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85章
接下来的时间薛玉儿沉默了许多,秦旭阳倒是一点也没有发现,在她提出回学校之后,送她到寝室楼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薛玉儿的寝室是三室一厅的三人间，她回来时袁佳艺正好在客厅内,见她表情不对关心道：“玉儿，怎么闷闷不乐的？约会不开心吗？和秦旭阳吵架了？”说到后面一句话她语气中带着调侃，“小情侣间就是这样，没事的，小吵怡情。”
“哎呀,小艺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薛玉儿抱着抱枕摔在沙发上,苦着脸说道，“而且本来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但是今天我觉得他可能和我不太合适。”
“怎么了？”袁佳艺曲腿坐在薛玉儿身边,表情严肃了一些。
“没有，就是今天在街上发生了一件事,我觉得他有点……”薛玉儿皱着眉，半天才说出一个形容词,“可怕。”
袁佳艺坐直了身体，“啊？怎么回事？”
薛玉儿将刚才在街上的事情和袁佳艺说了,“我很确定，他在绊倒那个小孩儿之后，是故意又踩了一脚的。”
袁佳艺倒吸了一口气,“不，不会吧，平常看他挺大气的，应该不会这么狠吧。”
“真的。”薛玉儿把头放在抱枕上，“你是不知道，他那时候的眼神有多吓人，我差点要以为他想把那小孩杀了。”说到这里她舒了口气，“幸好那孩子没出什么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最后薛玉儿做出结论，“我觉得他脾气太暴躁了，还是算了，不太适合我。”
“逆袭值+5%，当前逆袭值为40%，请宿主继续努力。”
“宿主，视频还要发吗？”098问道。
“嗯，发到齐峰大学学院论坛。”凌初南说道，然后给把面前的冰淇淋推给对面的小男孩，指了指门口，“小远，妈妈来了。”
门口一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朝这边挥了挥手，然后快步走了过来，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小远，怎么随便吃哥哥的东西呢？和哥哥说谢谢了没？”说着她朝凌初南露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这孩子被惯坏了，有些调皮，给你添麻烦了。”
“我和哥哥说谢谢了。”男孩儿牵着女人的手，朝凌初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哥哥，我妈妈来了，你要去我家玩吗？”
“今天就不去了，回去我给你打电话。”凌初南笑道，“回去要听妈妈的话，以后别乱跑了。”
“好的，我会好好听话的。”男孩儿乖巧的点头。
“妈妈，你不知道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超级大坏人，还好哥哥及时出现，解救了我……”
母子二人渐行渐远，凌初南也出了店门，朝金越集团慢悠悠的走去，“两个了，今天再解决一个，还有四个。”
“什么？”098一时间没跟上凌初南的思路。
凌初南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街边的车水马龙，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098这时候突然醒悟，宿主刚才说的是妹子，这男主后宫人也太多了，“宿主，接下来要干什么？”098问道。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朝凌初南走了过来，那是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人，看到凌初南，脸上皆是惊喜，“以宁！”
凌初南有洛以宁的记忆，不过对这人的印象并不太深刻，只记得他叫郑明杰，如果非得给他加一个描述的话，应该是一个……好人。
洛以宁刚从海里出来的时候，是被男主的后宫，也就是游戏中的青草依依捡到的，然后她将他扔在了海岸附近的一名老人家里，之后他被老人的孙子接走，带到了这座城市，给他找了个工作，租了个小房子，还给他买了个游戏头盔。
不过以前的洛以宁是个死脑筋，一心认定了青草依依那个妹子，所以一点也没有看出这个人对他的心思。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前天从外地回来，听说失火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给你把房子租在那里的。”青年语速很快，不难看出里面的愧疚，“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凌初南看了看对方满是血丝的眼睛，显然他这两天没有休息，身上的衬衣也皱巴巴的，像是好几天没有换过了，表情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忘记你的电话号了，手机留在屋里了，忘了带走。”
