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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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僵立片刻,想通夏语冰和南桑之间的关系,甚至猜测到在这间画室里可能发生过的某件暧昧的事。

  家养的小白菜和领养的小娇花看对眼了,夏遐迩心情复杂地找到猫,又挑了几幅没那么色/欲的画,一并抱着走出了画室。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你的人,我只属于你。”

  第54章 番外·画(完)

  夏语冰和南桑从学校回家后,立刻迎来夏遐迩的盘问。

  夏遐迩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摊着夏语冰的画作,她问夏语冰:“什么时候的事?”

  不用挑太明白,她们也知道夏遐迩在问什么。

  南桑被夏语冰护在身后,心里装满不安,她不清楚夏遐迩是怎样看待她和夏语冰的关系,自己收养的、给女儿当玩伴的养女,引诱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怎么想,她都像是一匹白眼狼。

  “高一上学期。”夏语冰牵住南桑的手,南桑紧张地手心都湿了。

  夏遐迩瞥了眼她们紧握在一起的手,语气严肃:“谁先开始的?”

  “我。”南桑抢着开口,她说:“是我先开始喜欢姐姐的,我先对姐姐有所图谋。”

  夏语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半是欣喜半是狐疑地转过头,提高音调喊她:“南桑?”

  南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很早就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夏语冰一直以为这段感情是她先动的心,她先入了情,可她也不想想,若是南桑对她无意,她又怎么会如愿以偿。

  完全被她们无视的夏遐迩受不住小年轻之间的甜蜜气氛,她咳了一声:“夏语冰!”

  “在。”听到夏遐迩喊自己的全名,夏语冰绷直背。

  夏遐迩语气郑重地叮嘱她:“在南桑没满十八周岁之前,不许和她发生性/关系,知道没有?”

  夏家的家族传统是尊重任何一种性取向的存在,前提是不能伤害到其他人,并且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她教会夏语冰保护好自己,现在也要告诫她对其他人负责。

  “知道了。”夏语冰明白夏遐迩这是同意她和南桑在一起的意思,回答地相当痛快。

  反正,很多事她都对南桑做过了,也不差再等两年。

  两年后,南桑成年那晚,夏语冰将她这两年对自己刻意的挑逗和引诱,换成另一种方式悉数奉还。

  一夜情迷,南桑累得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转醒。

  她刚睁开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夏语冰,女生用一支铅笔固定住长发,露出一截雪白修颈,她衣领半敞,肌肤上是细密吻痕。

  “你在干什么?”南桑哑着嗓子问她。

  “别动。”画笔划过纸张,声响窸窣,“你等一下,我马上就画好了。”夏语冰笔下是昨夜枕边人无暇的睡颜。

  这么多年了,她画自己时,投过来的目光始终温柔、专注,南桑笑了声,眼角却渐渐湿润。

  这个人,是她数了一千四百三十三颗星星,许了一千四百三十三次愿望,才换来的相遇。

  她愿一辈子,为她入画,因她动情。

  几分钟后,夏语冰收起笔,她走到床边,亲了下南桑的额头:“醒了。”

  “醒了。”南桑坐起身。

  夏语冰在她耳边轻语:“前几天听西洲说,锦里街的桃花开了,明天我们去看看吧?”

  南桑搂住她的腰,神情眷恋:“好。”

  桑是陌上桑,象征的是春始,万物生。

  四月,桃花盛开。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庚子年四月十一日(农历)。

  《三尺》第一篇(非沈宋)番外《画》完结。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个故事。

  我们,七月份再见。

  第55章 番外·画(后记)

  【本章可选择性阅读,非正文】

  这篇番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它与“画”同音,那便是“话”。

  画与话,单独使用时无分好坏,可是在本文里,前者被用来记录美好,后者被用来传递恶意。

  妓/女的女儿也是鸡。

  没爹的孩子是野种。

  女孩子是赔钱货。

  千人骑万人跨。

  ……

  那些流言蜚语、污言秽语,是好事者说的话,是捅向南桑的刀。

  人言可畏,往往伤害到都是无辜的人。

  被人孤立、唾弃,不被喜欢、需要的童年,天生的样貌招惹到是非与中伤。

  一个孩子敏感又脆弱,真实又柔软的心,遭到践踏、侮辱。

  仰望星空的那一夜,南桑在无边的孤独感中,有那么一刻想过轻生吧。

  我憎恶那些没有教养、品性顽劣的“孩子”,更痛恨那些生而不教、教而不善的“大人”。

  正如我在正文里提及过:恶,从来都与年龄无关。

  而那些对女生带着性意味的羞辱,无论是在网络世界还是在现实生活,几乎每位女生都曾遭遇过。

  我很希望这些人的下场像评论区里的一陆说的那样:“迟早会有比蛋花汤更重的东西落到他们身上。”

  动物尚且有几分良性,有些人却已不配被称之为人。

  其实我已经尽量将文中不少矛盾冲突的地方模糊化、粗糙化,甚至选择性地保留了一整章的内容没有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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