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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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没把这件终身大事放在心上的,还有奈奈公主,当天,当邻国储君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熠熠生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的是他腰间佩带的那柄闪着幽光的宝剑,看来是个练武高手,要不要等派对散去之后找他切磋一下呢?

  可惜,派对散了之后,奈奈公主是在玫瑰花丛里见到了邻国的储君,届时,他的身边坐着的是她刚满十六岁的妹妹茜茜公主,他们手拉手,眼睛里只有彼此的身影,根本没留意到奈奈公主出现在玫瑰花丛的凉亭外头。

  两年后,茜茜公主高高兴兴地嫁去了邻国。

  王后对这场猝不及防的婚事颇有微言,念叨着姐姐还没出阁呢,妹妹反倒先嫁人了,要是安拉知道了之后,一定很难把良婿送上门的。

  安拉就是摩尔国民众供奉的神灵,他无所不能,不所不晓,是个伟大的神灵。

  二十岁的奈奈公主心里嘀咕:安拉要是在天有灵,赶紧把一个武术高手赐给我吧!

  神灵安拉大概打了个瞌睡,不然这位赐给她的武术高手为什么足足迟到了五年!

  第28章 骗子与国王

  宽阔的庭院里,恶魔无聊地躺在摇椅上,他身边的矮桌上放满了各类瓜果糕点,身后还站着两个替他扇凉的小丫鬟,可惜他早就戒了食物,对人类的美食毫无兴趣,体质也因多年的修炼而通灵透彻,就算在大太阳底下爆晒一整天,也不会觉得暑气逼人,更何况,他还是坐躺在茂盛的桂树底下乘凉的呢!

  翻了个身,恶魔把手里的阴阳和玉扭来扭去,除了正在练剑的奈奈公主发出咋咋呼呼的声音,耳边再也没有鹦鹉悲愤的抗议声响了。

  那个色字当头的色鹦鹉,被咒成雌性也没有出现,肯定遇上了什么大、麻烦了!

  恶魔开始反省,以前自己好像真的太怠慢色鹦鹉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现在才发现,没有这只聒噪的色鹦鹉在耳边吵吵闹闹的日子,时间似乎过得更漫长了,漫长到,他都想沉睡百年打发多余的光阴了。

  为了探寻那只色鹦鹉的下落,每天晚上,恶魔趁着夜间摩尔国的人民沉入睡梦时,幻化成一团黑雾融入在黑暗的夜色之中,四处搜寻鹦鹉的气息,很多个地方都留有它微弱得近乎没有的气味,恶魔用了很多种通灵方法试图追踪鹦鹉的气息,偏偏毫无所获,不知是那只色鹦鹉走远了,还是受困,没法回应他。

  “师傅,我学得怎么样?”奈奈公主运气收剑,兴奋地跑到恶魔身边邀赞。

  “嗯……”闭目养神恶魔摆摆手,连头也懒得点了。

  见恶魔一副敷衍的态度,奈奈公主也不气恼,坐到了另外一张摇椅上,早有机灵的丫鬟端着一盆清水上来给她洗手,奈奈公主皱皱眉头,她的手是出了点汗渍,可又不脏,洗什么手?于是嫌弃地推开水盆,叱道:“去去去……”径直用出过汗的手挑了一颗冰镇的葡萄送入口中,解去了体内的暑气,才喟叹地吁了口气,用袖子擦了一下额上的薄汗。

  给恶魔扇凉的那两位侍女早移动了脚步,来到奈奈公主的身后,轻轻的摇动蒲扇,给她送去阵阵的清风,奈奈公主却嫌风力太微弱,不满地道:“花花,草草,你俩大力点,再这么温柔,我可要把你俩送去洗衣服锻炼锻炼力气啦!”

  花花跟草草喏喏地应着,手加大了力气,送出了阵阵狂风,把奈奈公主随意扎起来的头发吹得七零八落的,她也不在意,招呼着恶魔吃瓜果,嘴里因为含着几颗葡萄致使说话含糊不清:“嗯呜呜呵嗯呃嘤嘤嗯嘤嗯呃……”

  “吃完再说!”恶魔额上竖起了几条黑线,她虽然是他的挂名徒弟,可这个徒弟也……

  奈奈公主从善如流,吞咽了嘴里的食物,灌了一口蜂蜜果汁,才指着恶魔手里的阴阳和玉说道:“师傅,你手上玉饰的成色也不怎么样嘛,你要是喜欢这些,我房间里有几个好货色,送给你……”招呼着花花回宫去取那些给她搁置起来的首饰。

  摩尔国是个兵强马壮的大国,周边许多弱小的国家每年都会送来朝贡品,其中不乏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国王知道自家大女儿不爱这些,但国库实在装不下了,每年强制大女儿挑选百来件拿去玩,送人也好,做玩具也罢,所以奈奈公主赏赐给下人的手笔都很阔绰,很多侍女侍卫都得过她的恩惠,对她很是忠心耿耿。

  恶魔确实喜欢玉器,但那是千年暖玉,世间罕有,凡间的这些矿石也配称作“玉”?

  “你要是有心,就快点给我把所有的术士都找来。”恶魔哂笑一声。

  “师傅!我都跟你说了很多次了,自从老国师死了之后,我们摩尔国,就再也没有养过一个术士啦!”

  奈奈公主口中的“老国师”,就是现在摩尔国的国王还是储君的时候那位在世的老术士,这位老术士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却还不知足,不知用了什么巫术迷惑了老国王,让老国王对他言听计从。

  就拿一件举国都知的事说一说吧。

  老术士骗老国王说,他用了毕生的术法研制出了一件举世无双的衣服,这件衣服不仅轻盈,而且奢华金贵,是专为王者打造的加冕帝服,每个王者穿上这件衣服,绝对是世上最神勇的国王了!

  老国王有点心动,自从他步入知天命的年龄,就开始荒废国事了,很多国家大事都丢给还是储君的太子打理,他呢,并不怎么沉迷酒色,也不怎么看戏骑马,反倒对裁缝做的各种款式的衣服有了极大的兴趣,他的衣服从来不穿重样的,一天一件新衣服,后来演变为每出一趟皇宫,或者接见每一个大臣,身上的新衣服必定是跟刚才的那一件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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