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他话音刚落，天帝娃娃就啪嗒跑开，不一会儿提来了一桶油漆。
不愧是天帝的化身，好犀利效率好高！
于是凤舞和青延祁嘉无聊的给这个石壁用油漆画出了一堆花纹出来。
做完这些后，凤舞对祁嘉道：“祁嘉，试着用你的钥匙再次打开仓库大门，既然我们知道了你们世界的天境化核心是你仓库中的某个东西，这些天境精油都是从核心里提炼出来的，你的仓库正好可以作为引出幕后黑手的诱饵。”
祁嘉按照他说的找到了一堵墙，再次使用钥匙后，竟然真的打开了仓库，几个人就用石头将仓库大门固定住，使得仓库的大门对着这片空地大开。
顺便，祁嘉还又找出了凉席，板凳，小吃，和青延凤舞一起在绿荫长廊那边吃边等。
果然有凤舞大神在，一切都变得悠闲起来。明明他们才是最接近最终恐怖秘密核心的人。
“听说仓库里的东西有一样是天境化核心，我们该不会吃进肚子里了吧？我们吃了那么多零食。”青延拆开一包上好佳道。
“不可能的，不然你早就变成大怪物然后瞬间引爆整个世界变异了。”凤舞道，“那个东西应该是让你们最为忽视的东西，你们是绝对不会产生去注意它的念头的，这就是认知混淆力，这些上好佳被你们拿来吃，说明本身就不具备这种力量。放心大胆吃吧！”
“吃吃零食什么的貌似不太过瘾。”凤舞大神一边吃上好佳一边还不满足。
“仓库里有凌寒准备的冰箱里面还有好多新鲜的食材，我们可以吃————”祁嘉话还没说完，凤舞就双眼冒光道：
“火锅！！”
没有什么比在最危险的地方吃火锅更舒爽的事情了。
于是三人吃了起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凤舞的其他“锅友”不在。
不然可以吃整整一天都不带消停，简直能够把自助火锅店吃垮。
——————————————————
与此同时，冷净和霄麒等人继续寻找琅轩的工坊。
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穿过了楼群，来到了当初天帝来过的那个被鼠墙挡住的禁闭之街。
现在鼠墙已经不见了踪影，当初死魔被消灭后，鼠墙也随之被毁。
但是，这个街区如今还是空无一人，时间貌似还是凝滞状态。
天帝曾经以为这条街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就一直没有去过问。
不想这里竟然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琅轩的一切，简直是迷宫。
众人进入街区后，果然找到了当初通往死魔花园的那扇小门，推开门后，里面的场景还是天帝熟悉的样子——毕竟他在这里和死魔决斗了无数次，就算那些战斗的记忆都被抹消了，可是对这里可谓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在花园右手边即是高高的围墙，围墙外能够看到祁嘉未来世界的楼群，而左手边则是一个楼中通道，黑黢黢的不知道通往哪里。
“应该就是那里了！”天帝坐在轮椅上指着那楼道说，“总感觉有巨大的不祥气息。这种气息太过异常，异常到我下意识的去回避它的存在，甚至遗忘了这个通道。”
“我也感觉到了。”冷净道，“那通道有和这边截然不同，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的认知混淆力，可见连神都能迷惑。”
“死魔不过是看守琅轩工坊的屏障罢了。”霄麒道，“我们进入吧！”
“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琅轩所在的世界，时间量级都非常低微。”冷净道，“在我们以前所处的世界，上古时代指的是几十万年前，甚至数十亿年前，而在琅轩这个世界，他们所说的上古，竟然只是两千年前，甚至在再久远一些，琅轩之前那个天帝作妖的时代，也不过几千年前罢了。总共加起来，这个文明的历史不超过一万年。”
“我怀疑，是否这个世界所谓的文明进程，其实来自于某个早就被天境化湮灭的世界？”冷净道，“那样一想的话，就感觉很厉害了。”
