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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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行天下:呜呜呜楼上的姐妹们快去看义工八小时!花俞真好绝一女的!还有秋秋, 这他妈是什么绝世大可爱呜呜呜——

  木木的香水味:不是很懂为什么会有人被圈粉, 我觉得花俞在里面真的很没有礼貌,也不和前辈打招呼,e感觉她有点公主病。

  知原的小可爱:楼上+1, 每次都是元秋白帮她打圆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脸。

  托元秋白的福,义工八小时的收视率直线上升,在新的一年开学季里,成为了黑马。而花俞因为私生饭中途退出的事情,也引发了相当大的一部分热议。

  而在这档综艺播出之后,一个名为“圆滑”的c组织,也迅速的壮大了起来。不少粉丝都是因为综艺入坑,b站更是剪辑满天飞——花俞和元秋白在综艺里流露出来的私交甚好,和花俞根本没关注元秋白微博的事情一联想,当真是处处都透着掩耳盗铃的欲盖弥彰。

  这个三月,剪“圆滑”c不be,简直是对不起自己的剪刀手和满电脑的素材。

  而就在圆滑c初初崭露头角的时候,作为c圈曾经的大手子,花俞却连着半个月没有产出任何的新粮。倒不是她不想肝,而是没时间。

  从孤儿院回来之后,花俞就格外在意元秋白对蔺校的关注。这份关注早就已经超过了正常人对小孩子的同情心理,尤其是元秋白在听到蔺校父母故事时表现出来的唏嘘,如果不是因为蔺校的年纪实在太小的话,花俞简直要怀疑蔺校是不是和元秋白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她等综艺剧组拍摄结束之后,又特意回了一趟f市,找老院长问了蔺校舅舅的住址。

  蔺校的舅舅,全名叫蔺禁蔚。当然,他本人和这个温尔文雅的名字,没有半点关系。

  蔺禁蔚是村里出了名的老赖,年过四十,结过婚,喝酒抽烟赌博,样样精通;据说他三十多岁的时候,他老婆就不堪忍受,直接跑路了,据说至今还没有消息。

  而他那个早早离开家里去外省读书的妹妹,在几年前回来了一次,留下蔺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踪迹。

  花俞从老院长那里要到了蔺禁蔚的住址,随后开车去了蔺禁蔚家。

  蔺禁蔚家处于陈家村的边缘,位置不太好,靠着许多孤坟,还有山丘。进去的路是没有修过的土路,花俞的车开不进去,干脆把车停到村口,自己步行进去。

  按照老院长给的地址,花俞最终停留在一间破破烂烂的木屋面前;木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四面漏风不说,门板上的拉环也早坏了,只半掩着。里面散发出一股发霉的难闻气味。

  花俞皱眉,曲起手指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那门实在是不怎么结实,她随便一敲,门就自己往后滑,径直打开了。花俞站在门口,挑眉——门往后滑开之后,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

  地上散落着酒瓶,屋内除了一套桌椅之外,连床铺都没有。头发和胡须都留过了脖子的颓废男人正瘫倒在角落里;许是很久没有见到正午的阳光了,猝不及防的被门口照进来的太阳光一照,他立刻下意识的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有病啊?!谁啊?!”

  花俞的眉皱得更深,踢开自己脚边的啤酒瓶子,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蔺禁蔚?”

  被点到名字,男人脸上露出片刻的呆滞。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眯着眼睛,打量花俞:这个洋婆娘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模样不说,身段也好看——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穿着打扮,都不像他可以接触到的人。反倒是和附近的老院长看起来比较像同类人。

  应该不是上门来催债的。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蔺禁蔚松了口气,往旁边太阳照不到的阴影里挪了挪:“是我,有事?先说好,如果你也是为了蔺三春那个小贱人而来的话我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她把那个小瞎子扔在我门口之后就不见了踪影,我现在可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她在外面给别人当小三儿,那是她自己贱,可不关我的事。”

  男人目光警惕,还带着一丝丝敌意。

  花俞挑眉:“也?在我之前,还有人来找过你,问蔺三春的事情吗?”

  虽然原本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根据蔺禁蔚的话,花俞不难猜出一个大概:蔺校的母亲全名应该叫蔺三春,而蔺禁蔚对自己妹妹的描述,也大概能和院长讲的故事对上。

  蔺禁蔚撇撇嘴,嘟囔:“反正她人也不见了,你们问我也没有用的。我啥也不知道。”

  花俞再次打量这间空空如也的屋子,忽然换了一个话题:“因为赌博而欠下高额债款,这些年一个人过挺辛苦的吧?”

  男人当即不说话了,谨慎的看着花俞。花俞垂眸,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到地上:“这张支票可以兑换的钱,足够你还清赌债,再重新换个舒服一点的住址。”

  蔺禁蔚没有立刻去捡那张支票,他眼神挣扎的看着那张支票,就好像溺水的人看见了浮木。良久,他哑着嗓子开口:“你想要知道什么?”

  花俞脸上仍旧是原来的表情,漠然,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关于之前来找你打听蔺三春的人,还有关于蔺校父亲的一切。”

  蔺三春的故事,花俞已经旁敲侧击,从不同的人那里了解了个大概。唯一毫无了解的,大概就是蔺校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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