“没事，你没事就好。”郑明杰舒了口气，随后关心道：“你现在住在哪里？要不暂时先到我那里去？”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住在我叔叔家里，他人很好，就不麻烦你了。”凌初南答道。
尽管有些遗憾，但郑明杰却没有为难凌初南，两人又说了几句，凌初南正想告辞，突然看到不远处两个气势汹汹的光头大汉迎面走来。
郑明杰刚才还很放松的身体瞬间僵住，他声音中满是紧张，朝凌初南道：“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回去给我打电话。”说着他朝凌初南怀里塞了一张名片，便向那两人迎了上去。
那两人看了凌初南一眼，眼里闪过一道惊艳，不过倒是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一前一后把郑明杰围了起来，拉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宿主，您不帮他吗？”098问道，“那两人看起来要打人的样子。”
“帮。”
“啊？”没想到宿主这次竟然这么干脆，098有些惊讶。
“怎么了？”凌初南问道。
“没，没什么。”098没有再提出疑问，它选择了立即查资料。
以098和凌初南合作了这么多个世界的经验来看，它宿主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况且郑明杰与他也不熟，之前洛以宁花了郑明杰的钱他也已经打工全部还上了，按照凌初南的性格来说两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交集了，但现在他居然说他要帮忙？！
在查到郑明杰的身份之后，098突然产生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郑明杰是郑明悦的哥哥，而郑明悦正是男主的后宫之一，郑明悦身体不好，在原文中还是男主帮她凑齐了手术费还了钱，也就是相当于救了她的命，郑明悦又喜欢秦旭阳，因此郑明杰才会默认了自己的宝贝妹妹和秦旭阳不清不楚。
而现在正是郑明杰给郑明悦凑手术费的时候。
“098，你竟然把我想的这么坏，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正当098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正确的时候，突然听见凌初南的声音响起。
098：“……”它又不小心把想法说出来了？
凌初南：“是的。”
“对不起，宿主，我不是故意这么想您的。”
“知道错了就好。”凌初南语重心长，“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我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
“嗯，宿主说的对。”098诚恳的说道，“您脾气特别好，还很善良，特别乐于助人，是个大好人。”说完后098忍不住为自己的厚脸皮喝了个彩。
098本来以为凌初南会不好意思，却没想到自家宿主比它还不要脸，他说：“098，没想到你对我了解得这么透彻！”
“……”它竟无言以对，然后默默将凌初南当初任务世界怎么拿麻袋揍人，怎么捉弄各种主角的记忆翻出来又读了一遍，觉得自己对善良的认知再度刷新了。
“小子，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可让爷一顿好找。”一个光头大汉把郑明杰推在墙上，朝旁边唾了口口水，“怎么样？这个月的钱呢？”
“对，对不起。”郑明杰苦着脸笑了笑，“大哥，请您们再宽限几天行吗？我刚出差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去公司报道，等我拿到工资，一定马上还。”
另一个光头大汉在一边说道：“兄弟，这已经不是宽限几天的问题了，我们老大交代了，你这个月再不还款，就去搞你妹妹。”
“呸，”压住郑明杰的大汉朝那人吐了口口水，“别胡说。”说着他又转回郑明杰，“听清楚了小子，今天你是非得把钱交出来，否则……哼哼！”
098：“宿主，现在要债的还兴这样一唱一和威胁人的吗？”一白脸一红脸。
人类套路真深，可把那个傻哥哥吓坏了。
“可能是吧。”凌初南回答，“效果挺好的。”
“您还不出去吗？”