“也就是说，我们这个世界，其实可能本身就是在某个文明的废墟上建立的？”天帝蹙眉道，“先找到琅轩的遗物再说吧。”
于是众人走向那个通道，那通道果然和工业时代的民居通道没什么两样，通道两边还有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自行车，脚手架，楼道中散发着那种年深日久的味道。
通过了这段通道之后，其后是密密麻麻紧挨着的各种高低错落的低层建筑，甚至还能看到的有的人家晾晒的衣物。
天帝微微抬起头，道：“从这民居通道走过去，能够看到一个铁门围着的院子，那就是……那就是……”
他睁大眼睛：“我想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果然，绕过了这些民居之后，出现了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上还栽了一些绿化用的树木，在空地之后，竟然真的有一个铁门围起来的大院，大院子里有一个花坛，花坛后是一座被蔓藤覆盖的欧式圆顶三层建筑。
这小洋楼的出现，与周遭的建筑风格格格不入，但是莫名又融为了一体。
“这就是琅轩的工坊！”凌寒道，“我能感觉到这里留下了琅轩的气息！”
铁门紧锁，天帝用手指在铁锁上轻轻一抚，那铁锁就被整齐的切开，使得众人可以进入。
花坛水池里的水都浓稠发绿了，可见经过了漫长的岁月，而当他们进入一层大厅后，里面俨然就是一个植物园——圆形大厅正中的水池里生出了奇特的绿树般的植物，从这植物身上长出的蔓藤蔓延到了各处，绕到这绿树的背后，可以看见它的树干竟是一张人脸的形状，张着嘴，闭着眼睛，好似一名女子的面容。
“这是湖中的妖魔，果然被移植到这里来了。”凌寒道，“我记得那妖魔就是某种植物妖怪。凡是被它的蔓藤覆盖包裹，便会融入它的身躯，成为它的养分。”
“它似乎已经失去了活性。”天帝道，地面都被粗壮的蔓藤所覆盖，使得轮椅无法顺利前行，凌寒便将他从轮椅里打横抱起来。
众人打量一楼大厅，只见环形的楼梯盘旋通往上层，幽暗的灯光来自于简单的吊灯和壁灯，这里不属于任何时代，埋藏着也许是混沌海最深沉的秘密。
第179章
来到这奇异的空间之后，天帝的双脚彻底失去了功能，原本在外面的现实世界还能走两步，到这里已经连站都无法站了，只能由凌寒背着上了楼。可见这里尽管已经被封锁了千年，但是禁忌的扭曲力量还是很强。
所以这片空间根本没有任何生物生存，可能那一楼大厅里的湖中妖魔一开始还是存活的，现在也完全失去了活性。
这里的一切都是被绝对封印着的，只是等着天帝来临而已。
“师兄，会不会觉得很辛苦？”凌寒背着天帝上楼时，听见天帝微微的喘息声，似乎是不太舒服。
“怎么了？”众人停下来道。
“只是双脚有点不舒服。”天帝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可见不仅仅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里的时空扭曲之力太强了，再往上走只怕天帝的双脚要被碾碎，毕竟这双脚只能算凡人的肉体。”冷净道，“但是，如果没有天帝，就无法开启琅轩最深沉的秘密。”
“凌寒，砍掉我的双脚！”天帝咬牙道，“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可是！师兄你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凌寒顿时感到心如刀割。他怎么能两次眼睁睁看着天帝在自己面前失去双脚！
“我来吧！”冷净让凌寒将天帝放在楼梯拐角的木地板上，将他的鞋袜脱下，只见天帝的双脚从小腿处已经皮开肉绽，好似被恐怖的外力撕开，连内里扭曲的骨头都看得见，惨不忍睹，他竟然一直在默默忍受这种撕裂！
“师兄！为什么你不吭声！都伤成这样了！”凌寒声音都发颤了。
“我动手了！这样也能减轻你的痛苦！”冷静说罢，已然用迅猛的雷电之力切下了那早已扭曲变形的小腿，并迅速用冻气凝结了伤口。
