天晚上都和我有过那档子事,十分火热,她才怀孕的,但我个人是没有什么感觉,每天晚上都在安心睡觉,不记得了。”

  我和赵半仙默默对视一眼。

  没印象,只怕根本不是这个老货车司机,而是那个蘑菇闹的?

  她的妻子只怕是被那盆蘑菇里的阴灵蛊惑,跑出房间,和那个蘑菇那啥了,那里面的阴灵让他妻子怀孕了,怀了一个鬼胎?

  赵半仙低声对我说:“还真是有可能,怀鬼胎,阴气太重,先天不足,所以难产的,鬼胎基本是生不出来的,也就一发育不全的小阴灵。”

  我叹了一口气,那个运输公司真害人匪浅。

  之前白小雪跟我说,那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想不到是真的,咱们市里随便一个碰到怪事上门的,就是被他们祸害的人,那种歹毒的犯罪团伙,真要打掉了,想办法搞那些人。

  我说:“老哥,你那蘑菇现在在哪?”

  他说:“之前放在家供着,现在留在车上当盆景。”

  我说能不能带我们去你的车上看一看。

  老司机忽然问我说:“是不是公司发的那一盆蘑菇搞的怪事?是不是我老婆的死,和那蘑菇有关?大哥,你告诉我!”他露出十分愤怒的样子。

  我僵硬了一下,想了想,也就直说了,把我知道的一些关于蘑菇的事情告诉他。

  他听了怒不可揭,颤抖不止。

  “妈的!!那么歹毒,我早就知道那个姓胡的人渣!平常拖欠咱们兄弟们的工资,嘻嘻哈哈的笑面虎,咱们会那么好心,之前,我们兄弟几个要跳楼叫发工资,都根本不鸟我们,现在生意忽然做大了,我们几个开车的兄弟私底下就说这肯定有猫腻,搞不好咱帮运的货不干净...可现在那狗日的,让我的老婆,竟然和一盆蘑菇!!”

  他气得发抖,十指死死陷入肉里,捏得指关节发白,“那个盆栽,如果真是死人,只怕是胡老板家的老爸,七十多岁的老头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琪明贸易的老板那么恶毒,把自己家寿终正寝的老头,阴灵给你到家供着,吃瓜吃香火,还把你的老婆给.....

  这一家子都是恶人啊。

  我无法想象那么扭曲的事情,周扒皮,把穷人的血汗榨干,那种家庭的孩子,哪怕耳语目染,也迟早和父辈一样,不然怎么有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个老板能让自己死于马上风的儿子,去那个对无辜漂亮的护士妹子刘晓茹结阴婚,那个阴沉男人,我就知道恶心。

  “那老家伙.....老子搞死他!”

  简邵浪脸上青筋重重暴起,低吼一声,狠狠一拍收银台,桌上的茶杯飞起,水撒了出来,吓得我连忙把水杯扶起,免得滚下了桌子。

  我连忙拉着他:“老大哥,老大哥,咱别冲动,从长计议,你还别说,之前我碰到和你一样的客人,这个事情,我想办法给你们弄他,我也和他有仇,我一妹子的朋友也给蘑菇害了。”

  “我们都是苦命人,见咱们穷人,就欺负我们,我的老婆....我的老婆...”简邵浪气得不行,不断的喘,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

  那种恶老板,真的是人渣,死不足惜。

  我说:“咱们得默默收集证据,扳倒那个胡老板。”

  简邵浪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估计是有鬼,咱老板神神秘秘的和一群人来往,可能真是运毒品,每次车里都加过一个东西,我们偷偷看是个拳头大的小包,可能是毒品,心虚,才让我们在家里供着那些恶心的玩意助运,才能保佑我们一路畅通。”

  我点点头。

  老实说,我们这边这类事情是比较多的,我们这是小城市,沿海码头,而隔几个市又是中越边境,本身就比较乱,搞走私的人真不少。

  我低声说:“哥们,那胡老板让你们供着那东西,都是让你们家的老婆,以身饲虎,喂着那些鬼崇,才能保佑你们平安,简直是不把你们当人看,你们发动几个内部的兄弟,暗中收集证据,和我们里应外合,扳倒他。”

  他捏了捏拳头:对!

  我叹气,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那老板家大业大,我们这几个阴人,也没权没势,开个纹身店,收集证据是很困难,而眼前有内部员工里应外合,那就成事的可能性增大。

  他们负责收集证据搞倒胡老板,我们制裁那些阴人,压力也轻松不少。

  简邵浪缓了一口气,说:“老板,我车上是什么鬼?”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邪乎了,知道了真相,可谁和这个老哥抢方向盘,难不成是躲在蘑菇里的男人阴灵?

  我说我们得看看。

  “车现在停在前面路口上,大货车,不方便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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