“不急。”凌初南说道，“我刚刚出来就带了两百块，和小朋友吃了冰淇淋，现在身上没钱。”
“……”敢情还要等人送钱来，“宿主，封不豫现在还在金越大楼呢，要下来起码还要十分钟。”
“来了。”凌初南说道。
接着098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负责开车的保镖小哥朝这边走了过来，恭敬地递出一张卡片，“洛少爷，您要的卡，里面已经转了三十万。
“谢谢你了。”凌初南接过卡片，“你在这里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好的。”
“对不起，大哥，我今天实在没有钱，请您再宽限我几天吧。”郑明杰此时正苦苦哀求。
“不行，你今天是拿得出也得拿，拿不出也得拿。”光头大汉表情凶恶，“我哥儿两个找了你好几天了，今儿你不把钱还来，我们回去怎么和老大交代？”
“欠你们多少钱？”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正是刚走进小巷的凌初南。
“连本带利三十万。”一个光头大汉答道，接着发现是凌初南，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你小子别多管闲事！”
“我这里正好三十万，先帮他还了，以后你们别来找他了。”凌初南把卡递给男人，“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真，真的？”两个光头大汉对视了一眼，颇有些不可思议。
“外面就有提款机，你可以去查查。”
“行，我去查。”一名光头大汉拿着卡将信将疑的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神情激动，“真的有这么多。”这下子回去也可以交差了。
这两人毕竟只是求财，拿到钱之后便退还了借条，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宿主，您怎么知道他欠了三十万的？”098问道，“还有，您是怎么通知他的？”它刚才怎么没发现？
“剧情中男主三个月后帮他还的是六十万，利滚利，很好算的。”凌初南答道，“你刚才没看到我发短信吗？”
侧面被嘲笑数学差的098沉默了几秒钟，又说道：“宿主，您这里崩人设了。”胆小爱哭的人设显然不像是凌初南现在这样的。
“关键人物不在，不用维持人设。”
敢情您专门表演给封不豫看的，098默了默，“为，为什么？”
“我们这么多世界老夫老妻了，总得找点新鲜感不是？”凌初南回答得理所应当。
在郑明杰的千恩万谢之下，凌初南的逆袭值又增加了5%。
和他告别之后，出巷子就碰到了刚好赶来的封不豫。
098正想提醒他注意人设，却发现凌初南比它反应更快的扑了上去。
第86章
封不豫一把将凌初南搂进怀里,“宝贝,怎么了？”
凌初南把头埋进男人胸前,深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封不豫很自然的挽起了袖子。
两人出巷子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了,封不豫是抱着凌初南出来的，一直守在巷口的保镖小哥看了眼似乎睡着了的凌初南，没敢说话，恭敬的打开车门。
凌初南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了，他打了个呵欠,“098,这身体怎么回事？”平常没怎么出去还没觉得怎么,今天就出去几个小时，而且还没什么剧烈运动，居然就累成这样。
“回宿主,这应该是人鱼化成人身之后的后遗症。”098回答，“而且随着您离开海洋的时间越长,这种后遗症就越严重，毕竟人鱼是一种海生生物。”顿了顿,098又继续说道，“建议您至少一个星期去海水里泡一次,不然很可能会被渴死……”
说到这里，098有点愧疚，它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家宿主的身体状况。
凌初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难怪他觉得后院的池塘对他吸引力这么大，原来真的是这具身体的本能作怪。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去游泳，而是翻身起床打开了电脑，他熟练的输入网址，按下回车。
干净漂亮的学校论坛映入眼帘，首页此时正飘着一个帖子，帖子名字叫做《震惊！你不知道的真相，第一校草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首楼正是凌初南之前示意098发的那个视频。
“098，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标题党。”凌初南看了帖子名字几秒钟，然后感叹了一句。