凌寒连忙撕下衣物包扎——天帝喘息道：“果然并不疼痛，是因为龙神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么？”
“嗯，我们速战速决，让你可以接受进一步的治疗。”冷净道，“我已经用冰气和封印止住了你的伤势，应该是不会有大碍的。”
而被冷净切下来的已经严重损坏的两段小腿，一离开天帝的身体后，竟然立刻发生了异变——血肉迅速崩溃，骨骼扭曲，竟然瞬间就形成了奇特的骨骼集合物，与地板融为一体，好似个现代艺术雕塑。
“因为全身除了这两只脚都已经升神，所以只有这两只脚变异了。”霄麒道，“天帝，还能坚持住么？要不要歇一下？”
“没事，我们继续前进吧。”天帝靠在凌寒身上道。
凌寒尽量动作轻柔的将他抱起来。
到了二楼，这里尽是一片杂乱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晦涩难懂的书籍，圆桌上还堆满了图纸，冷净特意去楼下取来了轮椅和毛毯，让天帝能够躺在轮椅上休息。
“这里应该都是一些法术公式……你看，这些图纸还有关于五大魔神的构造图，甚至还有雪的构造草图。果然这里就是琅轩的工坊，聚集了各种最隐秘的秘密。”霄麒四处翻看道。
“这张图纸是圣剑的锻造草图。是凌寒的最初样子。”冷净也找到了一张图纸。
“原来我曾经那么简陋啊！”凌寒看了一眼道，“师兄，你还好吧，你的手好冷。”
天帝裹着毛毯虚弱的摇摇头。
“多拿几床杯子来就好了，毕竟这里的温度很低，”霄麒呼出一口冷气，“估计只有几度。天帝是刚刚进行了截肢手术的伤患，要注意保暖。”
“我去找祁嘉！”冷净说罢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所以说，龙神冷净的速度能快到什么程度呢？
他竟然一眨眼就来到了吃火锅的凤舞那边，惊讶的看着四周。
“你们这边似乎有重大突破啊！”冷净道。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凤舞道。
冷净摸摸下巴道：“我来拿一些补给。”
于是嗖的一下又不见了，连带凤舞他们刚刚炖好的清汤锅也带走了。
于是，霄麒那边也终于在琅轩的书房里吃上了火锅，天帝也被用更好的医疗用品包扎了伤口，现在整个人裹得像个粽子，窝在那种担架式的新轮椅上被凌寒喂着吃火锅。
当然，这架新轮椅也是冷净弄来的。
“这样真的好吗？在琅轩的工坊吃火锅？”凌寒道。
“越是这种地方才越有吃火锅的意义啊！”冷净嗖嗖的上火锅食材道。
由于有了冷净，和凤舞他们同步吃火锅不是梦。
终于，冷净等人吃饱喝足，他和霄麒就充当了“轿夫”，将天帝的轮椅一前一后抬上了三楼，因为冷净用他的无敌速度翻遍了二楼，也没有发现什么关于天境化秘密的线索，天帝也表示他没有什么感应。
到了三楼后，景象又是让众人感到惊奇，原来三楼竟然是个玻璃屋顶下的温室花房，地面上的积水都没了脚面了，整个三楼到处都摆放着恣意生长的盆栽植物，那些植物奇形怪状，有的发育出了盘根错节的蔓藤，布满地面，连地面都长满了惨绿色的青苔。
“这只是个花房而已么？没想到琅轩还有园艺的爱好。”冷净道。
天帝抱着暖水袋望了望四周，道：“这里不是应该有个小水池架子么？就是那种一层层的，用来放置喷泉水什么的。”
“可是你看，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水池架子。”冷净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原本花房正中的位置，竟然就多了那么个架子！
一共四层，宛若蛋糕。
“隐藏在话语中的视觉结界屏障。”霄麒道，“果然只有天帝亲自说出来，才会显现，真是藏得够深的。”
众人靠近陶瓷的水池架，只见最大的盆池底部竟然有个包裹被扔在那里，似乎是用塑料袋封住，层层叠叠，很是厚实。
“这个应该就是琅轩的遗产了！”冷净道。
第180章
冷净从水里拿出了那个塑料包，道：“琅轩的时代会有塑料这种物质么？”
“你看看周围的环境就知道，这里已经是现代和古代混淆的地方，有塑料袋也不稀奇啦！”
冷净说着甩了甩塑料包上的水珠，并将这包裹放在了一个小花桌子上。
不愧是天帝的化身，好犀利效率好高！
于是凤舞和青延祁嘉无聊的给这个石壁用油漆画出了一堆花纹出来。
做完这些后，凤舞对祁嘉道：“祁嘉，试着用你的钥匙再次打开仓库大门，既然我们知道了你们世界的天境化核心是你仓库中的某个东西，这些天境精油都是从核心里提炼出来的，你的仓库正好可以作为引出幕后黑手的诱饵。”
祁嘉按照他说的找到了一堵墙，再次使用钥匙后，竟然真的打开了仓库，几个人就用石头将仓库大门固定住，使得仓库的大门对着这片空地大开。
顺便，祁嘉还又找出了凉席，板凳，小吃，和青延凤舞一起在绿荫长廊那边吃边等。
果然有凤舞大神在，一切都变得悠闲起来。明明他们才是最接近最终恐怖秘密核心的人。
“听说仓库里的东西有一样是天境化核心，我们该不会吃进肚子里了吧？我们吃了那么多零食。”青延拆开一包上好佳道。
“不可能的，不然你早就变成大怪物然后瞬间引爆整个世界变异了。”凤舞道，“那个东西应该是让你们最为忽视的东西，你们是绝对不会产生去注意它的念头的，这就是认知混淆力，这些上好佳被你们拿来吃，说明本身就不具备这种力量。放心大胆吃吧！”
“吃吃零食什么的貌似不太过瘾。”凤舞大神一边吃上好佳一边还不满足。
“仓库里有凌寒准备的冰箱里面还有好多新鲜的食材，我们可以吃————”祁嘉话还没说完，凤舞就双眼冒光道：
“火锅！！”
没有什么比在最危险的地方吃火锅更舒爽的事情了。
于是三人吃了起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凤舞的其他“锅友”不在。
不然可以吃整整一天都不带消停，简直能够把自助火锅店吃垮。
——————————————————
与此同时，冷净和霄麒等人继续寻找琅轩的工坊。
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穿过了楼群，来到了当初天帝来过的那个被鼠墙挡住的禁闭之街。
现在鼠墙已经不见了踪影，当初死魔被消灭后，鼠墙也随之被毁。
但是，这个街区如今还是空无一人，时间貌似还是凝滞状态。
天帝曾经以为这条街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就一直没有去过问。
不想这里竟然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琅轩的一切，简直是迷宫。
众人进入街区后，果然找到了当初通往死魔花园的那扇小门，推开门后，里面的场景还是天帝熟悉的样子——毕竟他在这里和死魔决斗了无数次，就算那些战斗的记忆都被抹消了，可是对这里可谓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在花园右手边即是高高的围墙，围墙外能够看到祁嘉未来世界的楼群，而左手边则是一个楼中通道，黑黢黢的不知道通往哪里。
“应该就是那里了！”天帝坐在轮椅上指着那楼道说，“总感觉有巨大的不祥气息。这种气息太过异常，异常到我下意识的去回避它的存在，甚至遗忘了这个通道。”
“我也感觉到了。”冷净道，“那通道有和这边截然不同，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的认知混淆力，可见连神都能迷惑。”
“死魔不过是看守琅轩工坊的屏障罢了。”霄麒道，“我们进入吧！”
“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琅轩所在的世界，时间量级都非常低微。”冷净道，“在我们以前所处的世界，上古时代指的是几十万年前，甚至数十亿年前，而在琅轩这个世界，他们所说的上古，竟然只是两千年前，甚至在再久远一些，琅轩之前那个天帝作妖的时代，也不过几千年前罢了。总共加起来，这个文明的历史不超过一万年。”
“我怀疑，是否这个世界所谓的文明进程，其实来自于某个早就被天境化湮灭的世界？”冷净道，“那样一想的话，就感觉很厉害了。”