“有，有什么不对吗？”098有些忐忑，明明是凌初南叫它随便写的，还说越多人看越好，它才发出去的时候还嘚瑟了一下，现在看着凌初南没什么表情的脸莫名觉得有些慌。
“真是太棒了。”凌初南夸道。
接下来的时间薛玉儿沉默了许多,秦旭阳倒是一点也没有发现,在她提出回学校之后,送她到寝室楼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薛玉儿的寝室是三室一厅的三人间，她回来时袁佳艺正好在客厅内,见她表情不对关心道：“玉儿，怎么闷闷不乐的？约会不开心吗？和秦旭阳吵架了？”说到后面一句话她语气中带着调侃，“小情侣间就是这样，没事的，小吵怡情。”
“哎呀,小艺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和他八字还没一撇呢。”薛玉儿抱着抱枕摔在沙发上,苦着脸说道，“而且本来我觉得他人还不错，但是今天我觉得他可能和我不太合适。”
“怎么了？”袁佳艺曲腿坐在薛玉儿身边,表情严肃了一些。
“没有，就是今天在街上发生了一件事,我觉得他有点……”薛玉儿皱着眉，半天才说出一个形容词,“可怕。”
袁佳艺坐直了身体，“啊？怎么回事？”
薛玉儿将刚才在街上的事情和袁佳艺说了,“我很确定，他在绊倒那个小孩儿之后，是故意又踩了一脚的。”
袁佳艺倒吸了一口气,“不，不会吧，平常看他挺大气的，应该不会这么狠吧。”
“真的。”薛玉儿把头放在抱枕上，“你是不知道，他那时候的眼神有多吓人，我差点要以为他想把那小孩杀了。”说到这里她舒了口气，“幸好那孩子没出什么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最后薛玉儿做出结论，“我觉得他脾气太暴躁了，还是算了，不太适合我。”
“逆袭值+5%，当前逆袭值为40%，请宿主继续努力。”
“宿主，视频还要发吗？”098问道。
“嗯，发到齐峰大学学院论坛。”凌初南说道，然后给把面前的冰淇淋推给对面的小男孩，指了指门口，“小远，妈妈来了。”
门口一名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朝这边挥了挥手，然后快步走了过来，摸了摸男孩儿的头，“小远，怎么随便吃哥哥的东西呢？和哥哥说谢谢了没？”说着她朝凌初南露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这孩子被惯坏了，有些调皮，给你添麻烦了。”
“我和哥哥说谢谢了。”男孩儿牵着女人的手，朝凌初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哥哥，我妈妈来了，你要去我家玩吗？”
“今天就不去了，回去我给你打电话。”凌初南笑道，“回去要听妈妈的话，以后别乱跑了。”
“好的，我会好好听话的。”男孩儿乖巧的点头。
“妈妈，你不知道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我遇上了一个超级大坏人，还好哥哥及时出现，解救了我……”
母子二人渐行渐远，凌初南也出了店门，朝金越集团慢悠悠的走去，“两个了，今天再解决一个，还有四个。”
“什么？”098一时间没跟上凌初南的思路。
凌初南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街边的车水马龙，摸了摸肚子，“有点饿了。”
098这时候突然醒悟，宿主刚才说的是妹子，这男主后宫人也太多了，“宿主，接下来要干什么？”098问道。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朝凌初南走了过来，那是一个二十一二的年轻人，看到凌初南，脸上皆是惊喜，“以宁！”
凌初南有洛以宁的记忆，不过对这人的印象并不太深刻，只记得他叫郑明杰，如果非得给他加一个描述的话，应该是一个……好人。
洛以宁刚从海里出来的时候，是被男主的后宫，也就是游戏中的青草依依捡到的，然后她将他扔在了海岸附近的一名老人家里，之后他被老人的孙子接走，带到了这座城市，给他找了个工作，租了个小房子，还给他买了个游戏头盔。
不过以前的洛以宁是个死脑筋，一心认定了青草依依那个妹子，所以一点也没有看出这个人对他的心思。
“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前天从外地回来，听说失火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给你把房子租在那里的。”青年语速很快，不难看出里面的愧疚，“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凌初南看了看对方满是血丝的眼睛，显然他这两天没有休息，身上的衬衣也皱巴巴的，像是好几天没有换过了，表情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忘记你的电话号了，手机留在屋里了，忘了带走。”