“也就是说，我们这个世界，其实可能本身就是在某个文明的废墟上建立的？”天帝蹙眉道，“先找到琅轩的遗物再说吧。”
于是众人走向那个通道，那通道果然和工业时代的民居通道没什么两样，通道两边还有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自行车，脚手架，楼道中散发着那种年深日久的味道。
通过了这段通道之后，其后是密密麻麻紧挨着的各种高低错落的低层建筑，甚至还能看到的有的人家晾晒的衣物。
天帝微微抬起头，道：“从这民居通道走过去，能够看到一个铁门围着的院子，那就是……那就是……”
他睁大眼睛：“我想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果然，绕过了这些民居之后，出现了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上还栽了一些绿化用的树木，在空地之后，竟然真的有一个铁门围起来的大院，大院子里有一个花坛，花坛后是一座被蔓藤覆盖的欧式圆顶三层建筑。
这小洋楼的出现，与周遭的建筑风格格格不入，但是莫名又融为了一体。
“这就是琅轩的工坊！”凌寒道，“我能感觉到这里留下了琅轩的气息！”
铁门紧锁，天帝用手指在铁锁上轻轻一抚，那铁锁就被整齐的切开，使得众人可以进入。
花坛水池里的水都浓稠发绿了，可见经过了漫长的岁月，而当他们进入一层大厅后，里面俨然就是一个植物园——圆形大厅正中的水池里生出了奇特的绿树般的植物，从这植物身上长出的蔓藤蔓延到了各处，绕到这绿树的背后，可以看见它的树干竟是一张人脸的形状，张着嘴，闭着眼睛，好似一名女子的面容。
“这是湖中的妖魔，果然被移植到这里来了。”凌寒道，“我记得那妖魔就是某种植物妖怪。凡是被它的蔓藤覆盖包裹，便会融入它的身躯，成为它的养分。”
“它似乎已经失去了活性。”天帝道，地面都被粗壮的蔓藤所覆盖，使得轮椅无法顺利前行，凌寒便将他从轮椅里打横抱起来。
众人打量一楼大厅，只见环形的楼梯盘旋通往上层，幽暗的灯光来自于简单的吊灯和壁灯，这里不属于任何时代，埋藏着也许是混沌海最深沉的秘密。
第179章
来到这奇异的空间之后，天帝的双脚彻底失去了功能，原本在外面的现实世界还能走两步，到这里已经连站都无法站了，只能由凌寒背着上了楼。可见这里尽管已经被封锁了千年，但是禁忌的扭曲力量还是很强。
所以这片空间根本没有任何生物生存，可能那一楼大厅里的湖中妖魔一开始还是存活的，现在也完全失去了活性。
这里的一切都是被绝对封印着的，只是等着天帝来临而已。
“师兄，会不会觉得很辛苦？”凌寒背着天帝上楼时，听见天帝微微的喘息声，似乎是不太舒服。
“怎么了？”众人停下来道。
“只是双脚有点不舒服。”天帝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可见不仅仅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这里的时空扭曲之力太强了，再往上走只怕天帝的双脚要被碾碎，毕竟这双脚只能算凡人的肉体。”冷净道，“但是，如果没有天帝，就无法开启琅轩最深沉的秘密。”
“凌寒，砍掉我的双脚！”天帝咬牙道，“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可是！师兄你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凌寒顿时感到心如刀割。他怎么能两次眼睁睁看着天帝在自己面前失去双脚！
“我来吧！”冷净让凌寒将天帝放在楼梯拐角的木地板上，将他的鞋袜脱下，只见天帝的双脚从小腿处已经皮开肉绽，好似被恐怖的外力撕开，连内里扭曲的骨头都看得见，惨不忍睹，他竟然一直在默默忍受这种撕裂！
“师兄！为什么你不吭声！都伤成这样了！”凌寒声音都发颤了。
“我动手了！这样也能减轻你的痛苦！”冷静说罢，已然用迅猛的雷电之力切下了那早已扭曲变形的小腿，并迅速用冻气凝结了伤口。
凌寒连忙撕下衣物包扎——天帝喘息道：“果然并不疼痛，是因为龙神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么？”