“没事，你没事就好。”郑明杰舒了口气，随后关心道：“你现在住在哪里？要不暂时先到我那里去？”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住在我叔叔家里，他人很好，就不麻烦你了。”凌初南答道。
尽管有些遗憾，但郑明杰却没有为难凌初南，两人又说了几句，凌初南正想告辞，突然看到不远处两个气势汹汹的光头大汉迎面走来。
郑明杰刚才还很放松的身体瞬间僵住，他声音中满是紧张，朝凌初南道：“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回去给我打电话。”说着他朝凌初南怀里塞了一张名片，便向那两人迎了上去。
那两人看了凌初南一眼，眼里闪过一道惊艳，不过倒是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一前一后把郑明杰围了起来，拉进了旁边的小巷里。
“宿主，您不帮他吗？”098问道，“那两人看起来要打人的样子。”
“帮。”
“啊？”没想到宿主这次竟然这么干脆，098有些惊讶。
“怎么了？”凌初南问道。
“没，没什么。”098没有再提出疑问，它选择了立即查资料。
以098和凌初南合作了这么多个世界的经验来看，它宿主不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况且郑明杰与他也不熟，之前洛以宁花了郑明杰的钱他也已经打工全部还上了，按照凌初南的性格来说两人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交集了，但现在他居然说他要帮忙？！
在查到郑明杰的身份之后，098突然产生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郑明杰是郑明悦的哥哥，而郑明悦正是男主的后宫之一，郑明悦身体不好，在原文中还是男主帮她凑齐了手术费还了钱，也就是相当于救了她的命，郑明悦又喜欢秦旭阳，因此郑明杰才会默认了自己的宝贝妹妹和秦旭阳不清不楚。
而现在正是郑明杰给郑明悦凑手术费的时候。
“098，你竟然把我想的这么坏，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正当098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正确的时候，突然听见凌初南的声音响起。
098：“……”它又不小心把想法说出来了？
凌初南：“是的。”
“对不起，宿主，我不是故意这么想您的。”
“知道错了就好。”凌初南语重心长，“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也算得上是朋友了，我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
“嗯，宿主说的对。”098诚恳的说道，“您脾气特别好，还很善良，特别乐于助人，是个大好人。”说完后098忍不住为自己的厚脸皮喝了个彩。
098本来以为凌初南会不好意思，却没想到自家宿主比它还不要脸，他说：“098，没想到你对我了解得这么透彻！”
“……”它竟无言以对，然后默默将凌初南当初任务世界怎么拿麻袋揍人，怎么捉弄各种主角的记忆翻出来又读了一遍，觉得自己对善良的认知再度刷新了。
“小子，这几天都到哪儿去了？可让爷一顿好找。”一个光头大汉把郑明杰推在墙上，朝旁边唾了口口水，“怎么样？这个月的钱呢？”
“对，对不起。”郑明杰苦着脸笑了笑，“大哥，请您们再宽限几天行吗？我刚出差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去公司报道，等我拿到工资，一定马上还。”
另一个光头大汉在一边说道：“兄弟，这已经不是宽限几天的问题了，我们老大交代了，你这个月再不还款，就去搞你妹妹。”
“呸，”压住郑明杰的大汉朝那人吐了口口水，“别胡说。”说着他又转回郑明杰，“听清楚了小子，今天你是非得把钱交出来，否则……哼哼！”
098：“宿主，现在要债的还兴这样一唱一和威胁人的吗？”一白脸一红脸。
人类套路真深，可把那个傻哥哥吓坏了。
“可能是吧。”凌初南回答，“效果挺好的。”
“您还不出去吗？”
“不急。”凌初南说道，“我刚刚出来就带了两百块，和小朋友吃了冰淇淋，现在身上没钱。”
“……”敢情还要等人送钱来，“宿主，封不豫现在还在金越大楼呢，要下来起码还要十分钟。”
“来了。”凌初南说道。
接着098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负责开车的保镖小哥朝这边走了过来，恭敬地递出一张卡片，“洛少爷，您要的卡，里面已经转了三十万。