“嗯，我们速战速决，让你可以接受进一步的治疗。”冷净道，“我已经用冰气和封印止住了你的伤势，应该是不会有大碍的。”
而被冷净切下来的已经严重损坏的两段小腿，一离开天帝的身体后，竟然立刻发生了异变——血肉迅速崩溃，骨骼扭曲，竟然瞬间就形成了奇特的骨骼集合物，与地板融为一体，好似个现代艺术雕塑。
“因为全身除了这两只脚都已经升神，所以只有这两只脚变异了。”霄麒道，“天帝，还能坚持住么？要不要歇一下？”
“没事，我们继续前进吧。”天帝靠在凌寒身上道。
凌寒尽量动作轻柔的将他抱起来。
到了二楼，这里尽是一片杂乱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晦涩难懂的书籍，圆桌上还堆满了图纸，冷净特意去楼下取来了轮椅和毛毯，让天帝能够躺在轮椅上休息。
“这里应该都是一些法术公式……你看，这些图纸还有关于五大魔神的构造图，甚至还有雪的构造草图。果然这里就是琅轩的工坊，聚集了各种最隐秘的秘密。”霄麒四处翻看道。
“这张图纸是圣剑的锻造草图。是凌寒的最初样子。”冷净也找到了一张图纸。
“原来我曾经那么简陋啊！”凌寒看了一眼道，“师兄，你还好吧，你的手好冷。”
天帝裹着毛毯虚弱的摇摇头。
“多拿几床杯子来就好了，毕竟这里的温度很低，”霄麒呼出一口冷气，“估计只有几度。天帝是刚刚进行了截肢手术的伤患，要注意保暖。”
“我去找祁嘉！”冷净说罢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所以说，龙神冷净的速度能快到什么程度呢？
他竟然一眨眼就来到了吃火锅的凤舞那边，惊讶的看着四周。
“你们这边似乎有重大突破啊！”冷净道。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吃？”凤舞道。
冷净摸摸下巴道：“我来拿一些补给。”
于是嗖的一下又不见了，连带凤舞他们刚刚炖好的清汤锅也带走了。
于是，霄麒那边也终于在琅轩的书房里吃上了火锅，天帝也被用更好的医疗用品包扎了伤口，现在整个人裹得像个粽子，窝在那种担架式的新轮椅上被凌寒喂着吃火锅。
当然，这架新轮椅也是冷净弄来的。
“这样真的好吗？在琅轩的工坊吃火锅？”凌寒道。
“越是这种地方才越有吃火锅的意义啊！”冷净嗖嗖的上火锅食材道。
由于有了冷净，和凤舞他们同步吃火锅不是梦。
终于，冷净等人吃饱喝足，他和霄麒就充当了“轿夫”，将天帝的轮椅一前一后抬上了三楼，因为冷净用他的无敌速度翻遍了二楼，也没有发现什么关于天境化秘密的线索，天帝也表示他没有什么感应。
到了三楼后，景象又是让众人感到惊奇，原来三楼竟然是个玻璃屋顶下的温室花房，地面上的积水都没了脚面了，整个三楼到处都摆放着恣意生长的盆栽植物，那些植物奇形怪状，有的发育出了盘根错节的蔓藤，布满地面，连地面都长满了惨绿色的青苔。
“这只是个花房而已么？没想到琅轩还有园艺的爱好。”冷净道。
天帝抱着暖水袋望了望四周，道：“这里不是应该有个小水池架子么？就是那种一层层的，用来放置喷泉水什么的。”
“可是你看，这里就这么大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水池架子。”冷净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原本花房正中的位置，竟然就多了那么个架子！
一共四层，宛若蛋糕。
“隐藏在话语中的视觉结界屏障。”霄麒道，“果然只有天帝亲自说出来，才会显现，真是藏得够深的。”
众人靠近陶瓷的水池架，只见最大的盆池底部竟然有个包裹被扔在那里，似乎是用塑料袋封住，层层叠叠，很是厚实。
“这个应该就是琅轩的遗产了！”冷净道。
第180章
冷净从水里拿出了那个塑料包，道：“琅轩的时代会有塑料这种物质么？”
“你看看周围的环境就知道，这里已经是现代和古代混淆的地方，有塑料袋也不稀奇啦！”
冷净说着甩了甩塑料包上的水珠，并将这包裹放在了一个小花桌子上。