“谢谢你了。”凌初南接过卡片，“你在这里等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好的。”
“对不起，大哥，我今天实在没有钱，请您再宽限我几天吧。”郑明杰此时正苦苦哀求。
“不行，你今天是拿得出也得拿，拿不出也得拿。”光头大汉表情凶恶，“我哥儿两个找了你好几天了，今儿你不把钱还来，我们回去怎么和老大交代？”
“欠你们多少钱？”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正是刚走进小巷的凌初南。
“连本带利三十万。”一个光头大汉答道，接着发现是凌初南，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你小子别多管闲事！”
“我这里正好三十万，先帮他还了，以后你们别来找他了。”凌初南把卡递给男人，“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真，真的？”两个光头大汉对视了一眼，颇有些不可思议。
“外面就有提款机，你可以去查查。”
“行，我去查。”一名光头大汉拿着卡将信将疑的出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回来了，神情激动，“真的有这么多。”这下子回去也可以交差了。
这两人毕竟只是求财，拿到钱之后便退还了借条，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宿主，您怎么知道他欠了三十万的？”098问道，“还有，您是怎么通知他的？”它刚才怎么没发现？
“剧情中男主三个月后帮他还的是六十万，利滚利，很好算的。”凌初南答道，“你刚才没看到我发短信吗？”
侧面被嘲笑数学差的098沉默了几秒钟，又说道：“宿主，您这里崩人设了。”胆小爱哭的人设显然不像是凌初南现在这样的。
“关键人物不在，不用维持人设。”
敢情您专门表演给封不豫看的，098默了默，“为，为什么？”
“我们这么多世界老夫老妻了，总得找点新鲜感不是？”凌初南回答得理所应当。
在郑明杰的千恩万谢之下，凌初南的逆袭值又增加了5%。
和他告别之后，出巷子就碰到了刚好赶来的封不豫。
098正想提醒他注意人设，却发现凌初南比它反应更快的扑了上去。
第86章
封不豫一把将凌初南搂进怀里,“宝贝,怎么了？”
凌初南把头埋进男人胸前,深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封不豫很自然的挽起了袖子。
两人出巷子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了,封不豫是抱着凌初南出来的，一直守在巷口的保镖小哥看了眼似乎睡着了的凌初南，没敢说话，恭敬的打开车门。
凌初南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房间里了，他打了个呵欠,“098,这身体怎么回事？”平常没怎么出去还没觉得怎么,今天就出去几个小时，而且还没什么剧烈运动，居然就累成这样。
“回宿主,这应该是人鱼化成人身之后的后遗症。”098回答，“而且随着您离开海洋的时间越长,这种后遗症就越严重，毕竟人鱼是一种海生生物。”顿了顿,098又继续说道，“建议您至少一个星期去海水里泡一次,不然很可能会被渴死……”
说到这里，098有点愧疚，它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家宿主的身体状况。
凌初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难怪他觉得后院的池塘对他吸引力这么大，原来真的是这具身体的本能作怪。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去游泳，而是翻身起床打开了电脑，他熟练的输入网址，按下回车。
干净漂亮的学校论坛映入眼帘，首页此时正飘着一个帖子，帖子名字叫做《震惊！你不知道的真相，第一校草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首楼正是凌初南之前示意098发的那个视频。
“098，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标题党。”凌初南看了帖子名字几秒钟，然后感叹了一句。
“有，有什么不对吗？”098有些忐忑，明明是凌初南叫它随便写的，还说越多人看越好，它才发出去的时候还嘚瑟了一下，现在看着凌初南没什么表情的脸莫名觉得有些慌。
“真是太棒了。”凌初南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